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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熟读历史知识玩转古代世界 > 第206章 赵云截河救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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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广袤的沙场上,马超正率领着西凉铁骑与曹军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阳光照耀在兵器之上,反射出一道道冷冽的光芒,刀光剑影闪烁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这天地都掀翻。马超银枪舞动,所到之处,曹军士兵纷纷倒下,他宛如战神一般,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无人能挡。

就在这激战正酣之时,远处突然扬起一阵滚滚烟尘,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马上的骑士一脸焦急,面色涨红,口中高声呼喊着:“报 ——” 马超此时正与一名曹军将领酣战,那将领武艺不俗,与马超斗得难解难分。听闻这急切的呼喊,马超浓眉瞬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银枪如蛟龙出海,直逼对手咽喉,那将领慌忙举刀抵挡,却被马超这凌厉的一击震得手臂发麻,连连后退数步。马超趁势拨转马头,向着传令兵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沙尘在身后弥漫开来。

“何事如此慌张?” 马超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传令兵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急忙禀报道:“将军,大事不好!曹操一军已在河西悄然下寨,看其架势,怕是要对我军形成合围之势。” 马超心中暗惊,他迅速环顾四周,只见己方军队虽仍在奋力拼杀,但已然陷入了前后受敌的困境,形势岌岌可危,仿佛一座即将倾塌的大厦。他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冷静,慌乱只会让局势更加恶化。于是,他立刻转头对身旁亲随说道:“随我回营!” 言罢,一夹马腹,那骏马嘶鸣一声,风驰电掣般向着营帐方向奔去,亲随们也紧紧跟随其后,马蹄声在沙场上回荡。

马超与韩遂在营帐中相对而坐,营帐内的气氛凝重压抑,仿若有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众人心头。韩遂部下诸将听闻曹军来势汹汹,且已在河西下寨形成合围之势,心中皆是惧怕不已,彼此之间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其中一员偏将率先站出来,他神色惶恐,拱手对韩遂说道:“将军,曹军势大,如今我军腹背受敌,兵力悬殊,若不尽快求和,以解燃眉之急,恐怕不消多时,我军便会全军覆没啊!” 其他将领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道:“是啊,将军,先暂且求和,保住我军将士性命才是当务之急!” 韩遂眉头紧皱,犹如两座紧锁的山峰,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才长叹一声,无奈道:“诸位所言不无道理,只是求和一事,事关我军生死存亡,更关乎我西凉军的声誉,容我再斟酌一番。” 说罢,他转头看向马超,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问道:“贤侄,你意下如何?” 马超面色冷峻,犹如寒冬的坚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他紧咬着牙,说道:“叔父,我西凉军向来英勇无畏,岂会惧怕曹操那老贼!只是如今形势对我军极为不利,若贸然强攻,以我军现有的兵力,恐难取胜,徒增将士们的伤亡。” 韩遂点了点头,对马超的分析表示认同,随后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无奈地说道:“罢了罢了,就依诸位所言,先求和吧。” 于是,他命人取来纸笔,亲自书写求和书信,那字迹虽刚劲有力,但此刻却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写好后,他将书信交给一名亲信,郑重地说道:“务必将此信亲手交给曹操,不得有误。” 亲信领命,怀揣着书信,快马加鞭前往曹营下书求和。

曹操坐在营帐之中,手中把玩着那封求和书,双眼微微眯起,目光闪烁不定,若有所思。帐内众谋士见曹操这副模样,皆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曹操的思绪。这时,郭嘉轻咳一声,他身着一袭青衫,手持羽扇,缓缓上前说道:“丞相,西凉军求和,其中怕是有诈。马超、韩遂皆是勇猛且狡黠之人,断不会如此轻易言和,恐怕是缓兵之计。” 曹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孤岂会不知,这马超、韩遂,绝非轻易能屈服之人。不过,孤自有应对之策。他们既然想求和,那孤便将计就计。” 稍作思索后,他果断下令:“传我命令,答应西凉军的求和请求,做出退兵之态,让他们放松警惕。同时,暗中加强戒备,密切关注西凉军的一举一动。” 众谋士虽心中疑惑,但深知曹操谋略过人,也不敢多问,纷纷领命而去。

次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在空旷的阵前,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光辉。曹操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黑色骏马,威风凛凛地来到阵前,他身着华丽的铠甲,头戴金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曹操昂首挺胸,高声唤道:“韩遂何在?可敢出阵与我一叙!” 声音洪亮,如洪钟般在战场上回荡。韩遂在营帐中听到呼喊,心中犹豫不定,他深知曹操诡计多端,此番邀约恐怕暗藏玄机,但又担心若不应战,会被曹操轻视,陷入两难之境。思索再三,他还是咬了咬牙,拍马出阵。两人在阵前碰面,曹操满脸笑意,那笑容看似亲和,实则深不可测,主动伸出手与韩遂握手,说道:“韩将军,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自京师一别,已有数年,孤时常怀念往昔与将军相处的时光。” 韩遂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曹操竟如此热情,连忙回应道:“丞相安好,不知今日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曹操哈哈一笑,笑声爽朗,说道:“不过是想念故人,想与将军叙叙旧罢了。这战场上刀光剑影,难得有如此闲暇时光。” 随后,两人并肩而行,谈笑风生。曹操时而仰头大笑,时而低声私语:“想当年,我与将军在京师时,何等快活,出入朝堂,共商大事,如今却各为其主,兵戎相见,真是世事无常啊!” 韩遂附和着笑了笑,眼中却闪过一丝落寞,说道:“是啊,时光匆匆,往事如烟。如今局势所迫,身不由己啊。” 这般模样,不知情的人,定会以为他们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丝毫看不出双方乃是敌对的阵营。如此谈笑,竟有一个时辰之久,方才各自拨转马头,缓缓回营。

马超在营中听闻此事,心中顿生疑虑,犹如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心头抓挠。他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连忙来到韩遂营帐询问。韩遂见马超前来,神色微微一变,但他久经沙场,很快恢复镇定,若无其事地说道:“贤侄,你来了。” 马超凝视着韩遂,眼中满是怀疑之色,那目光犹如两把利刃,似乎要穿透韩遂的内心,问道:“叔父,今日你与曹操阵前交谈,所谈何事?为何如此之久?” 韩遂笑了笑,那笑容略显僵硬,说道:“只是闲聊些京师的旧事罢了,并无其他。曹操提及往昔,感慨颇多,不知不觉便聊了许久。” 马超皱了皱眉头,追问道:“当真只是旧事?叔父,如今我军与曹军敌对,曹操岂会只因怀旧便与你长谈?” 韩遂拍了拍马超的肩膀,说道:“贤侄,你我叔侄,相识多年,还信不过叔父吗?曹操不过是想试探我军虚实,我又岂会不知。” 马超见韩遂这般回答,虽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告辞离去,心中却已埋下猜忌的种子,这颗种子在他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曹操回到营帐后,坐在案几前,案几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他铺开纸笔,精心写了一封书信。他拿起毛笔,蘸了蘸浓稠的墨汁,在信中故意将一些要紧之处涂抹改动,使内容看起来模糊不清,仿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一边涂抹,一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中暗自盘算着:“马超啊马超,孤倒要看看,你与韩遂此番还能否继续同心。” 写完后,他仔细端详一番,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笑了笑,对一旁的许褚说道:“仲康,将此信送往韩遂营中,务必亲手交给他,不可让旁人知晓。” 许褚领命,他身材魁梧,如同一座小山,手持大刀,接过书信,大步走出营帐,跨上战马,向着韩遂营中奔去。

韩遂收到曹操的书信,刚一拆开,还未仔细阅读,便有一名亲随匆匆走进营帐,神色慌张,低声说道:“将军,马超将军得知曹操来信,此刻正往这边赶来。” 韩遂心中一惊,暗叫不好,他深知马超生性多疑,这封信若是被他看到,恐怕会引起更大的误会。他刚想将书信藏起,马超便大步走进营帐,说道:“叔父,听闻曹操来信,我想一观。” 韩遂无奈,只得将信递给马超。马超接过信,目光急切地扫过纸面,见信中多处被涂抹得乱七八糟,愈发坚信韩遂与曹操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勾当,看向韩遂的眼神中,已然充满了敌意,冷冷道:“叔父,这信中为何如此多涂抹之处?曹操到底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韩遂解释道:“贤侄,我也不知曹操此举何意,或许是送信途中有所损坏,亦或是曹操故意为之,想挑拨你我叔侄关系。” 马超冷哼一声:“哼,损坏?恐怕没这么简单!叔父,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遂见马超如此模样,心中也有些恼怒,他觉得自己一片真心被马超误解,解释道:“贤侄如不信我,我明日将曹操骗出,你从阵中冲出,一枪刺死了他,如此,你总该相信我的真心了吧?” 马超闻言,沉思片刻,他心中虽仍有疑虑,但也觉得韩遂所言有理,冷冷道:“如此才见叔父真心。若叔父有二心,休怪侄儿无情!我马超定不会放过任何背叛我之人。”

次日,天色微明,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韩遂依计来到阵前,他身着铠甲,手持长枪,高声叫曹操答话:“曹操,今日可敢再与我一叙!昨日未尽兴,今日再与丞相畅聊一番。” 曹操却稳坐营帐之中,他深知马超就在附近埋伏,怎会轻易出阵,只是命曹洪带领一队人马,来到阵前,曹洪身着红色铠甲,显得格外醒目。曹洪来到韩遂面前,向韩遂施礼道:“韩将军,昨夜丞相信中之事,切莫有误。丞相十分看重此事,还望将军牢记。” 曹洪说这话时,神色颇为神秘,故意提高音量,似乎生怕旁人听不见,一边说,一边还向四周张望,仿佛在暗示着什么。马超大怒,他躲在暗处,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韩遂果然背叛了自己,心中怒火冲天,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再也按捺不住,纵马挺枪,直向韩遂刺去,口中大喊:“韩遂,你这叛徒,拿命来!我今日定要为我西凉军除了你这奸贼。” 韩遂身旁众将见状,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马超竟突然发难,纷纷上前阻拦,有的举刀抵挡马超的长枪,有的大声呼喊让韩遂躲避,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喊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韩遂见马超已然反目,心中懊悔不已,他深知已无法挽回局面,回到营帐后,与众将商议道:“如今马超已与我反目,曹操又大兵压境,我军内忧外患,诸位可有良策?” 一名将领说道:“将军,如今之计,恐怕只有投降曹操,方可保全性命。我军如今军心大乱,难以抵挡曹军的攻势,若继续抵抗,必将全军覆没。” 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脸上满是无奈与疲惫。韩遂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也只能如此了。我韩遂一生征战,没想到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场。” 不想马超暗中早有眼线,探得此事底细,怒发冲冠,他双眼通红,犹如发怒的雄狮,当即带着庞德、马岱,点齐兵马,气势汹汹地赶来。马超一马当先,他挥舞着手中的利剑,直入韩遂营帐,口中大喊:“群贼竟敢害我!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说罢,一剑向韩遂狠狠剁去。韩遂躲避不及,慌乱中举手一挡,只听 “咔嚓” 一声,左手早被砍落,顿时鲜血四溅,洒在营帐的地面上,韩遂惨叫出声,那声音凄厉而痛苦。诸将见状,纷纷赶来救援,他们与马超一方瞬间陷入混战,营帐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此时,曹操已领兵从四面八方围来,西凉兵本就军心大乱,又自相拼杀,根本无法抵挡曹军的攻势。马超、庞德、马岱三人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得杀出一条血路,他们且战且退,一路向着陇西奔去,身后扬起滚滚烟尘。

曹操见韩遂已失了左手,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心中得意,脸上却露出关切之色,假惺惺地上前安抚。他亲手扶起韩遂,温言说道:“将军何必如此,往后跟着我,必不会亏待你。孤定会让将军享尽荣华富贵。” 随后,曹操下令封韩遂为西凉侯,以显示自己的大度。安排妥当一切后,曹操志得意满地班师回到许都,他坐在马车上,心中想着此次的胜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且说汉宁太守张鲁,已在汉中占据多年,根基深厚。此时,他听闻曹操大破马超,威名远扬,威震天下,心中不禁大为忧虑。他深知曹操野心勃勃,犹如一头贪婪的恶狼,早晚必来进攻汉中。于是,他连忙召集谋士,商议应对之策。谋士们围坐一堂,皆眉头紧锁,陷入沉思。其中一人站起身来,他身着长袍,头戴方巾,拱手说道:“主公,曹操野心勃勃,其志不在小。如今他大破马超,实力大增,早晚必来进攻汉中。依我之见,西川地广民富,而益州刘璋懦弱无能,主公不如先取西川为根本,再图称王之事,如此,方可与曹操抗衡。若等曹操先下手,我军恐将陷入被动。” 张鲁闻言,眼睛一亮,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连点头,说道:“此计甚妙!就依先生所言,即刻开始准备发兵攻取西川。传令下去,让各部兵马加紧训练,筹备粮草,不得有误。”

益州刘璋生性懦弱,胆小怕事。听闻张鲁欲兴兵来犯,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他忧心忡忡,急忙召集众官,在大堂之上商议对策。此时,别驾张松站了出来,他身材矮小,但目光炯炯有神,胸有成竹地说道:“主公莫慌,松愿往许都结好曹操,游说曹操进攻张鲁,如此,可保益州无事。曹操向来有吞并天下之心,若能说服他攻打张鲁,张鲁自顾不暇,自然无暇顾及益州。” 刘璋大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说道:“张别驾,此事就拜托你了,若能成功,孤定当重赏!你务必竭尽全力,说服曹操。” 张松拱手道:“主公放心,松定不负所托。为了益州百姓,松万死不辞。” 表面奉命行事,暗中却早有打算,他悄悄准备了西川地图,这地图乃是西川的机密,他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带着从人,踏上了前往许都的路途。一路上,他想象着自己的计划,心中充满了期待。

张松暗藏西川地图,满心期待地赶赴许都。此时的曹操,自从战胜马超后,愈发骄傲自大,傲视天下。每日里,他不是在府中设宴饮酒,与众人寻欢作乐,就是在相府处理国事,态度愈发傲慢。张松抵达许都后,在馆驿中苦苦等候了三日,却始终未能见到曹操。馆驿中的环境简陋,张松心中焦急万分。无奈之下,他只好给曹操左右之人送上丰厚的贿赂,那些人见钱眼开,这才为他安排了拜见曹操的机会。

曹操坐在相府大堂之上,高高在上,犹如一尊威严的神像。他目光傲慢地看着下方的张松,只见张松身材矮小,容貌丑陋,且言语之间毫无谄媚之意,甚至还有些冲撞,心中顿时十分不喜,故意对张松冷淡以待。一日,曹操在校场点兵,为了炫耀军威,特意命杨修带着张松到校场观看。校场上,曹军盔甲鲜明,刀枪林立,一排排士兵整齐排列,士气高昂。阳光照耀在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曹操骑着骏马,缓缓走过队列,他身姿挺拔,气势不凡,来到张松面前,高声问道:“你川中见过如此英雄人物吗?我曹军将士,各个英勇善战,天下无敌。” 张松毫不畏惧,斜眼看着曹操,冷冷道:“我川中不曾见如此兵戈,但以仁义治人。我川中百姓安居乐业,皆因主公以仁德服众,而非靠武力威慑。” 曹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怒喝道:“大胆!你这蜀地之人,怎敢在此妄言仁义!孤纵横天下,靠的是谋略与武力,仁义不过是迂腐之谈。” 张松毫不退缩,昂首答道:“丞相用兵,战必胜,攻必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