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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国邪教盛行,从最开始初显端倪后就和雨后春笋般陆续冒出头来。

雷影和雷之国大名都有各自涉猎的范畴,起初对这些新兴教会关注不大。

人们总是在民间有着各种各样的信仰,大名正在境内忙着大型整改,把刚拿到手的农业资源和军事业务发展的如火如荼,哪有空去管下面的人在搞什么牛鬼蛇神。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雷之国境内各个村镇都开始邪教猖獗。

信奉早已发展成根深蒂固的疾病,这时候再想连根拔除简直比登天还难。

除去雷之国,其他国家也陆续有了矛头。

这个被称为天使神教的邪性组织背地里与大量献祭仪式挂钩,无情的吞噬性命,把所有生命相关的成分全部明码标价。

将其赤裸裸的摆在餐桌上。

这种行为彻底违背了道德底线,是不被人类社会所允许的。

各个国家试图进行大清洗尝试阻止,却遇到了各方面的不可抗力。

天使神教早已渗透到各个阶层,达官显贵也皆有涉猎。

下发的命令都被以遮掩的形式半推半就的敷衍掉,根本无法贯彻到底。

已然没法去阻止了,只能被迫看着这场病变生根发芽。

“我早就说过了,我什么都没做,现在也只需要看着就好。”

露比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远处,目所能及之处竖起的屋顶建筑都标志着那枚倒三角样式。

别说铲除了,他们的生活也早就离不开教义。

“我真是快累死了。”

止水坐在阳台的椅子上不住抱怨:“你知道我一天要接纳多少教徒吗?他们跟疯子一样,有的人根本不听你讲话,只会重复自己想要知道的。”

“是吗?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给了他一记返璞归真拳,让他之后看我的眼神清澈了不少。”

“我觉得你做的倒没错。”露比称赞他:“虽然我以为,宇智波一族都是用幻术的高手呢。”

“只是个人爱好而已。”

翻耍着手里的手术刀,银亮光泽随着他灵活的手指忽隐忽现,止水自顾自玩了会儿后仰头靠在椅背上,这种角度能让他注视到远方的夜空。

“在成为强大的忍者前,我本来是想当个自由搏击手。”

“哈?”这让露比来了些兴致。

她从未想过出生在宇智波这种名门忍族,还被誉为天才忍者的家伙,居然会有这样另类的目标。

被露比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止水以为是自己的愿望太过于幼稚并脱离实际。

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不可能脱离忍者这层身份。

从未有人在意过一个姓氏为宇智波的天才忍者除了成为忍界强者外,还能去做什么。

这是忍者的世界,所有框架都要以忍者为基础构建。

而所有人都忘记了,被贴上宇智波天才忍者这种标签的家伙,首先是个有自身意志与想法的人类。

忍者是他的天职,而非他的全部。

就像打遍天下无敌手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回到自己的房间,最喜欢的还是拿出棒球影碟去默默观看最新一集的比赛。

“我就是很喜欢自由搏击,他们和忍者很不一样,看的让人热血沸腾。”

回想起抽空去看过的前两场比赛内容,止水瞪大双眼:“真厉害啊这些人,那种意志坚定到撼动全场的双人博弈,我都跟着他们出汗了。”

“你这么喜欢啊,那等以后不忙了,我们一块去看吧。”

“说的也是,到时候再带上小鼬和带土哥吧。”

“你说带谁?”

仿佛听到了禁词,露比冲他扬起微笑:“我劝你想清楚再说,不然到时候台上的就说不准是谁了。”

止水:“………”忘了你俩过结挺大的了。

试图缓解尴尬,止水挠挠头:“那就我们三个去吧?这样总行的吧。”

这回露比没意见,全当做是默认了。

“那什么时候去呢?”

事情定下来了,反倒开始有些期待,止水跃跃欲试的问她:“最近倒是都很忙,我们有时间去看吗?”

“很快了。”露比回答他。

重新望回夜空上那轮圆月,她的思绪逐渐飘远,口中喃喃自语:“马上就要结束了。”

…………

说是太平盛世,实则暗潮涌动。

各国得到了先进技术,都在卯足劲头发展,生怕邻国赶超自己。

越发展就越专注,无法顾及身边之事,更没办法去打仗。

五大国发展方针各不相同,却在某个关键点上不约而同达成一致,那就是对尾兽的态度。

最开始将尾兽作为筹码分发给各国,就是初代火影希望携手各国建立一个和平世界而抛出水面的石子。

各国国力自然依仗尾兽数量来维持勉强的平衡。

现在各国都想摆脱对尾兽的依赖,下意识的开始不把重心放到尾兽身上,而失去国家保护,却依旧在威胁平民安全的人柱力在周围不断攀升的高压环境下,终于选择了爆炸。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大部分人柱力都选择了决裂后离开本村,只有在小村子与世无争的尾兽不受影响。

也正是这份形式,让现有的局势产生了动荡。

“不想发展的国家不是好国家,没发展起来,只是不得要领。”

露比满意的看着手头快报,感慨起各国欣欣向荣:“你们看,这不就都像模像样的吗?土之国地广人稀,都快变成上好的产粮大国了。”

这么多地不种还是人?她真是按着大野木的脑袋让他把这片地都收拾出来。

青肃然起敬:“这都是水影大人大公无私的结果,您是天选之人,所做之事不光放眼全国,还囊括世界,让我等自愧不如。”

“能不能别拍马屁了。”趴在桌子上的满月百般无聊的化成一滩水。

“我还以为回村子会有什么好玩的呢,结果天天就是听个大叔在这里狂吹彩虹屁。”

“你这是什么态度。”青自然也看这小子不顺眼的很。

“我这可是在陈述事实。”

满月翻了个白眼。

现在雾隐村忍刀十人众早就死的七七八八,还站着的就剩下干柿鬼鲛和枇杷十藏。

鬼鲛去晓之前带走了鲛肌,十藏则把斩首大刀传给了再不斩。

剩下那些躺在仓库里的全被满月拿去玩了。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天才,剩下几把刀耍的有模有样不说,更是长了一双巧手。

蝎坐在那给傀儡拧螺丝他看了几次就学会了,长门改造修罗道丢在旁边的机械火炮他捡起来试了两下就能举一反三。

这才能让露比激动坏了,拉着他的手就撒不开。

“之前是我声音太大了,说话太难听!”她亢奋无比:“你就在村子里待着吧,别走了,你想要什么待遇我都答应!”

满月也高兴坏了,攥紧她的手:“那太好了,总之先结婚吧!”

本来在一旁安静听着的长门当即上来横插了一脚,把这小子往后拽出半米,让他和露比中间保持了段安全距离。

“干嘛?”满月回头茫然的看着他,又回头瞅了瞅露比。

他想甩开长门的手,却无论如何都甩不开,甚至液化了的部分都被长门重新塑了回去。

满月:?

最终满月用他跳脱的大脑理出了思绪,经过推导后悟出了自己的结论。

他恍然大悟,在长门疑惑的眼神中喊出来:“我知道了!”

“原来你喜欢这个妹妹啊,早说嘛,难道我会抢兄弟的老婆吗?”

听到他的数万箴言,长门毫无反应,可惜他最多坚持了三秒,三秒钟后就轰然爆炸,整个人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我我、我…我不……没你……!”

被人道破心事,他把眼睛慌张的瞪大,大脑燃烧到失去平时的理智,就连红色的头发都要跟着融化掉了。

尤其露比还在旁边看着,这让他的慌乱瞬间达到了顶点。

“不是的!”

长门周围的地面全都凹陷下去,形成了一道陨石坑。

“喂!”满月都有点站不稳了,连忙求饶:“怎么搞成这样了,你这家伙真是的,完全不能开玩笑啊,可饶了我吧。”

“谁让你乱说话的。”

露比没太在意,找了块安全的高台坐着,手里还在评估当天的报表。

她语气里充满无所谓,对这场闹剧不甚在意:“长门和我是最为亲密的战友,我们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轻浮,你这样猜,自然是把我们束缚在男女之情上。”

“他都亲口否认不是了,你也少开他的玩笑。”

听到她这样说,长门的所有悸动都如同潮水般褪去,想说的话如鲠在喉。

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什么心情,只是感觉胸腔里人空空如也,连呼吸都忘记了。

“好吧,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么开玩笑了。”

满月没有注意到长门的情绪,只是颇为伤脑筋的叹了口气。

“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家伙啊…连话都不能随便说,真没劲。“

他的抱怨声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长门站在那里一声不吭,他这样反常的显然有些突兀。

“长门?”

露比唤了他半天,发现他没反应:“你想什么呢,我问了你都没动静。”

这时长门才回过神:“啊……”

他摇摇头:“没什么,我在想接下来安排的事,你们忙,我先不打扰了。”

说罢,还没等露比跟他说什么,他就和阵风般狼狈的刮出去了。

这下轮到露比摸不着头脑了:“他怎么好像失恋了似的?”

满月倒是发出意义不明的沉吟声。

他敲打着自己尖锐的牙齿,把下巴搁置在桌案上念叨着。

“你说男女关系太庸俗,用朋友关系又太生疏,难搞难搞,我想不出来。”

他笑嘻嘻的,却好像揣着糊涂装明白:“我不知道这算哪种关系,我只知道你伤了他的心,而他是个笨蛋,都不知道自己想从你这得到什么。”

………………

满月在白天说的话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导致露比好几次忙碌中有些走神,都是下属唤了几次后才回过神。

感觉自身的状态不好,露比干脆就提前下班了。

不能保持最佳状态,工作根本无法照常进行,与其在那里硬着头皮干,还不如回去早点休息。

回到家,露比疲倦的踢掉鞋子,去往客厅的长廊上不断脱掉身上累赘的衣物。

她把长袜和裙子以及外套甩的到处都是,所到之处狼藉一片,这种混乱的环境却让她感到安全和舒适。

从冰箱里拿出罐冰镇果汁,她几乎是只穿着内衣坐在沙发上,想打开荧幕机看点放松心情的东西。

顺便瞅了眼墙上的钟表,看离约定的时候还早,露比觉得有宽裕的时间可以看部电影。

“动画?爱情片?还是宇智波们的农业报告……”

伸出手指清点着手头能看的东西,她的注意力过于专注,以至于少女都没能发现背对着厨房的方向,磨砂玻璃上有黑影在模糊晃动。

有人从厨房里来到了客厅,室内昏暗的光线随着荧幕机来回晃动,不时传来的音响声掩盖住了推拉门的轻微细响。

“就看这个吧,随便看看就好了。”

反正等下就要睡了。

终于决定下来,把影碟推入机盒,露比向后一跳稳稳坐回沙发上。

伴随着剧情的展开,她愉悦舒适的眯起双眼,就着剧情饮了口罐里的果汁。

“嗯?”

末了她忽然皱起眉头。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缓缓靠近的黑影停滞在她身后,几乎和门口幽暗的过廊融为一体。

与荧幕上欢快的场景不同,现下气氛有些凝重,露比将手不动声色的伸向背后。

伴随着清脆的开扣声,少女将内衣胸罩撒气般猛的往身后一扔。

“谁发明的这破玩意,真是不得好死!”

维持着上裸的姿势,总算感觉全身心得到解放,露比呻吟着伸了个懒腰,舒适的窝回了沙发:“这才对劲。”

“…………”

被她用胸罩糊了一脸的人抓下脸上带有少女香味的内衣。

他朝着露比的方向望了下,低下头去看着手里抓着的胸罩,整个人陷入了暴风式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