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压低声音,几乎贴着王竹的耳朵说道:“王秘书,你这病根儿深啊,今天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要想彻底断根,还得……”
夏秋英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时不时地竖起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她隐约听到陈凡压低声音说着什么“病根儿深”,“治标不治本”,“彻底断根”……
这些词在她脑子里炸开了锅,一股酸味涌上心头。好你个陈凡,签完合同就原形毕露了?
这王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看着挺精明的,没想到也这么饥渴!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着门,能干什么好事!
办公室里,陈凡用银针在王竹的几个穴位上轻轻捻动,一股暖流顺着经络游走,王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嗯……陈医生,你的手法真神奇……” 王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
夏秋英在门外越听越不对劲,这呻吟声是怎么回事?她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开门,看到王竹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陈凡正弯着腰,在她身上忙活着。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夏秋英怒吼一声,吓得陈凡和王竹都跳了起来。
陈凡一脸懵逼,手里还拿着几根银针:“夏总,你误会了,我正在给王秘书治病……”
王竹也慌忙整理好衣服,脸色绯红:“夏总,我……我腰疼,陈医生在帮我针灸……”
夏秋英看着两人慌乱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冷笑一声:“治病?我看是治欲吧!王秘书,没想到你看着挺正经,背地里却干这种勾当!亏我还那么信任你!”
王竹百口莫辩,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陈凡也感到十分无奈,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凡叹了口气,知道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迅速收拾好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陈凡落荒而逃的背影,夏秋英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她鄙夷地看了一眼王竹:“哼,果然,想要男人不好色,除非母猪上树!”
王竹强忍着委屈,没有反驳。等夏秋英离开后,她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五味杂陈。刚才陈凡的确是在给她治病,而且效果显着,她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可是现在,却被夏秋英误会成这样,真是有苦说不出。
陈凡回到会场,周贝贝和齐菲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看到陈凡回来,两人立刻迎了上去。
“陈凡哥,你太厉害了!一百万的合同,就这么轻松搞定了!”周贝贝兴奋地抱着陈凡的胳膊,胸前的丰满蹭得陈凡手臂发痒。
齐菲也一脸崇拜地看着陈凡:“陈凡,你真是太棒了!这下咱们山海酒店要发达了!”
陈凡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都是大家的功劳,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做不到。”
三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会场,回到了山海酒店。这次竞标的成功,让山海酒店在江城餐饮业中的地位得到了显着提升,也让陈凡和他的团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回到山海酒店,陈凡屁股还没坐热,一股幽香就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苏月瑶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哟,陈神医回来了?怎么身上一股脂粉味?治病治到哪个温柔乡去了?”
陈凡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大意。王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烈,这小房间又密不透风,沾染上点味道也在所难免。
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苏总说笑了,那房间不通风,味儿都闷在里面了,可不是沾染上点嘛。再说,我这一身汗,混着药味儿汗臭味儿的,哪儿来的脂粉香?”
苏月瑶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凡,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是吗?我怎么觉得这香味儿…有点特别呢?不像一般的香水味,倒像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陈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强装镇定地笑道:“苏总的鼻子可真灵,我这要是去干别的,还能回来吗?早就被那妖精吸干了精气了!”
苏月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戳了戳陈凡的胸口:“油嘴滑舌!我看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以后离那些狐狸精远点,小心精尽人亡!”
陈凡故作夸张地捂着胸口:“苏总冤枉啊!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苏月瑶笑着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陈凡这才长舒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难糊弄了。
与此同时,夏秋英的办公室里,气氛却轻松愉快。夏秋英斜靠在老板椅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竹:“怎么样?这小神医的手法还不错吧?”
王竹的脸颊还带着一丝红晕,想起刚才的场景,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但更多的却是轻松和愉悦。陈凡的针灸确实很有效,她感觉腰部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
她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咳一声:“夏总,您别取笑我了。陈医生医术高明,是正经的给我治病呢。”
夏秋英挑了挑眉:“哦?正经治病?需要脱衣服,还发出那种销魂的呻吟声?”
王竹的脸更红了,嗔怪地瞪了夏秋英一眼:“夏总,您再这样说,我可生气了!”
夏秋英哈哈大笑起来:“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这小神医长得还挺俊俏的,医术又好,难怪你春心荡漾了。”
王竹啐了她一口:“夏总,您胡说什么呢!我可是正经人!”
夏秋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正经人?我看未必吧。刚才是谁一脸享受地躺在沙发上,还发出那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王竹被她调侃得无地自容,干脆拿起桌上的文件,挡住了自己的脸:“夏总,我还有工作要做,您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