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绿豆大小的小眼眯起,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色彩,说不出的惋惜和疼痛!小金没有想到,主人的血液竟然是如此的宝贵!
天生的盅体!这意味着玄九幽的血液适合饲养各种盅虫!即便是不需要特定的坏境,特定的血液!
似是有些惋惜的咂咂嘴,眸光幽怨的看着玄九幽,眼神中写满了控诉!仿佛在指责玄九幽对自己血液和身体的不爱惜!
感受着小金那含着不满和控诉的眼神,眨眨眼,有些无辜的扫了一眼胡真那鼓起的伤口处,叹息一声,仿佛有些无奈。无辜的眼神中透出了一条讯息,也可谓是对小金再解释!
不放点血引他出来,难道还将他留在胡真的体内么?
一来一往,小金无奈的败下阵来。眼神颇有些无奈,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看的玄九幽眼中欢喜连连。这个小鬼头,却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喜爱到了极点!
直到小金看到玄九幽眼神中写满的保证,这才幽幽的收回视线,绿豆小眼紧紧地盯着胡真伤口处的动静!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
丫的,你这个臭东西,竟敢在你盅爷爷面前摆谱,扇风扇的手臂都要麻了,而且还损失了主人一滴宝贵的血液!这实在是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还没投在主人的手下,竟然要弄这么大的动静,他一定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回忆!
小金的这些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玄九幽,见到其他的兽兽均是一副非常同意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到嘴的话语在小金那幽怨的眼神下,不自觉的又咽了下去!也罢,她已经很久没有放他们出来疯一疯了,这样也好,正好这个血盅当一次沙包给他们出出气吧!
玄九幽心中如是想到。
胡真头部的动作越来越大,玄九幽眸光一沉,这是血盅想要出来的动作!只是刚才的银针,似乎让他起了防备,只是动作几下,便有沉寂了!只在白花花的肉中露出了一点身子,隐藏在肉中,令人想到了那些作呕的蛆虫!
眼皮一跳,没想到这个血盅竟然也是一个有心计的。只怕是刚才的动作令他心中起了防备吧!
眸光闪烁,雾气氤氲的眸中,流转着晦暗不明的色彩!既然盅虫不想动作,需要一位印子将他引出来!
忽然,眸光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在空间中寻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找到了那个搁放的骨笛!这个笛子是她按着巫族的骨笛制作的,想起巫族那一段童年时光,心中越发的痛恨。
眸光流转,指腹轻轻地摩擦过骨笛的身影,擦拭干净,放在嘴边,试吹了两声,发出几声呜咽,不同于女子的哭泣,不同于呜咽的哀嚎,别有一股凄厉的呜咽声,顿时,室内流动的气息一顿!
眸光微垂,这个骨笛吹凑的乐曲是专门控制盅虫的曲子。看了一眼小金,小金会意,拿起两个棉花塞入耳朵里。虽然他并不惧怕玄九幽吹凑的这首摄魂曲,但是,却也对他的心神造成一些恍惚。
纤手举起,骨笛放置嘴边,轻轻吹奏,只听得婉转的悠扬的带着点凄厉的声音轻轻响起,眼眸微垂,却是一直注意着胡真头部的动作。
沉寂的血盅,似是受到了牵引,开始烦躁的蠕动,拱起的头皮就如鼓起的小包,泛青的小包,看上去有些诡异。
唇角勾了勾,没想到这血盅竟也是沉得住气的!
放在嘴边的骨笛再次吹响,幽幽的声音似是低语,涩涩的,绵绵的,却又带了凄厉的声音。
假山怪石处,一个怪异的石门只在脚底有一个不起眼的突起,任谁也想不到这里竟然暗藏乾坤!假山中,别有洞天!
进入里面,先是一个长长的窄梯,不见尽头。幽深的若明若暗的洞中,就似乎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令人心生畏惧。
再往下去,里面是一个圆形的谭池,旁边不是用石子砌成的,而是用一堆堆白骨砌成的,仅是一眼,便被这诡异的谭池吓住!而谭池里面的却盛满了鲜红的血液,旁边白骨上重了些鲜花,却也嗅不出这鲜红中的的血腥味!
里面咕嘟咕咕的冒泡,似是诉说着下面有生物!假山里的别有洞天已经不能说是用诡异来形容了!
此时正有几个身穿灰色道袍的男子来回里面穿梭着,对着诡异的谭池视而不见!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仿佛写满了麻痹,这些事情早已经麻木了!
其中一个身着灰色道袍,道袍背后绣了一个大大的十字,正如现代基督教的十字形状。国字脸,吊唁眉,左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下巴,一颦一笑,狰狞无比。
此时正捻了一些茶叶,泡在旁边的器皿内。器皿内盛满了刚刚舀出来的鲜红血液,口中发出几声怪笑,嘎嘎嘎……凄厉的怪笑声到说不上是为凄厉的鬼哭狼嚎的声音。
伴随着骨笛的吹响,婉转的带着点凄厉的乐曲,飘荡在室内,余音绕梁,久久不息。
潜藏在胡真头部的盅虫随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急蠕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似是迫不及待想要破体而出一般。
胡真似是感受到了血盅在他体内挣扎着不肯离去,皱紧了眉头,脸色也惨白到了极点,甚至额头上溢出了细密的汗珠。
修眉一挑,如水的眼眸中,没有太多的惊讶,好像早就料到如此。眼眸微垂,依旧是耐心的吹奏着骨笛,幽幽暗暗如低诉一般,却凭的感觉心神一晃,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潜藏在胡真头部的盅虫,似乎感受到了召唤,急急地往外拱着身子,头部突起的鸡蛋大小,就如同长了一个肿瘤。
抬眸扫了一眼,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渐渐地,吹奏的进入*最后一个阶段,一改前面那如哭如诉的凄厉,进入一个婉约的带着梦幻的世界,柔和的声音软绵绵的,仿佛进入了阳春三月,风吹拂着!
似是妈妈的手,张开怀抱,等着,呼唤着!
血盅再也忍不住探出身子,硬是从白花花的肉中供出一个小头颅,白花花肥嫩嫩的身子,恶心的作呕!
小金斜扫了一眼恶心的白花花的虫子,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肉嘟嘟金灿灿的身子,瘪瘪唇!丫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盅虫?真的是令他长了针眼。这个虫子也太丑了!还是他长得比较帅一点!
玄九幽不知道小金心中所想,一味的沉浸在笛声中。这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容不得她分心!可是她不知道,并不代表某某不知道!
小银对着天空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他见过自恋的,却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如此的自恋?小金真的是让他倒了胃口,酸倒了。
鄙视你!
血盅受到了召唤,不断地往外拱着身子,露出半指长的白花花的身体,夹杂在白花花的肉中,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和恶心!【这里有些重口味,千万不要想YY,被恶心到哦】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血盅再次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如坐定了一般!
好一个狡猾的血盅!玄九幽并不知道,因为她召唤血盅,已经引起了另一方的注意!
刀疤男子,一手捂着胸口,眉头皱在一起,口中却是发出嘿嘿哈哈的怪笑声,比起鬼哭狼嚎来,丝毫不过!:可恶!竟然有人动了他的血盅!是谁?到底是谁?
刀疤男子仰天大吼,阴霾的眼中闪过一丝弑杀的流光!:嘿嘿嘻嘻,想要让血盅出来,没有那么容易!口中再次发出嘻嘻哈哈的怪笑声,然后掐了一滴鲜血,画了一道灵符,用灵气控制在半空中。喃喃的怪叫着!
原本,血盅已经出来一半的身子,似是受到了某种召唤,黑小的眼珠红光闪烁,诡异的朝着胡真头部深处溜去!察觉到血盅的不对劲,瞳孔猛地一缩!
心底一惊!该死!竟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现在对方已经开始控制血盅了!
贝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唇角溢出一声冷笑!以为这样就能够令她放弃,认为失败了吗?不,不会的!既然对方已经出手了,那么她就不客气了!
唇角一勾,再次吹动骨笛,却是换了一曲,比这刚才的一曲来的更为猛烈,轻柔!以柔克刚,召唤着慢慢退入胡真头部的血盅!
挤了挤手指上的伤口,再次滴出几滴血液!诱人的血腥异香,随着玄九幽的动作,飘向血盅!
正在后退的血盅一顿,抬起头,眼神似是落在血珠之上,犹豫着上前还是退后!血盅原本就是低阶生物,不过是用来控制别人的!
加上玄九幽骨笛吹奏的轻柔曲子,血盅隐退的身子再次慢慢的探了出来!
PS: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被这重口味吓到?其实,我也有些卡了,不知道该怎么写,真心觉得好累!最近事情又很多!
无奈!明后天又有一个朋友结婚了,唉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