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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听到晋王说这话,都有些惊讶,明眼人都知道,皇上提及此事,是为了给太子爷做铺垫的,晋王不该此时出头的啊。

晋王看着萧景珩的冷脸,轻声笑了笑,“父皇,儿臣着急了,太子殿下的正妃还没有呢,儿臣怎好让父皇操心侧妃的事儿。”

皇帝摆了摆手,“无妨,都是朕的儿子,朕不会厚此薄彼的。”

晋王心中哼笑,面上却恭顺,“既如此,那儿臣这次回京,倒是碰上了一个令儿臣惊鸿一瞥、难以忘怀的女子,还请父皇成全。”

萧景珩冷冷的看着晋王,他似笑非笑的面容,让萧景珩想要作呕。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个女子,做出兄弟阋墙之事,也是不妥,会惹的父皇不悦。

“儿臣,那日看顾······”

“父皇——”萧景珩起身,声音盖住了晋王的,也打断了晋王说话。

皇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这儿子长大了,也不中留啊。”

众人附和的跟着笑笑,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太后看着晋王,再看看皇帝,叹了口气,皇帝的儿子多了是好事儿,但也有坏处,水碗不好端平啊。

这宫宴,差不多就结束了,外臣们,纷纷带着家眷出宫,顾倾禾这会儿走在顾安的身边,顾老太太、李氏还有顾若星走在头里。

今晚的顾若星,倒是没做出什么事儿来,当然了,主要也是因为根本不敢插嘴说话。

*

顾倾禾跟着顾安回了三房的院子,望春满脸是笑的等在门口,顾倾禾的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绷了一天的弦。

“父亲,我想好了。”顾倾禾跟着顾安来到正厅,“嫁给陆望州。”

“倾禾,我同你娘,一向是尊重你的意思,之前望州刚进京的时候,就表露过这样的心思,奈何你没有什么反应。”顾安说道,“后面,陆夫人又闹了一出,你母亲说这样的婆婆不好相处,做婆媳跟做相熟的邻居婶娘不一样,我想着就这么算了。”

“后来,你娘跟陈家聊的投机,安排了相看,被带着太后娘娘的太子殿下,搅和了。”顾安说着,摇了摇头,“说起来,这陆夫人那档子事,也是在太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做出来的。”

顾倾禾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父亲说话。

“看出太子爷对你有意之后,咱们顾家,除了我跟你娘,想着看看你的意思,其他人都等着圣旨早些到咱家呢。”

“再想找别家,怕是没有,这时候望州再次登门,他是个有担当有魄力的孩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个人,作为你的父亲,我是挑不出毛病来。”顾安说到这里,顾倾禾知道,父亲还是支持自己。

“你母亲那里,我跟她说,陆夫人就算是进京,也是临府而居,让她放心。”

“多谢父亲,女儿给您添麻烦了。”顾倾禾起身,对着父亲深深的福了福。

顾安连忙摆手,扶起她来,“是做父亲的没有能耐,说要护好你,眼下却无有用武之地,着实惭愧啊,幸好还有望州,真心待你。”

“父亲,快别这样说,都快子时了,您赶紧休息,我先回去了。”顾倾禾说道。

*

夜深了,多的是人不能安寝,可是理由却各有不同,有兴奋的,有猜疑的······

陆府,陆望州的寝室里,还亮着灯,桌边上已经堆了不少的纸张,上面画着不同的图案,都是簪子的模样。

靠近陆望州的左手处,一粒珍珠耳钉,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他时不时的看上一眼,仿佛这耳钉的主人,就站在他的面前。

“公子,您早些睡吧,奴才明天一早就把您写给老爷的信递出去。”元宵满脸带笑的看着桌上的耳钉,今天下午,望春急匆匆过来的时候,他们公子第一次笑得那么张扬,他打心底也盼着,公子的妻子是三姑娘,他觉得,天作之合,不过如此了,奈何夫人犯了糊涂,所幸,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元宵,你先下去吧。”陆望州头也不抬,眼睛还是盯着手下的画稿。

今晚的圆月,挂在天上,照着陆望州的书房,也照在东宫的窗棂上。

“太子殿下,明日还要早朝,您今天忙了一天,赶紧歇息吧。”韩德胜一边挑着灯油,一边轻声劝道。

韩德胜真是心疼太子爷,一方面注意宫中的守卫,一方面留心晋王的动向,心里还挂念着顾三姑娘,真是生了三头六臂一样。

萧景珩紧皱着眉头,他心里不安生,尤其是晋王今天弄这一出,他可以肯定的是,晋王嘴上说的都不是最关键的理由,最重要的是晋王要跟他对着干。

“盯紧了晋王,风吹草动,都要报来。”

“是。”

*

次日清晨,顾安还是早早的起身去宫里上朝,在门口碰上了陆望州,看得出他在这里等了一会儿了。

“老师,真是巧了,学生与您同行?”陆望州笑着拱手说道。

“走吧。”顾安也笑道。

“老师,今日忙完之后,望州想跟三姑娘见面说两句话。”陆望州询问道。

“退朝之后,到家里来坐吧,好久没跟你下棋了。”顾安也是爽快的应了。

“多谢老师。”陆望州笑得爽朗。

辰时,顾倾禾来到白氏屋里,看着白氏脸上是喜忧参半的,她知道,父亲已经跟母亲说完了。

“母亲,弟弟还在睡吗?”顾倾禾脸上挂着笑容,走到母亲的身边。

白氏“嗯”了一声,“倾禾,你坐下,昨天夜里,你父亲都跟我说了,可怜咱家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是在皇权面前,都是蚍蜉撼树。”

顾倾禾听着母亲的感叹,连忙劝道:“母亲,您还在坐月子呢,可不能伤心哭泣,伤身的很啊,再说,现在也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幸好还有陆望州。”

“请禾,若是望州因着此事,仕途不顺,那陆夫人肯定是要逮着你,让你过不顺心的······”白氏紧皱眉头说道。

顾倾禾伸手,抚了抚母亲的眉头,“母亲,别多想了,我相信陆望州。”

“最易变的是人心,别怪母亲想的多。”白氏叹了口气。

“母亲就是刚生了弟弟,多愁善感了些,放宽心,向前看。”顾倾禾安慰道,“就算母亲想的这些都发生了,若是改善不了那就和离归家,不做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