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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胎的哥哥是端木申,出生第一天被加封大尧太子,见世界的第一眼已经到了人生巅峰。

妹妹是端木曲,同样出生即封为永欢公主,还继承了南疆蛊灵,有外祖父的三个舅舅的关爱,继承巫蛊殿是板上钉钉,妥妥的人生赢家。

两个小娃娃一直是跟在母亲身边,在能说话的时候,林栀意抱着小太子亲至丞相府。

把端木申小身体折叠成跪拜状,按着其小脑袋给丞相萧声行了拜师礼。

虽说身为林栀意义兄,也算是舅舅,但到底不是亲的。

古人对师承很注重,林栀意已经打算好未来,彻底笼络萧声必须要做。

萧声自然是不敢承受太子跪拜,奈何林栀意执意如此,按着他和小太子,硬是全了拜师礼。

自此小太子的启蒙完全交由萧声,对于这件事,士族萧氏是看在眼底乐在心里。

师礼成,萧氏一门的辉煌即便新皇更迭,也会延续。

帝皇端木祈听闻此事也只是一笑置之,他想着栀栀是没有安全感,想尽可能为儿子铺路,这也无妨,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远。

这几年栀栀对他百依百顺,他很满足有她在身边的时光。

可渐渐事情有些不对味了……

随着太子端木申的长大,朝堂开始微妙的出现一种变化。

在端木申十岁时,酷似端木祈的小家伙完美继承了稳定情绪的优良基因,成日板着脸,不去看矮矮的身体,还真很难从神态上看出年岁。

由于少年老成又聪慧过人,十岁的他已经站在朝堂听政,甚至大胆发言。

而他的发言也让众臣面露古怪。

每次只要帝皇一下令,小太子就会跳出来:“父皇,儿臣觉得不妥!”

帝皇柔声问道:“太子有什么意见?”

端木申小手背在身后,神态自如:“丞相,你来说第二种解决方式。”

被点名的萧声只好出来说。

然后小太子就会道:“丞相此言便是本宫之意,父皇以为如何?”

到底是在眼皮下长大的小家伙,无损国家民生和社稷,即便是损了自己脸面,帝皇也会应允小太子,算是对其予以肯定。

可一次两次大家姑且算小太子是想证明自己,时间长了,傻子也看出不对味了。

小太子似乎就是想和帝皇作对,还是光明正大的对着干。

不管陛下说什么,到了小太子这都是一句:“父皇,儿臣觉得不妥。”接下来这几年被越王妃收拢的朝臣就会被点名。

众臣忽然就想起了端木申的出身。

越王的嫡长子!

这些年越王安安静静待在雍州,也不知什么心思……

众臣心下小九九十足,却无人敢不开眼的提及。

越王妃和陛下曾经不清不楚,端木申长的又酷似陛下,众臣都默认了这龙凤胎是陛下的种,碍于不想找死,谁也不敢乱发言。

可如今太子这一出,却让众臣心念动摇。

越王和陛下本就是血亲,那孩子长得像伯伯也是有可能的,太子这个态度,这是要……争权啊!

嘶,这么一想这事就有点大了!

别看十岁太子这个年纪似乎有点可笑,可要看看这孩子背后都有什么。

首先是名正言顺的东宫之位,其背后还有整个南疆,甚至三舅舅是大燕摄政公主的驸马,和大燕都有牵连。

再加上其父越王身在雍州,手握朱凤军,其母云凰郡主仗着帝皇宠信,这十年间在京城完全没闲着,游走在大臣命妇之中……

这么一捋下来,朝臣惊异发现,太子羽翼丰满,确实有资格和帝皇较劲了!

朝堂之上,又是一次反驳。

皇座上,哪怕过了十年岁月,依旧锋锐慑人的帝皇,盯着殿内小小却挺直的身体,眸色暗下。

“太子关心朝政是好事,但勿要画蛇添足,你尚且年幼,更要谦虚学习,丞相没教你?”

丞相萧声低眸,老实说,他现在也感觉有点不妙,可他似乎早被迫上了太子战车……

小小身体,气势十足。

酷似端木祈尚有一些幼态的小脸上满是严肃。

“回父皇的话,儿臣自然知道何为谦,只是明知有更好的方法却不引用,这是闭塞视听,无视良臣谏言,明君不可为。”

“父皇积威慎重,很多事大差不差,众臣都不会反驳父皇,可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岂可不为?父皇可是不悦儿臣为天下民生的反驳之言?”

众臣抽气,小太子竟敢指责陛下!

关键是这话两头堵,帝皇想怪罪都找不到理由,这是十岁孩子能说出来的?

端木祈眯眼:“谁教你说的这些话?”

端木申眼底有一丝心虚,很快掩饰掉:“儿臣说的就是由心之言,父皇若要怪罪,儿臣愿意受罚。”

罚自然是没罚的,下朝之后,端木祈以考核太子学识之名,命其在御书房默写大尧国律,写不完不能用膳,乐喜公公监督。

端木申跪坐在皇案之后,看着比脑袋还厚的宣纸出神……

端木祈在朝堂之上被自己的崽弄得不爽,自然是找其母亲安慰一下。

这些年林栀意虽顶着越王妃的名头,住的却一直是端木祈送的那套宅邸。

此刻青天白日,卧房之中,林栀意脊背抵在茶桌,面色潮红,满眼春情。

已经过去十年了,林栀意的美随着岁月流转变得更有味道,一颦一笑都勾的帝皇恨不得让其融进骨血,一见面便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十年之久,端木祈对她的心思不但没有淡,甚至与日俱增。

因为没有后宫,她就是唯一的……咳咳。

总之林栀意这十年都在做腰部保养,不然她估摸早就被折腾的腰肌劳损了!

酣畅淋漓的爱意宣泄,端木祈把依旧每次都娇的要哭泣的人抱进怀里哄着:“栀栀,你再哭朕会继续,你可受得住。”

抽泣声立刻僵住,林栀意暗骂,这是她想哭吗?

难道不是端木祈太过分?

端木祈大手在裸露的肩背上轻抚,把朝堂的事说了一遍。

“最近那小子身边有什么不该有的人出现,他年纪小,容易被挑唆,你多看着点。”

林栀意暗笑,挑唆的人在你怀里。

想不到吧,哈哈哈,父子相残不至于,但装小女人这么久,是时候该她雄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