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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局面即将失控之时,孟旭再次挺身而出。

他费力地将孙留良从人群中架出,孙留良却仍在醉意中喋喋不休地叫嚣着要得到李舒儿。

“今晚我要狠狠将她弄死在床上……”

孟旭趁机大声问孙留良:“大人,您这是在说什么胡话?我们晚香楼的姑娘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若真想要女人,也得看看场合不是?”

孙留良在酒精与媚药的双重作用下,早已失去了理智。

他直指孟旭,命令道:“去,给我找一个女人,今晚就要她躺在我的床上。”

孟旭迅速反应过来,故作惊讶:“大人,您这是……要我去对面的伊人院找个美人?明白了,我即刻为您安排。不过,在此之前,请大人先移步休憩,免得伤了身体。”

只听孙留良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不……不是伊人院,我要的是……”

话未说完,孟旭已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这时,一名‘热心’的宾客‘恰好’在县令身边捡到了一份至关重要的证据,一脸‘惊慌’地将其递给了在场的另一位权贵。

而另一边,几位书生,也意外地发现了孙留良与人勾结、贪污受贿往来的一些信件。

这些信件在这些书生中,很快传开来。

孟旭见状,心中大石终得落地,他不动声色地将孙留良带入了内室。

待他转身离开时,他瞥见门外那群书生仍然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他心中暗自盘算,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大家都散了吧。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各位听我一句劝,不要给自己惹下祸端,毕竟那是县令大人,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转向一旁的月娘:“月娘,县令大人有令,他今晚需一女子相伴。让你去伊人院,务必挑个合适的来。 ”

月娘笑道 :“县令大人既有此意,月娘自当尽力。”

苏袅袅站在二楼的雅间内,透过窗棂望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而孙留良此刻却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他此刻,只有对欲望的渴望,他只想要个女人能让他在床上驰骋。

他未曾料到,一场风暴正悄然向他逼近。

如今的李舒儿,凭着着她的诗词才情,在书生中拥有极高的声望,那些书生又怎会放过这个揭露贪官污吏的机会?

一夜间,孙县令贪污受贿,欺凌李舒儿的消息传遍全城。

晚香楼虽然最后被孙留良弄出了乱子,但也因这一夜更加声名远扬。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时,苏袅袅已经穿戴整齐,她准备去找李舒儿。

苏袅袅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生怕惊扰了还在地铺上沉睡中的晚秋。

当她到达前院时,便见月娘和李舒儿端坐在大厅中,气氛有些凝重。

苏袅袅疑惑地望向她们,月娘轻轻指了指二楼厢房的方向,低声说道:“孙县令还在上面休息,我们在等他醒来。”

随着时间推移,孙留良终于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竟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而身旁之人,竟是伊人院的老鸨白红英。

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体,吓得他大惊失色。

白红英见他醒来,故作娇羞地笑道:“大人,昨晚您可真够猛的……”

孙留良闻言,只觉一阵恶心涌上头。

他强忍着不适,质问道:“我明明在晚香楼,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白红英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大人,昨晚您非要女人相伴 ,晚香楼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去伊人院请姑娘。但谁都知道这里有个煞神,哪敢来啊?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服侍您了。”

“你个肮脏的贱人……”孙留良怒不可遏,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这白红英的底细,及市井中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他比谁都清楚。

晚香楼这几个娘们可真毒啊……

白红英试图安抚孙留良心中的烦躁,“大人,您怎么了?莫非红英侍候得不够周到?”

孙留良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猛地一巴掌甩在白红英的脸上,随后,更是对她一阵拳打脚踢。

白红英被打得连连惨叫,她踉跄着 ,胡乱抓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

苏袅袅在楼下大厅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只见一位衣衫凌乱的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纪,妆容尽毁,从楼梯上跌跌撞撞地冲下来,脸上那道清晰的巴掌印更是触目惊心。

孙留良紧随其后,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月娘和李舒儿身上。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敢如此算计于我!”孙留良怒吼道。

月娘闻言,挺身而出,“孙县令,此言差矣。昨晚的事,众目睽睽之下,你强迫舒儿,撕扯她的衣物,若非那些书生及时制止,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舒儿虽身处风尘,却也是清清白白之人,岂容你如此侮辱!”

李舒儿站在一旁,眼眶泛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她抬头望向孙留良。

“孙大人,我虽身在青楼,却也知礼义廉耻。昨晚之事,在场之人皆可为我作证。”

孙留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颤抖着手指向白红英。

“那她又是怎么回事?”

白红英脸色骤变,她怒视着孙留良,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无奈。

“我说县令大人,昨晚您对我所做的一切, 难道都忘了吗?折腾我一宿,我腰都快被你折断了,我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明。您该不会提起裤子就不认吧?您不高兴了,动手打我,我白红英都认了,谁让我身份卑贱呢。但老娘的这卖身钱你可得给我。”

孙留良回想起昨晚的荒唐。

今早醒来时看到怀里躺着这个丑陋的老女人,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月娘:“好,你们给我等着!昨晚给我喝的酒定有猫腻,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晚香楼的每一个人!我倒要看看,一个失势的废物如何护得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