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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空旷了一些,但还可以嗷!”

宋梨浅环视了一圈,觉得还可以。

这边的房子都是简装过的,地上贴着瓷砖,墙上的大白也弄了一层图层,顶上的灯也是那种方方正正简约的吸顶灯。

里面的大床上,被褥还没有摆放,还没有撕开塑料膜的大床床垫软软的。

宋梨浅一屁股坐上去,弹了一下。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短裤下的长腿肌肤和塑料膜有些沾,发出轻微的声音。

宋梨浅扯扯短裤的裤腿,笑呵呵的说:“学长,还有点粘屁股呢。”

陈最看着娇憨的宋梨浅。

上前搂住她的腰。

手不自觉的从裤腿下摸了进去。

宋梨浅的身体一下子有些软,她趴在陈最胸前,小声说:“学长,你别乱来了,这边不方便换衣服的。”

陈最忽然想到上午回来,在高速上时,说梨又甜水分又足。

真的没错的。

陈最收回手,扶在宋梨浅的柳腰上,一紧,让宋梨浅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宋梨浅惊呼一声。

但也没拒绝,还闭上了眼睛。

看着女孩挺翘的睫毛,陈最笑着低头,和宋梨浅拥吻。

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很干净很干净。

两个人吻着吻着,宋梨浅的小腿便顶到了床的边沿,一屁股坐下去,也分开了。

宋梨浅揉着嘴唇。

“学长,你现在又行了嗷!等回江城了我看看你是不是还行不行了!”

她从背着的小包包里取出口红,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妆。

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准备回家。

路上,陈最问:“还缺什么吗?”

宋梨浅说:“还缺一张梳妆台,我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陈最记在心里,等明天了再去给小姑娘买张梳妆台去。

今晚陈最指定是要在沙发上凑合一下了。

其实家里还有一间屋子,但那间屋子里平常都是堆放杂物,连张床都没有,还不如睡沙发呢。

晚上十点半。

哄着小姑娘睡着后,陈最躺在沙发上。

凌晨时分,睡着的陈最总觉得身上痒痒的。

睁眼。

他发现穿着睡衣的宋梨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蹲在他的身边,还用头发去扫他的脸。

宋梨浅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

陈最眯着眼睛。

“怎么了?睡不着?”

“不是的。”宋梨浅指指门口,“我想去上厕所,但是外面好黑,我有点不敢,你能不能带我去呀?”

陈最一愣。

确实。

家这边的房子,厕所都是在屋子外面的。

他直接起身,拉住宋梨浅的手,“走吧。”

“好哦。”

两个人来到厕所门口。

陈最帮小姑娘把厕所的灯打开,然后站着。

宋梨浅脸红,“学长,你快出去啦!”

哪有看人家上厕所的啊。

陈最玩味的说:“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不是害怕吗?赶紧的吧。”

宋梨浅恼羞的说:“学长你欺负我,你再这样我喊阿姨来了。”

陈最直接投降。

默默走到外面。

“行了,你赶紧的吧。”

“学长你不能忽然打开门偷看嗷!”

宋梨浅也是有羞耻心的。

陈最把门打开,“放心吧,我不是那样的人。”

裤子脱了一半的宋梨浅呆滞在原地,脸上倏地红了。

她急忙穿好裤子,把陈最推出去。

被赶出去的陈最听到厕所的门咔哒一声被反锁住了。

无奈。

他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他又不是变态。

晚上很安静。

宋梨浅听着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脸上红扑扑的。

可恶的学长,也不知道在外面有没有听到。

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解决后。

宋梨浅起身,这次她记住了,从洗手台那边接了点水,冲好厕所,然后洗洗手,出去。

陈最正蹲在门口打哈欠呢。

宋梨浅试探着问:“学长,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啊?”陈最起身,疑惑,“什么声音,你别吓我啊宋梨浅,你吓不到我的,前五六年村子失足溺亡的老太太人很好的。

你别想拿这个吓我。”

宋梨浅:???

“啊!”

宋梨浅惊呼一声,急忙扑到陈最怀里。

她仰着脸,素面朝天,眼眶红红的,手紧紧的攥着陈最用来当睡衣的宽松短袖。

“学长,我害怕。”

陈最叹了一口气,“不是你问我的吗?”

“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有没有听到我嘘嘘的声音啊...”宋梨浅带着哭腔,“谁知道你会说什么失足溺亡的老太太啊!”

陈最闻言,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你今天在村子里听到什么鬼故事来吓我来着。”

“我有这么无聊吗?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宋梨浅紧紧攥着陈最的衣服。

陈最想了想,觉得消除恐惧就是直面恐惧,他解释道:“村口有一个小水渠你见过没有?五年前吧,那会儿下大雨。

水位上升,这老太太想起来外面干活的儿子没有带雨伞,心疼儿子,就拿着伞去地里找儿子。

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地面泥泞,老人嘛,腿脚本来就不是那么方便了,就失足摔进水渠了。

那会儿路上也没什么人,还是他儿子往家里走的时候,在水渠的下游看到了老人的身影,只不过那会儿已经溺亡了。

这件事大家还唏嘘了好久呢。”

宋梨浅听到后果然不怕了,脑海里脑补一个老人冒着雨担心儿子,去送雨伞的场景,吸吸鼻子。

“好可怜呀,那她儿子肯定很内疚吧?”

陈最“嗯”了一声。

“她儿子其实也不是去地里干活去了,毕竟下雨嘛,地里也没什么活儿,但前两天老人说想吃煮玉米,他儿子想起来后,不愿意就近掰别人地里的玉米。

然后就去掰自己地里的嫩玉米。

那会是八月中旬嘛,地里的玉米不是全都熟了,他在地里挑挑拣拣,没想到耽误的这一会儿,就让母亲发生了意外。”

一个去送雨伞,一个想着家里老母亲的话。

老太太摔下去还死死抓着雨伞,那男人发现自己老娘的时候还用褂子包着玉米。

很难说出到底应不应该,如果怎么样就如何。

命运使然,让这两个人再也无法对话了。

宋梨浅听的眼泪直往下掉。

她吸吸鼻子。

“那老太太的儿子呢?现在怎么样了?”

陈最看向村口,“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老人去了,这男人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捐给了村委会。

要村委会把渠边的道路全部弄成水泥路面。

路修好的时候,他自杀了。”

所以,每次走上那条水泥路,村子里的所有人都会有敬畏之心。

路被载重的车子压破了几次,大家自觉的抬着水泥去修补了几次。

这条路,倾注了一个儿子和一个母亲所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