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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寒风刮得脸生疼,她连忙关上窗户,紧裹住自己的衣物。

看来今晚离开是没可能了。

如果程璐知道她夜不归宿,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一想到厉司渊居然这么做,她恨不能放火烧了这个地方。

……

厉司渊离开了厉家大宅,转身步入了一场朋友的聚会中。

包厢里的氛围十分和谐,他坐在沙发不停喝酒,脸色愈发难看。

彭宴舟用手托腮,望着他,惊讶地问:“你怎么了?喝这么多,跟喝醉了似的?”

他们都知道,最近一个拥有千万粉丝的微博账号被曝光,而账号的主人正是他的前妻。

下面追随的一大堆人明显都是为沈瑄而来,看来他是在吃醋。

“厉司渊,你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你的前妻吧?”

他默不作声,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干掉。

这举动让周围的人都惊讶不已。

就在这时,他随身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那声音明显是少女特有的甜美旋律。

旁边的人再次打趣:“厉司渊,你改路线了?这么少女心?”

厉司渊眉头紧锁,从口袋里抽出手机。

众人一看这手机壳,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厉司渊眼神轻微一敛,屏幕上赫然显现“小璐”二字。

他对她在手机里给自己的标签感到好奇。

于是他迅速结束了与苏研的通话,直接退出界面。

然而屏幕依旧锁着。

桌面上是一张双人少女合照,她看起来比旁边的女孩更为清秀。

尝试了数次密码,却始终未能解开。

随即,又一通来电,备注为“陆总”,厉司渊毫不犹豫地挂断,顺手将手机抛进了垃圾桶。

一旁陪坐的女生见厉司渊竟将新款苹果手机当废弃物丢弃,目光直直地钉在垃圾桶上。

她心里痒痒想捡回来,但垃圾桶就在他脚边,作为这间包厢的焦点,伸手捡客人的遗弃物实在不妥。

彭宴舟在一旁目睹这一切,心中冷笑:“厉司渊,你以为扔了你前妻的手机,就能让人找不到她了?”

他双腿交叠,面色略显凝固,对着彭宴舟,故作满不在乎:“她算计离婚,我若无动于衷,岂不显得太窝囊?”

“那你究竟想如何?”彭宴舟看着他近期的行为,忍不住直接发问。

“可你先晾了人家三年,又跟韩欣纠缠不清,还亲自签字离婚,现在倒怪起她算计你?我怀疑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

厉司渊低头,若有所思地凝视前方,反思近期的自己,似乎真的如彭宴舟所言,思维出了偏差。

他心想,若非因为沈瑄,自己怎会如此突变?

想到她此刻独自在别墅,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哀愁。

而那垃圾桶里,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屏幕的亮光在黑暗中闪烁,异常突出,像是在提醒他来电者的急切。

厉司渊的目光再次落在“陆总”上,刺痛感油然而生。

彭宴舟冷眼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说:“试试用你的生日解屏吧。”

“不必!”他决绝地回应。

似乎真的决心放弃这部手机。

沈瑄在厉家度过了一整夜,直到凌晨三点,卧室的门才被悄然打开。

她迷迷糊糊间,透过微光看见门口有个高大的影子。

她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并非因为寒冷,而是饥饿难耐。

他的目光凝视着床上的轮廓,轻手轻脚关上门,放下外套,在房间内的梳妆台前驻足。

沈瑄警醒地从床上坐起,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磨砂玻璃映出他健壮的轮廓。

她摸索着过去,从他的外套中取出自己的手机,时间显示为凌晨三点。

查看手机,发现好几个未接来电,微信里也有许多已读未回的消息。

这样一个不明不白消失的夜晚,不知苏研是否会担心她。

外面全然黑暗,即便她想逃离,也找不到方向。

当厉司渊从居室步出时,沈瑄已走下楼,她在厨房搜寻了一些面包和牛奶充饥。

考虑到距离天亮还有数个小时,她稍作进食后,再次返回楼上。

厉司渊身着睡袍立于楼梯口,目光低垂,注视着楼下客厅的孤单身影,眉心紧锁。

沈瑄披着外衣,同样身着睡衣,步履略显疲惫,蓬乱的发丝与苍白的面容,活脱脱像是久未起身的人。

她绕过他,淡定步入卧室,接着走向洗漱台,简单清洁口腔后,再度走向床边。

这一切,厉司渊尽收眼底,内心焦虑更甚。

从她的眼神中,他仿佛读到了怨怼,那种直白的漠视。

沈瑄蜷缩在被窝中,整个身体紧紧裹在被子里,今日的寒意似乎比昨日更甚。

特别是夜半与白日间温差显着,使得卧室内的寒冷难以忍受。

不知何时,被子一角被悄然拉开,冷风丝丝渗入,令她脊背生寒。

她用力扯紧被褥,身体蜷成一团,宛如一只寻求温暖的小猫。

厉司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被窝中的轮廓,这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让他内心更加不安。

这三年来,尽管她成了他的妻子,但他并未给予她丝毫的安全感,反而增添了她的恐惧。

过去的她从不如此,如今到底遭受了多少辛酸,让他全然无从知晓。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让她枕在他的手腕上,紧紧相拥而眠。

沈瑄翻身将他的手腕置于颈下,一只手轻握他的掌心,在月光下,男人清晰可见她细腻的面容。

她未曾睁开眼,只是静静地平躺,两人都未真正进入梦乡。

片刻之后,一串奇特的动作将她惊醒。

“厉司渊,你……”

男人发出低沉的哼声,将她压在身下。

……

次日午后,她在朦胧中苏醒。

窗外的阳光已悄然爬升,透过窗帘洒进卧室,为这个静谧的空间增添了一抹神秘光影。

她浑身酸疼地从床上撑起,四肢无力,仿若随时可能倒下。

房间内,除她之外,已空无一人。

她的睡衣已被替换为他那件宽大的银色睡袍,其余的改变,一眼望去,无从寻觅。

回忆昨晚的一切,一抹恨意在心中掠过。

结婚三年,他不曾与她亲近,而今离婚之际,他却依然不愿放手。

想到这里,她感到胸口似乎被无形之物压迫,瞬间呼吸困难。

泪水不自觉盈满眼眶,但所有委屈只能默默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