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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回忆着与那几位流放熟人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实在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要举报卫家。

而卫彻则神色凝重,紧紧护着苏怀月,他深知这个罪名一旦坐实,卫家将面临灭顶之灾。

到了公堂之上,二人被喝令跪在堂下。

公堂之上气氛严肃,两侧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威风凛凛地站着,大堂中央的匾额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格外醒目。

县官坐在堂上,面容严肃,目光冷峻地看着堂下众人。

县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竟敢勾结造反,该当何罪!”

卫彻率先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大人,草民卫彻,与家人一同被流放至此。我们一直安分守己,以经营商铺为生,绝无勾结造反之意,还望大人明察。”

他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地望着县官,毫无惧色。

苏怀月也连忙说道:“大人,民女苏怀月。我们昨日只是去拜访几位老友,实在不知为何会被污蔑造反。还请大人彻查,还我们卫家一个清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恳切,语气不卑不亢。

县官微微皱眉,看着何二问道:“何二,你说有人举报,举报人何在?证据又在哪里?”

何二连忙上前,躬身说道:“大人,举报人暂时不便露面,但他提供了证据。”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呈给县官。

县官打开书信,仔细阅读起来,脸色越来越阴沉。

看完后,他将书信重重地拍在桌上:“卫彻、苏怀月,书信中说你们与流放之人往来密切,商议谋反之事,书信上还有你们的谈话内容,这作何解释?”

苏怀月心中一惊,她从未与那些流放之人谈及谋反,这显然是有人伪造的证据。

她抬头看向县官,大声说道:“大人,这是有人故意伪造的!我们与那些朋友只是叙旧,根本没有谈论过谋反之事。还请大人仔细调查,不要被这假证据蒙蔽。”

卫彻也说道:“大人,草民可以对天发誓,绝无此事。这封信定是有人恶意陷害,想置我们卫家于死地。”

县官沉思片刻,说道:“仅凭你们一面之词,难以服众。若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谋反的罪名,恐怕你们是逃不掉了。”

苏怀月心中焦急,她努力回忆着,突然想到一个细节。

她说道:“大人,我们昨日拜访朋友时,有路人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只是正常的拜访,并没有任何可疑的举动。而且,这封信上的字迹与我的笔迹完全不同,大人可以找懂行的人来鉴定。”

县官听后,微微点头:“嗯,这倒是个办法。来人,去请笔迹鉴定的行家来。”

此时,卫家众人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笔迹鉴定的结果。

苏怀月微微低头,眼中情绪惊疑不定。

卫彻则紧紧握着苏怀月的手,给她传递着力量和安慰。

然而,就在这时,何二却在一旁冷笑道:“哼,别以为找个笔迹鉴定就能洗脱罪名。这封信就是证据,你们肯定是心虚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似乎笃定卫家众人罪责难逃。

苏怀月看着何二,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何二,你如此笃定,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封伪造的书信,与你有没有关系?”

她的眼神犀利,紧紧盯着何二,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线索。

何二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按照证据办事。”

他的语气虽然强硬,但眼神却有些闪躲。

卫彻看着何二的反应,心中越发确定此事与他脱不了干系:“何二,你若真的问心无愧,为何不敢直视我们的眼睛?这其中定有隐情!”

他向前一步,气势逼人地盯着何二。

“肃静!”

县官怒拍惊堂木,打断了几人的对峙。

“这是公堂,要是再敢喧哗,先定的可就不是勾结造反的罪了!”

卫彻深吸一口气,低头抱拳,“草民知错,只是担心官兵有人私下受贿勾结,才给卫家定下了如此滔天大罪。”

“你!你血口喷人!”

何二几乎要跳起来,双目喷火,“我好歹还有证据,你们凭何空口无凭定我的罪?”

“是吗?”

卫彻唇角轻扯,双眸微微眯起,上下扫视着何二身上的官兵服。

最后锁定在了对方紧紧抓着的刀上。

不知怎得,何二手指猛地瑟缩,他下意识把刀往后藏了藏,喉咙滚动,咽下了一口唾沫。

卫彻的目光紧紧盯着何二的刀,那刀在大堂的光线映照下,泛出幽冷的光泽,刀身纹理细腻,隐隐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质感。

卫彻心中冷笑,他走上前一步,伸手一指那把刀,朗声道:“大人,请您看这何二的佩刀。我们幽州官兵的佩刀,向来都是统一制式,所用材质也是普通钢铁。可何二这把刀,质地却与其他官兵截然不同,分明是用上好的玄铁打造而成。大人想想,一个普通官兵,哪来的钱去买这等珍贵的玄铁打造佩刀?”

众人听闻,目光纷纷投向何二的佩刀。

县官也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审视,他微微前倾身体,仔细打量着那把刀。

何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那把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自从得了这把刀后他便觉得威武的不得了,总是下意识露出一截炫耀。

因为这刀身只要在阳光下,总是亮堂堂的,百姓一看到就发怵,因此他也收了不少的好处。

幽州的人都没什么钱,哪有人认得刀好坏。

却没想今日居然被这来自京城的卫家发现了。

“你……你别胡说!这刀……这刀是我家传的!质地自然是好!”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一丝心虚的颤抖。

卫彻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家传?据我所知,幽州的官兵大多出身贫寒,家中祖辈皆是普通百姓,哪来如此珍贵的玄铁宝刀传承?你分明是在撒谎!这把刀如此贵重,必是有人赏赐于你,而这个人,便是想要陷害我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