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回阵,满身血污与尘土交织,汗水顺着他那黝黑粗糙的脸庞不断滚落,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战斗气息。刘备神色凝重,目光中满是忧虑,望着张飞缓缓开口道:“翼德,马超英勇非凡,武艺高强,实乃劲敌,我军切不可轻敌。今日天色渐晚,暮霭已悄然笼罩大地,战场之上也渐渐昏暗不明,还是暂且休战,明日再做定夺,从长计议与他再战之事。” 刘备说话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他深知马超的厉害,不愿让张飞贸然涉险。
张飞此时却杀得浑身热血沸腾,战意正酣,心中那股子好胜的劲头如同熊熊烈火,哪里肯就此罢休。只见他圆睁环眼,双目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声如洪钟般大吼道:“兄长,那马超不过如此,我正杀得兴起,怎能半途而废!他的武艺虽强,可我张飞也未曾惧过任何人!速速多准备些火把,今夜便要与那马超杀个痛快,来一场夜战!让他知晓我燕人张飞的厉害!” 那吼声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震荡,仿佛要将整个战场都掀翻过来,惊得附近树上栖息的鸟儿都纷纷振翅高飞。张飞一边吼叫,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丈八蛇矛,矛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响,显示出他内心难以抑制的激昂战意。
刘备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明显,劝道:“翼德,不可莽撞,夜战变数太多,黑暗之中,敌我难辨,万一有失…… 我军将损失惨重,还望你能冷静下来。” 张飞大手一挥,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打断刘备的话:“兄长但放宽心,我张飞若怕了他马超,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我这条命本就为沙场而生,今日若不与他分出个胜负,我誓不罢休!” 张飞说完,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与马超一决高下的决心。
与此同时,马超那边营地之中,战马嘶鸣,士兵们正忙碌地为他更换坐骑。马超轻抚着新换的那匹矫健战马的鬃毛,目光坚定地望向张飞所在的方向。这匹马浑身毛色犹如炭火一般黑亮,四蹄修长而有力,一看便是久经战阵的良驹。马超翻身上马,威风凛凛地再次来到阵前,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目光如炬,直直地望向张飞,大声呼喊道:“张飞!你可敢与我夜战一场,分个高下?莫要做那缩头乌龟!” 马超的声音高亢而有力,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挑衅之意。
张飞听闻,瞬间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猛地抢出阵来,他的战袍在风中烈烈作响,声音响彻云霄,叫道:“马超小儿,今日若胜不得你,我张飞誓不上关!今夜便是你我分出胜负之时,拿命来!” 马超亦是豪情万丈,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若胜不得你,亦誓不回寨!且看今晚谁能技高一筹!”
二人再度交锋,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犹如灵动的蛟龙,上下翻飞,呼呼生风;马超的长枪则似闪电般凌厉,直刺张飞要害。马蹄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场交响曲。战场上尘土飞扬,弥漫在二人周围,将他们的身影笼罩其中,只能隐约看到他们激烈拼杀的轮廓。随着战斗的持续,四周的地面被马蹄踏得坑坑洼洼,周围的草木也被兵器砍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激战二十余回合后,马超心中暗自思忖,张飞勇猛异常,力大无穷,短时间内难以将其战胜,若继续这般硬拼下去,自己也未必能讨得好处。于是,他突然心生一计,佯装不敌,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拨转马头便走。张飞求胜心切,见马超撤退,不假思索地纵马挥鞭,紧紧追赶上去。张飞一边追一边喊:“马超,你往哪里逃!莫不是怕了我张飞!今日你便是插翅也难逃!” 马超暗自冷笑,心想:“这张飞果然中计。” 马超一边暗自得意,一边悄悄调整着手中流星锤的位置,准备给张飞致命一击。
原来,马超早有算计,他是想趁张飞追赶之际,用自己擅长的流星锤偷袭。只见他在马上微微侧身,暗中取出流星锤,那流星锤锤头乌黑发亮,铁链在黯淡的天色中闪烁着冷光。马超猛地回身,手腕一甩,那流星锤便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呼呼的风声,以极快的速度直朝张飞砸去。流星锤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目标直指张飞的咽喉,其势汹汹,仿佛要将张飞一击毙命。
张飞久经沙场,经验老到,一直对马超有所提防。就在流星锤飞来的瞬间,他眼疾身快,凭借着多年征战积累的本能反应,只轻轻一闪,那锤便贴着他的耳朵边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风甚至吹乱了他的鬓发。张飞稳住身形,带住战马,迅速张弓搭箭,毫不犹豫地朝着马超回射过去,嘴里还喊道:“马超,也尝尝我张飞的箭!” 马超反应也极为敏捷,身子一侧,轻松闪过了张飞射来的利箭,大笑道:“张飞,你也不过如此!” 二人你来我往,见一时间都难以占到对方便宜,各自心中都有些无奈,战场上的局势陷入僵局,只能拨转马头,退回自己的阵营之中。此时,战场上弥漫的尘土还未完全消散,在黯淡的天色下,更添几分肃杀之气。双方士兵们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激烈的交锋,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二人退回阵营,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次日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大地上,金色的光辉轻柔地抚摸着这片饱经战火洗礼的土地。张飞便迫不及待地又要下关去战马超,他早早地便披挂整齐,手持丈八蛇矛,跨上战马,在关前不停地踱步,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就在这时,远处一阵尘土飞扬,只见诸葛亮骑着快马,风尘仆仆地赶到。诸葛亮身着一袭白色长袍,在风中轻轻飘动,神色从容,不慌不忙地说道:“翼德,且慢。马孟起乃世间难得的猛将,与你这般拼死拼杀,必有一方会受到重伤。依我之见,只需略施小计,便可让他心甘情愿地归降主公。” 诸葛亮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着手中的羽扇,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张飞挠挠头,一脸疑惑,那浓密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说道:“先生,啥计谋?俺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凭俺这杆丈八蛇矛,定能将他拿下!俺可不怕和他继续打,俺还没杀过瘾呢!” 诸葛亮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自信与智慧,说道:“翼德,此计若成,胜过你我千军万马,且听我细细道来……” 刘备听闻,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大喜道:“若能如此,实乃我军之大幸,全仰仗先生妙计了。” 刘备说着,向前走了几步,紧紧地盯着诸葛亮,眼中充满了期待。
诸葛亮当下便开始着手安排,挑选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心腹,让他们带着大量的金银财宝,趁着夜色,秘密地前往张鲁的营帐附近。这些财宝被装在一个个沉重的箱子里,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们找到了张鲁的谋士杨松的住处,杨松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贪婪之徒,整日里只想着如何聚敛财富。见到送来的丰厚财物,顿时眉开眼笑,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箱子,嘴里不停地说着:“哎呀呀,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来人对杨松说道:“杨先生,这可是我家主公的一点心意,只要您按我们说的做,日后好处少不了您的。往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杨松搓着双手,满脸堆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放心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 杨松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财宝箱子搬进屋内,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闪闪发光的财物。
很快,杨松便在张鲁身边散布谣言,他趁着张鲁闲暇之时,故作神秘地凑到张鲁耳边,小声说道:“主公啊,您可千万要小心马超啊。我听闻他心怀异志,想要夺取西川,自己称王呢!他最近的举动很是可疑,恐怕对主公您不利啊!” 张鲁生性多疑,本就对马超手握重兵有所忌惮,听了杨松的话,心中顿时起了猜忌,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思考良久,然后赶忙派人守住各个关口,严令不许马超回兵。张鲁对守关将领说道:“若马超敢强行闯关,格杀勿论!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威胁到我的地位!” 将领领命而去,带着一队士兵迅速奔赴各个关隘。守关将领们接到命令后,立刻组织士兵加强防守,在关隘处设置了大量的障碍物,准备随时应对马超可能的闯关行动。
马超此时正陷入两难之境,前有刘备大军阻挡,那层层叠叠的营帐和严阵以待的士兵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后无退路,各个关口都被张鲁派人严守,粮草补给也渐渐出现危机,军中的粮草所剩无几,士兵们的脸上也开始露出忧虑之色。恰在此时,西川人士李恢刚刚投奔刘备,听闻马超的困境,自告奋勇地站出来,表示愿意去说服马超归降。李恢一路快马加鞭,来到马超营中。马超警惕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问道:“你来做甚?莫不是刘备派你来劝降的?” 李恢拱手道:“马将军,如今您处境艰难,前有强敌,后无援兵,粮草将尽。我此来,是为将军指明一条明路。刘备乃仁义之主,广纳贤才,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若将军归降,必能大展宏图,实现您的抱负。” 李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马超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松动的迹象。
马超沉思片刻,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挣扎与无奈,说道:“我马超一世英名,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 我本想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没想到却陷入如此绝境。” 李恢继续劝道:“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天下大乱,各方势力纷争不断。唯有择明主而事,方能成就一番大业。刘备礼贤下士,深得民心,跟着他,将军您定能青史留名。” 马超权衡再三,想到自己如今的困境,再看看帐外士气低落的士兵,觉得自己已无更好的选择,于是决定归降刘备。马超在做出决定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过去的不甘,又有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刘备得知马超来降,心中大喜,亲自出城迎接。城门外,刘备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带微笑,站在那里等候。马超骑着马缓缓而来,看到刘备后,急忙下马,单膝跪地。刘备快步上前,拉着马超的手,说道:“孟起,今日得你,如鱼得水,我军又添一员虎将啊!往后我们一同驰骋沙场,共创大业!” 马超感动不已,眼中闪烁着泪光,单膝跪地:“多谢主公不嫌弃,超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周围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欢呼起来,欢呼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息。士兵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为刘备阵营又添一员猛将而感到兴奋,同时也对未来的征战充满了信心。
再说刘璋,见刘备的大军已兵临成都城下,城中兵力疲惫,士气低落,士兵们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刘璋站在城楼上,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敌军营帐,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刘璋的谋士王累劝道:“主公,我等可再坚守一阵,或许还有转机。城中粮草尚可支撑一段时间,我们可以组织兵力,加强防守。” 刘璋长叹一声,望着城中的百姓,他们拖家带口,满脸惶恐,说道:“罢了罢了,我若再抵抗,城中百姓必将生灵涂炭。我不愿再让百姓受苦。这成都城的百姓何辜,要因我而遭受战火之灾。” 思量再三,他不愿再让城中百姓遭受战火之苦,于是长叹一声,下令打开城门,出城投降。刘璋在下达命令时,心中充满了愧疚,他觉得自己辜负了成都百姓的信任,未能保护好他们。
刘备顺利入主成都,进城之后,刘备展现出他的宽厚仁慈,授刘璋为振威将军,让他前往南郡居住。随后,刘备大摆庆功宴,城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庆功宴上,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又一桌,士兵们欢声笑语,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刘备对归降的文武官员皆给予重赏,金银珠宝、良田美宅赏赐下去,众人纷纷跪地谢恩。此时的刘备,帐下文有诸葛亮等智谋之士,武有关羽、张飞、赵云、马超等猛将,兵马强盛,势力大增。刘备在众人的拥戴下,自领益州牧。至此,天下三分的局面基本已定,各方势力开始在这片乱世中重新谋划自己的未来,而这益州大地,也即将迎来一段新的风云变幻。
孙权在江东得知刘备顺利得了西川,心中不禁又想起了讨还荆州之事。那荆州在他眼中,就如同一颗时刻惦记着的明珠,怎能轻易放弃。他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不停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可苦思冥想,却一时没有良策。这时,谋士张昭上前献上一计。张昭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主公,诸葛亮与诸葛瑾乃亲兄弟,我们可将诸葛瑾家小扣下作为人质,逼诸葛瑾去说服诸葛亮,让刘备归还荆州。诸葛亮重情重义,想必不会不顾及兄长一家的性命。” 孙权听后,眼睛微微一亮,觉得此计或许可行,便依计而行,派人迅速将诸葛瑾家小扣下作为人质,想以此逼迫诸葛瑾,让他凭借与诸葛亮的兄弟情义,去说动诸葛亮,从而讨还荆州。孙权在做出这个决定后,心中也有些忐忑,他不确定此计是否真能奏效,但此刻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消息很快传到刘备耳中,刘备心中暗自思忖,此事颇为棘手,犹如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于是急忙召来诸葛亮商议对策。诸葛亮听了刘备的叙述,心中早已有了定计,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刘备不必担忧。刘备焦急地问道:“军师,孙权此举太过狠毒,我们该如何应对?这荆州关乎我军大业,绝不能轻易拱手让人,可若不救诸葛瑾一家,又恐寒了人心。” 诸葛亮笑道:“主公莫急,亮已有计较,且看我如何应对。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诸葛亮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深知此事的复杂性,必须谨慎行事。
诸葛瑾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路奔波来到成都。一路上,他风餐露宿,心中满是对家人安危的担忧。见到诸葛亮后,他心中的悲痛与无奈瞬间涌上心头,想到家人此时或许正遭受着苦难,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诸葛亮见兄长如此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酸涩,眼眶微微泛红,但他仍不动声色地安慰了几句,便带着诸葛瑾去见刘备。诸葛瑾哭着对诸葛亮说:“贤弟,如今全家性命都在孙权手中,你可要救救我们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 诸葛亮拍了拍诸葛瑾的肩膀:“兄长放心,我自会想办法。我定会竭尽全力保全家人。” 诸葛亮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既能保住荆州,又能救兄长一家。
刘备接过孙权的书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怒目圆睁,双手紧紧握拳,大声怒道:“孙权这等小人,竟趁我不在荆州,偷偷将我妹子接走,此等行径,实在是情理难容!我本就正打算发兵杀下江南,找他算账,他却还厚着脸皮想来讨荆州,真是痴心妄想!” 诸葛亮见状,也顺势大哭起来,声泪俱下地说道:“主公啊,倘若不还荆州,我兄长全家都将性命不保。兄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诸葛亮又怎能独自苟活于世?还望主公看在我的薄面上,将荆州归还东吴,救我兄长一家性命。” 刘备佯装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既如此,看在军师的面上,我便分荆州一半还他。可将长沙、桂阳、零陵三郡还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刘备又转头嘱咐诸葛瑾:“子瑜到了荆州,一定要用好言好语去求我弟。云长性如烈火,脾气暴躁,连我都有些惧怕他的性子,你千万要小心谨慎,切莫激怒了他。若是触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诸葛瑾连连点头:“主公放心,瑾定当小心。我定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云长。” 诸葛瑾在答应刘备时,心中也没底,他深知关羽的脾气,但为了家人,他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诸葛瑾带着刘备的书信,满怀希望地来到荆州,见到关羽后,他赶忙呈上书信,然后小心翼翼地说明来意。关羽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圆睁,怒声喝道:“荆州本就是我大汉的疆土,怎能如此轻易地送人?我虽在外领军,却也深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你休要再多言,此事断无商量的余地!” 诸葛瑾见关羽态度如此强硬,心中焦急万分,只能不停地苦苦哀求。诸葛瑾哭求道:“云长贤弟,看在你我两家兄弟的情分上,就可怜可怜我全家老小吧!” 关羽心中虽有不忍,但一想到荆州的重要性,还是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若不是看在军师的面上,今日便叫你有来无回!”
诸葛瑾无奈,只能满心沮丧地回到东吴,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回报给孙权。孙权听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声说道:“哼,这莫非又是孔明的诡计?我看他根本就没有诚意归还荆州!” 诸葛瑾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弟弟也曾在刘备面前苦苦哀求,刘备这才答应先还三郡,只是关羽他实在是不肯依从。” 孙权大怒,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差人立刻召来鲁肃,满脸怒容地责问道:“子敬当日为刘备作保,暂借荆州;如今刘备已得西川,却背信弃义,不肯归还,你身为担保人,岂能置身事外,不管此事?” 鲁肃心中也是一阵无奈,但他毕竟足智多谋,略一思索,便说道:“主公莫急,我已有一计,或可智取荆州。” 孙权听后,神色稍缓,连忙说道:“子敬快快说来,若能取回荆州,必当重赏。” 于是,鲁肃将自己的计策详细地说了出来,孙权听后,微微点头,觉得此计可行,便命鲁肃速速依计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