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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将帕子丢到了慕白的身上,转身离去。

帕子飘飘落落,随着一股微风,被吹在了慕白的脸上。

看着背影远去,慕白手指动了动,藤蔓自动解开,在身下形成张藤蔓床,她拿下脸上的手帕,随意的丢在一旁,翻身继续睡觉。

太阳东升西落,夕阳慢慢落下。

去搬救兵的人始终没有回来,慕白也不在意。

姿态安逸在躺在藤蔓编织的床上,她手指动了动藤蔓自动散去,慕白不紧不慢的伸懒腰打哈欠,回房间睡觉。

翌日一大早。

慕白的房门被人剧烈的拍响。

门外的人似乎有非常着急的事情,拍门声剧烈而持续持之以恒的拍。

慕白用枕头捂住耳朵,试图屏蔽这道烦人的声音,但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最终无奈的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门外面无表情的温酒。

“闻花师弟有事?”

温酒伸手抓住慕白的衣领,质问道:“你根本就不需要药就可以解开藤蔓。”

慕白点头,这些藤蔓都是她用灵药养着的,当然不会噬主,“嗯。”

温酒被气笑了,他昨天居然还良心不安,回去后根本难以入眠,到半夜根本睡不着,又爬起来去找大师姐想着救人。

没想到两人到了药田,地上的藤蔓早已消失,好似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而原本应该躺在藤蔓上,被禁锢着的人早已消失,气疯了的温酒努力的压抑怒气,扮演乖巧懂事的小师弟将闻月送走。

想要找人算账,没想到这人竟然在房间门口设置了阵法。

对于阵法一窍不通的温酒,迷失在阵法中,走了一个晚上都没走出来,要不是因为天亮雾气散去,可能还要在阵法里绕许久。

怒火在一个晚上不断的堆积,压抑到极致开始爆发。

一点都不想在扮演这个乖巧的人设,暴躁的情绪让他想杀人,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强行压抑住了怒气,只不过起伏不定的胸口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慕师姐,我还以为你还在被困在藤蔓里,昨天我回去后去找人发现朝云宗,我认识的人不多,有能力解开藤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我只能费了点时间去请大师姐,没想到师姐自己就能脱困。”

慕白打着哈欠,双眼微眯,困倦的靠在门上,声音懒懒的说,“抱歉啊,昨天晚上我被捆了好久,有些无聊就抠了抠藤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痒,我就使劲的抠,使劲的抠,抠着抠着就把我放下来了。”

温酒心里吐槽,说谎话就说谎话,还说的一点都不走心。

藤蔓会痒,他昨天怎么不知道。

所以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说。

“师姐真厉害,竟然能发现这个弱点。”

慕白:“还好。”

两人正说着话,望忧长老拎着酒壶出现在门口:“哎呀,你们两个都在呀,这就好办了,掌门特意飞鸽传书回来交代我的事情也不用多跑了,直接告诉你们两个吧。”

“闻花,你是掌门座下弟子,但是旁人推举,从未修炼毫无任何修为,按照宗门以往的规定,你必须参加历练。”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温酒有一瞬间的呆愣。“历练?我能问一下这是什么时候规定的吗?”

望忧长老心虚的摸着鼻子笑了笑,“刚才规定的。”

主要是他想收徒,但徒弟又不想拜师,只能想了这么个法子。

把慕白送去历练,到时候有了资历,回来直接收徒,下面的人就算有异议也不敢多说什么。

说着,目光又移向了慕白。

“慕白啊,你来了我这儿也快十多年了,你父母都已年迈,你也回家去看看吧,正好跟着他们一起去历练。”

慕白拒绝,她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并不想参与过多。

“不行,你父母几次给我飞鸽传书说想你了,你必须回去看看。”

说着,望忧长老把两人打包丢出药峰。

在大殿等候的众人看见人来了,好奇的望过去。

闻月背着一柄长剑,白衣如雪飘飘,仙风道骨,颇有大师姐的风范,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众人不敢多看低下头。

“好了,既然此次人已经到了,那我就和你们说说这一次要干些什么,历练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慕城除妖,也是带你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去历练,至于历练的目的,等结束后我会再问你们这个问题,到时候由你们来回答告诉我。”

说完,目光落在慕白身上,“慕师妹,望忧长老交代我将你送至慕城。”

慕白无奈道谢:“多谢。”

“皆属同门,不必客气。”闻月摇头,手中掐诀,长剑挥出。

散发着雪白光芒的长剑瞬间变大。

“好了,都上去吧,此行我与你们同在。”

众人上了飞剑。

一路上,一群人安安静静的,对于这位陌生的大师姐并不熟悉,不敢造次。

闻月一人站在前方,控制飞剑的速度及方向,温酒则是坐在飞剑上,慕白就地躺下。其余人学着他们的样子躺着躺坐着坐。

几天的时间,白天御剑飞行赶路,夜晚随地荒野住宿,几天后总算到达地方慕城。

到地方,慕白就准备告辞,毕竟她此行的目的只是回家看望父母,并不需要和这群人搅和在一起去降妖除魔。

“慕师姐请留步。”

温酒看着人走,想要叫住慕白,没想到人家脚步都没停,直直的就走了。

一名外门弟子看着慕白的背影不屑道:“闻师兄,她不过是个杂役,师兄称呼他为师姐已经是对她莫大的荣耀,竟然还敢甩脸子,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温酒看着眼前这位长相还算清秀的男弟子,脸上笑眯眯问,“你是谁?”

“我叫朱荣,是外门弟子。”

“我就是看不惯她,仗着自己是望忧长老的亲戚,嚣张跋扈,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温酒听到了一句关键的,“你刚才说他是望忧长老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