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闫天泽疑惑。
安玉见人这样,一脸得意,“我们果珍斋现在可火热了,我都从里头听到了不少消息呢。”
安玉可不是瞎说的。
“厉害了,那你说说,新首领是个什么样的?”
闫天泽来了兴趣,掂了掂腿上的安玉。
“我听说,新的首领是个年轻的,和夏飞大哥差不多大,能力很强,且武功高强,甚至还十分厉害,是个颇为侠义之人,一直想着改变虎头山,只可惜虎头山已经定性了,他的决定一直遭受阻挠,听说上头好像分了两个派系!”
安玉说得煞有其事。
闫天泽皱眉,他有些相信安玉说的,但是又太过于详细了,一时之间有些纠结这话是真的还是空穴来风。
“这么详细的,你是听什么客人讲的?”闫天泽不得不想问个出处。
安玉一脸为难,尝试着从脑中记起一些东西,开口道:“就是一些小姐夫人,还有那些个小哥儿闲谈的时候提到的,说是听家中长辈说起,具体是哪位客人,我也记不清了。”
“行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要是后头再有人聊起,你就帮我注意注意。”
闫天泽抱着安玉,将头埋在安玉脖颈处。
“哎呀,你干嘛,痒!!!”安玉叫喊着,躲着闫天泽的气息。
他将头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同闫天泽相拥。
在闫天泽看不到的背后,安玉眼神一暗,眼波流转,深藏功与名!
第二日闫天泽去翰林院当值,还没等下值,便听到了一个八卦传闻。
“你们听说了没有,大理寺少卿谢大人的公子死了……”
闫天泽在食堂中和白仲楠及赵玉青一块用午饭,远远便听到了同僚们的聊天声。
三人默契对视。
白仲楠主动出击。
“猛大人,聊啥呢?这么热闹。”几位大人见是白仲楠和闫天泽他们。
本着这些个新人同他们不一样,翰林院也就是个跳板,能不得罪不得罪的宗旨,也乐得同他们交谈。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那些个站队的人。
追求很简单,平平安安在翰林院里头混日子便成,反正家族里头又不需要他们有什么太大的建树。
“是你们呀,我们正在说那谢家公子去世的事情。”
猛大人左右看了看,才悄声开口道。
“怎么?可是去世得有蹊跷?”闫天泽搭嘴问道。
诸位大人见他们也有兴趣,于是便拉了个长凳给人坐下。
闫天泽等谢过后便坐了下来,一脸好奇看着猛海。
猛海一脸得意得同人说道:“这事呀,可是不光彩呢,听说这谢公子是死在楼里的,且身上痕迹十分夸张,还有不少污浊的液体在人身上。”
几位大人一脸玩味,闫天泽自然是秒懂。
毕竟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
“不知道猛大人,这谢家公子是哪位呀?”毕竟大理寺少卿可是不少的公子。
众人纷纷望向闫天泽,眼中好像是在说还有哪位一般。
“还不是同闫大人舅家有过嫌隙的那位谢安雨谢公子!”
另外一个大人淡淡说道。
甚至语气没有什么波澜。
“谢安雨!闫天泽惊呼,没想到是他。
不过不对,原书中,罢了,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着原书了,且他自己都不清楚原书后头如何发展。
!!!!!!
闫天泽这声惊呼可把众人吓了个半死。
“闫大人,你嚷嚷啥呢!”
“就是就是!”
闫天泽也知道他反应过激了。
于是忙抱歉道:“是我过于大惊小怪了,后来呢?”
于是猛海便又讲了起来。
原来是昨日他和白仲楠同王玉潇在酒楼里头碰到的谢安雨他们,在酒楼吃饱喝足后就又去了明月楼。
这明月楼可是个好地方,他们这一帮子,明月楼都熟悉了。
自然一来就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还安排了姑娘小倌还有助兴的玩意儿。
可是这次,这些纨绔们将姑娘和小倌给退了回来。
楼里的管事也知道,那些个公子哥们玩得花,有时也是不需要楼里的人,便没当回事。
夜里,那房间里头确实异常精彩,时不时有声音传出来。
不过明月楼本也是灯火通明的,自然那房间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也就到今日早上,那房间里头才歇下,且不少留宿的客人早上起床,打算要走。
一时间楼里不少人走动的。
突然,那房间里头尖叫出声,原是那房间叫了水,楼里下人送水过去。
看到里头好几个人还在躺着,下人们也不多看。
只是出门的时候,一个小丫头不小心被绊倒了,再转头看着地上那人,光着身子平躺着,身上的痕迹不像样子,且青紫一大片。
臀部也不成样子,整个人脸上带着愉悦,但是身子却冰冰凉凉的。
那下人见站着的公子们在洗手洗脸。
小心将手碰到地上那人鼻子下。
没感觉到呼吸,再看着人这可怕的样子。
一时间知道这是个死人之后,尖叫声喊开。
房内还有睡着的公子被惊醒,还没开始骂人,门外便出现了不少围观的人。
一时间明月楼想要瞒着处理都瞒不了。
就这么,这事就过了明面。
且死的人还是大理寺少卿的嫡子,正经的公子哥。
更是瞒不下去。
这不早朝之后,那些个得了消息的大人们,私下聊开了。
毕竟那谢家公子也是个名人,之前是因着不能人道且未娶妻就养了外室,还牵扯到夺人妻的案子,虽然后头太子一脉压得差不多了。
但在京城里可以说出了名,现今又是这没有什么尊严的死法,京城里头更是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谢峰一怒,直接给暂时封了明月楼,毕竟这事涉及命案。
闫天泽还在等着明月楼后头的人出马,只可惜,后头的人并没有出现。
下值后,闫天泽约了朱燚还有白仲楠去了果珍斋,毕竟他们总是往茶楼去谈话也不太好。
频繁过府也怕被人说私交过甚,这不就有了现成的,果珍斋的雅间,方便他们谈话,且隐蔽性还强。
“你们说,这怎么回事?后头的人,难道不想保住明月楼?”闫天泽是真的好奇。
毕竟这明月楼应当也算是对方苦心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