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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没有看到她神色一样,司知岚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我母亲去世,何娉和司延结婚之后,也并没有看出来您对她有哪里特别满意的,所以后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您转变了对她的看法?”

如果说刚刚的话只是让汤芬惊诧的话,现在她的表情已经算得上慌乱了。

“我不……”

“奶奶,”司知岚在她出口否认之前,伸手在她肩膀上按了按,“吃斋念佛并不能抵消一个人的罪恶,您即使一天到晚地跪在佛前忏悔,也挽回不了已经发生的过错。”

肩膀上的的力度透过肌肤,传递到骨髓。

冷汗从汤芬额角渗出,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司知岚的双手,还是因为她的言语,让她觉得刺骨地疼痛。

司知岚看她神色不对,很快就收回手,她将力度掌控地很好,绝对没有损伤她的身体。

没有犹豫,她直接一个电话,喊来了在车里待命的医生。

等林姨和医生一起进来的时候,汤芬已经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地趴伏在桌上,一副快要晕厥的样子。

“汤婶!”

林姨惊叫一声想要上前,却被医生拦住了:“麻烦让让。”

司知岚也自觉让开位置,看着医生非常专业地做着急救,并且快速给她注射了药物,汤芬的情况肉眼可见地稳定下来。

林姨这才放下了心,她转头拦在汤芬身前,看着司知岚的眼神变得非常的不善。

“你对汤婶做了什么?”

司知岚无辜地眨眨眼:“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这样了。”

林姨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说几句话你需要带着医生过来?”

“因为本来就打算带医生过来给奶奶看看身体,市里的医生水平要比这里的好,只是因为担心她不愿意,所以我一开始就没有让医生进来。”

这话并没有什么破绽,虽然还挡在汤芬的身前,但是林姨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少。

“唔……”汤芬的意识也很快清醒过来。

“医生,她情况怎么样?”司知岚问。

“没什么大的问题,刚刚应该是一时情绪惊惧之下,呼吸岔了气,现在已经恢复过来了。”

听到她没事了,司知岚才隔着林姨对着她道:“今天我就先离开了奶奶,这是我的号码。”

她将一张纸条放在桌上,“您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打我电话,当然如果您想给爸爸打电话,我也没有意见,只是看您这么多年一个人也不容易,我希望您往后余生能放下执念,过得更开心些。”

之后她就在林姨惊疑的眼神中带着医生离开了。

汤芬定定地看着桌上的那张纸,颤抖着手想要毁掉,却最终双手无力地垂下。

都是孽债啊……

她张开了嘴,在林姨担忧的声音中闭上了浑浊的双眼,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

司知岚没有对汤芬的沉默失望,今天走一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也没指望见一次面,就让汤芬知无不言,不过她现在已经可以肯定,汤芬在当年发现了何娉和司延做的一些事,不然不会这些年和他们生疏至此。

上车之际,她忽然又想起了刚刚林姨说的话,她弯腰对着司机和医生吩咐道:“你们在这里先等等,我去个地方,马上回来。”

在他们有些懵的眼神里,司知岚很快顺着小道往里走了。

汤芬腿脚不好,又每天都会去老宅,那么老宅距离这里肯定不会远。

司知岚往前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一个在田里干活的大爷,不用怎么描述,大爷就知道她问的是哪里,直接给她指了路。

所谓的老宅,也就是一个破旧的老房子。

司知岚无视了被锁住的木门,直接走到破败的围墙边,一个撑起就翻墙跳了进去。

里面也是杂草丛生,唯有一条小道有常年被人走过的痕迹。

她顺着这条路,来到了房子的背面,在看到三个小土坡的时候,她也没有害怕,而是缓缓走近。

三座孤零零的坟墓,没有立碑,坟前还有燃烧过的纸灰痕迹。

比起院枯草扎堆,坟墓的周围干干净净,看上去就知道有人经常会处理。

司知岚回忆了一下汤芬的资料,确定她父母是正常寿终正寝的,将人偷摸埋在这无人的后院,还是三座坟墓。

她眨了眨眼。

司毅和他情妇以及他们的儿子?

回到车里的时候,司知岚平静地让司机开车离开。

看着不断后退的乡间别墅,她低头给虞念发了个消息过去。

【山风】:司毅当年的车祸肯定有问题,你着重查一下当年汤芬和司延有没有异常的行为。

就凭汤芬现在一副赎罪的模样,就连背弃她的司毅以及破坏她家庭的情妇,她都能祭拜,司知岚就更怀疑这件事是司延做的,汤芬知情或者发现了他的动作之后良心难安。

那时候司延还只是大学生,还没有认识庄秋柔,而且那应该是司延第一次下手,她不信以当时他的力量,能做的完美无暇。

而且那时候的何娉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还没有接触到永安港的势力,根本帮不了司延什么,甚至何娉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司延做过这件事。

【虞念】:收到。

背靠在车后座,司知岚看着一路的风景慢慢变得繁华,就像是刚刚从一段腐朽的人生中走过,眨眼间,就迎来了光明璀璨的未来。

司延的心思现在全部都放在紧缺的资金里,他始终联系不上庄氏二老,当得知就连司景铄也联系不上他们的时候,他只能只能强撑着笑脸,联系了秦氏。

“不是我不想追加投资,而是我这边重要款项都被其他项目压着,突然要让我们再拿出这一笔钱出来,也会危及到我们公司的正常运转。”

秦天瑞的父亲,秦氏董事长在电话里打着太极。

好说歹说都没能说动对方,司延阴着脸挂了电话。

就在他刚想要再尝试打电话给庄氏财务经理的时候,他手机里忽然收到一个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