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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祁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眼神,安立盈觉得心头一紧,仿佛有一直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些豪门世家的思维模式。

这个时候,她必须为自己和祁司礼的未来据理力争。

绝不能做出妥协!

“灾星?这简直是无稽之谈!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相信这种荒谬的说法。

难道在我进门之前,博安集团的股票就没有大跌过吗?集团进展的项目就没有受阻过吗?你们把这些锅扣给我,我可不背!”

“说我是灾星,我不相信,也绝不接受这样的污蔑!用这种迷信的借口来指责我,真的是这太可笑了!”

“爷爷,我信科学,不迷信。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因为你们所说的所谓灾星的话,而离开祁司礼。除非是祁司礼非要和我离婚……”

听到这些话,祁司礼心底松了一口气。

祁家祖上就传下来一个规矩,嫡系嫁进来的媳妇必须有旺夫命,方能确保家族繁荣昌盛、福泽绵延。

祁老太太和祁太太都是算过的。

祁司礼在知道自己喜欢上安立盈后,也去找大师算了他们之间的姻缘。

当时算出来的结果非常不好,令祁司礼备受打击。

祁司礼为了验证那个大师算的不准,又找了几个大师算过。

他至今记得第二个大师身着长袍,手持罗盘和龟壳,一番摆弄之后,眉头紧皱,缓缓说道:“你们二人八字相冲,姻缘难成,且这女子命格有损,恐怕会给祁家带来不利。”

第三位大师叹息说道:“你们命中无缘啊,若强行结合,祁家必有灾祸。”

第四位大师更是言辞笃定:“此女绝非旺夫之命,与她结合,祁家运势必将衰落,而且你们的婚姻也不会长久。”

大师们的断言,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了祁司礼的心上。

七年来都如阴霾般挥之不散。

这些话他从来就不敢让安立盈知道。

他害怕安立盈会被这些话左右,最终为了所谓祁家的繁荣而离开他。

如今知道安立盈是坚定地选择和他在一起,开心的嘴角扬起。

“爷爷,我也不信所谓灾星之说,这根本就是愚昧和无知的言论!家族的命运怎么能被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迷信所左右?”

一个长者上前指着他们的鼻子,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司礼,你真的是糊涂啊!安立盈,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祁家的兴衰容不得你胡来,你若不走,就休怪我们无情!”

安立盈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看着祠堂里的祁家长者们。

“爷爷、各位长辈,你们如此不讲道理,非要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我也不会轻易退缩。

请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向大家证明我不是灾星,如今祁家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闻言,长者们纷纷摇头表示不同意。

“再给你一段时间,祁家岂不是要遭受更多的损失?”

祁司礼和安立盈十指相扣,目光坚定。

“爷爷、各位长辈,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什么风言风语,我都不会离开盈盈。我爱她,但也不会不管祁家的未来!给我们一段时间,我们会把所有危机解决,让祁家重新步入正轨,更上一层楼。”

“如果你们不同意,从今天开始我会主动交出祁家掌权人的位置,我也会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我从此和祁家脱离关系,出去自立门户。以后祁家任何事情,都和我毫无关系。”

祁老爷子望着眼鬼迷心窍的孙子,喉间呕着那一口血,差点就吐出来。

“够了!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只给你们两周的时间,两周时间内若是没有把祁家面临的危机扭转,那么你必须和安立盈离婚,否则我会联合整个祁家利用舆论让你们离婚的!”

祁司礼表情自信,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

“放心,爷爷,我是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说罢,祁司礼拉着安立盈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祁老爷子和一众长者在祠堂内,个个气得吹胡子瞪眼。

祁老爷子双手颤抖着,指着门口的方向,大口喘着粗气。

“这个逆子,简直要把我气死了!”

一位长者也是气得直跺脚。

“真是无法无天了!他们完全不把祁家的规矩和我们的话放在眼里!”

另一位长者走过来抚着祁老爷子的胸口,顺了顺气,说道,

“正瑞,你是祁家的主心骨,你气坏了身子,我们这些人怎么办?这祁司礼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分不清是非了。”

祁老爷子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我怎么能不气?司礼这是要把祁家往火坑里推啊!”

最先开口的那位长者凑到祁老爷子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正瑞,依我看,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任由祁司礼这样胡来,咱们得悄悄给他找一个旺夫的女人。然后让人把祁司礼和安立盈的结婚证偷出来,找民政局里认识的人悄悄地给他们办离婚,再给祁司礼和那个旺夫的女人偷偷办理结婚手续,这样才能扭转现在的局面。”

祁老爷子眼睛一亮,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有理。这件事要做得隐秘,不能让司礼察觉。”

“正瑞,你就放心吧,我这就去安排。”长者应声道。

祁老爷子叮嘱道:“一定要找个门当户对,八字绝佳的女子,光耀祁家就靠你了。”

“明白。”

长者说完便匆匆离去,准备着手操办此事。

祠堂内,祁老爷子脸色依旧阴沉,他朝着祖先跪下,诚心祈祷祁家的局面能马上扭转,未来会越来越好。

其他的长者也都相继跪了下来,振振有词的念叨。

回去的路上,安立盈一直都在回想祠堂发生的一切,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出来。

“司礼,你告诉我实话,那些大师真的算过我是灾星吗?”

祁司礼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和安立盈说实话。

“是的,但他们说过解决的办法,就是让我忍住对你的感情,七年后再找你,我们之间的所有问题都会化解。”

安立盈总觉得祁司礼还有事瞒着她。

“你和我说了全部吗?没有其他隐瞒我的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