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彻转身,迈出沉稳的步伐,朝卫家大门走去。
他的背影挺拔而坚毅,每一步都踏得很稳,像是带着某种使命。
刚走出卫家大门,卫彻的神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原本温柔的眼神陡然沉下,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意。
他的眼眸像是被寒冰冻住的深潭,深邃而冰冷,让人不敢直视。
那股冷意从他的眼底蔓延开来,使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与决然,仿佛下了某种不容更改的决心。
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能看穿一切阻碍。
原本柔和的嘴角此刻微微下撇,线条变得冷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见他挺直了脊梁,昂首阔步地朝着隔壁陆家的商铺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他身上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冷意和决然的气势,让周围路过的人都不禁侧目,心生敬畏。
此刻的卫彻,浑身散发着一种帅气又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他笔直地走向隔壁陆家的商铺。
卫彻稳步踏入陆家商铺,身姿笔挺,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极有分寸,彰显出他一贯的稳重。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店内忙碌的众人,径直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伙计。
站定后,他微微颔首,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要见陆锦。”
声音低沉且清晰,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却莫名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那伙计正专心整理着货架,被卫彻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了一下,手中的物品险些掉落。
他忙不迭抬起头,对上卫彻平静却深邃的目光,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卫彻周身散发的气场让他感到局促,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赶忙应道:“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这时,陆家商铺的二把手恰好经过。
他本就为人机敏,善于观察。瞧见卫彻的那一刻,他心中“咯噔”一下。
卫彻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此刻却神色冷凝,虽不见明显的怒火,但那平静之下仿佛暗藏着汹涌的波涛。
二把手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卫彻此番前来定不寻常,恐怕是发现了什么。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朝着陆家大宅奔去。
一路上,他脚步匆忙却又尽量不显得慌乱,以免引起旁人的注意。
二把手赶到陆锦所在的房间时,已是微微气喘。
他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推门而入。
“陆姑娘,”他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卫彻来了,看他样子很不对劲,我瞧着心里直发怵,就怕他是不是发现了咱们陆家的事儿。”
说话间,他眼神中满是担忧,时不时还朝门外张望,生怕隔墙有耳。
陆锦正专注地算着账,手中的毛笔在账本上书写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听到二把手的话,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原本流畅的笔触戛然而止,在账本上留下一道突兀的墨痕。
她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握着毛笔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但仅仅是一瞬间,她便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恢复了那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她轻轻放下毛笔,抬手理了理鬓边的发丝,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平静地说道:“把他请进来吧。”
声音依旧轻柔,却透着一股故作的镇定。
她心里明白,卫彻既然找上门来,想必已有了一定的证据或线索,接下来这场会面,自己必须小心应对,稍有不慎,陆家的谋划便可能功亏一篑。
卫彻稳步走进房间,眼神自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便紧紧锁定在陆锦身上,没有丝毫偏移。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彰显着他内心的坚定。
走到房间中央,他自然而然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动作不紧不慢,先是微微侧身,轻轻撩起衣摆,才缓缓落座,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尽显沉稳大气。
坐下后,他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如炬地看向陆锦,没有任何铺垫,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陆锦,你几次陷害卫家,到底所图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陆锦脸上瞬间露出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满是茫然,仿佛真的对卫彻所说的话一无所知。
她微微歪着头,双手摊开,装傻充愣道:“卫公子,你这话说得我可听不懂,我怎么会陷害你们呢?我陆家与卫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平日里还多有往来,您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呀。”
说着,她还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生动,似乎真的被卫彻的话给委屈到了。
卫彻神色未变,静静地看着陆锦表演,待她话音落下,才不紧不慢地抬起手,端起桌上的茶杯。
他轻轻吹了吹杯口的热气,动作优雅从容,看似在悠然品茶,实则在暗暗观察陆锦的反应。
片刻后,他微微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嘴角轻轻一扯,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眼中满是嘲讽之色。
他微微靠向椅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椅子的边缘,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第一次书信陷害的时候,我尚且还没有怀疑你。”
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语气却依旧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是宴会的时候,你从库房方向而来,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还若无其事地和大嫂交谈,这就有些可疑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陡然犀利起来,直直地盯着陆锦,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陆锦依旧一脸无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摊开双手,辩解道:“卫公子,你这个猜想太过牵强了吧,我从库房那边过来只是巧合,怎么能因此就怀疑我呢?库房那边本就人来人往,我路过那里再正常不过了。而且当时我确实什么都没听到,又怎么会知道卫家发生了什么事呢?您可不能仅凭这一点就断定是我在陷害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