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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

异常的黑寂,斯棠雪靠坐在墙上,已经不知第多少天了,这些人即不出现,也不让人给她送吃的,每日就是一碗飘着几粒米的稀粥,她感觉自己都快饿死了。

偏偏不知道那些人在粥里放了什么,已经好几日了,她身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恢复,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走路都费劲。

而且她脚上的伤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斯棠雪感觉他们是想活生生将自己熬死在这里,她也撑不了多久了,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死在这里。

就在斯棠雪思考之际,忽然传来一声声响,是门打开的声音。

下一瞬,白光骤起,斯棠雪下意识的挡住光,太刺眼可怜,长时间没有接触光线,忽然间的灯光亮起,眼睛一下子有些受不了。

渐渐适应光芒之后,斯棠雪放下挡住双眼的手,看向来人。

三个黑袍人站在了她面前,斯棠雪借着灯光,只能看见他们的双眼,其余的全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要来给自己个痛快了,也好,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每日担惊受怕的,她也受够了。

“呵!”斯棠雪冷笑一声,毫无力气的靠在墙壁上。

黑袍人见她这样,眼底满是狰狞的笑容。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黑袍人问道。

“关你屁事!”斯棠雪缓了一口气,毫不客气的说道。

黑袍人闻言,冷笑出声,阴森的笑容布满了整个地下室。

下一瞬,后面的两个黑袍人上前,一人拿着一个瓶子和小刀,朝着她被束缚着的双手而去。

剧烈的疼痛袭来,斯棠雪看着自己双手上的血流到瓶子里,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黑袍人上前两步,半蹲在斯棠雪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我为什么查不到你的身份信息,你的出生日期是什么时候,我怎么看不透你的命格。”

她杀了他们这么多人,本来带回来那日就该丢去蛇虫窟当饲料的,但是她身上那看不透的命格倒是有些意思,每个人出身都有自己的命格,是好是坏,但是她的就如同蒙上了一层纱一般,看不见也看不透。

他居然看不懂,呵!真是有意思,这世上还有他看不懂的命格。

值得研究一番,她对他们的计划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帮助呢,黑袍人想想就兴奋,百年的努力,成败就在眼前了,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一切。

斯棠雪头一歪,从他手中挣脱,双眼恶狠狠的盯着他,“恶心,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谁知道他那手碰过多少脏东西,她一想起就恶心得紧。

黑袍人也不恼,放开了她,看着她惨白的面容,“可以了,再放就死了。”

旁边放血的两人,闻言立即停下,不知道拿出一种什么药草,敷在了她流血的手上,血立即被止住。

黑袍人目光落到她脓肿发烂的腿上,死了可惜了。

“把她的脚处理下,”为首的黑袍人说道。

另外两人闻言,立即帮她处理脚上的伤。

“啊!”剧烈的疼痛传来,斯棠雪被疼得瞬间冷汗直流,尖叫出声,他们竟然用刀硬生生的将她腿上的烂肉剜下了。

本就被放了许多血,几日下来吃的也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这一都动静,斯棠雪直接晕了过去 。

脸色惨白得不像话,浑身的气息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没了生息。

黑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昏过去的人,面无表情,等两人处理好她脚上的伤,转身便走了。

从地下室出来,三人在山洞内左转右转,来到了一处放满瓶瓶罐罐的地方。

黑袍人挥了挥手,跟在他身边的两人立即搬出放在最上面的罐子,打开一个小口,将刚刚取来的血滴进了罐子中。

半晌,罐子剧烈抖动起来,黑袍人看着h,眼底忽然迸发出剧烈的惊喜,它从未这么兴奋过,六年前就算是那个人血,它也只是随便动了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没想到啊,抓到个更有用的,我们的大计就要成了,”黑袍人的笑声无端的诡异又兴奋,让跟在他身后的两人退了半步。

“去,将人带到入口前,通知他,事情要成了。”黑袍人眼底的执念一朝得逞,整个人浑身的气息都变了,变得更阴郁恐怖。

“是,”两人眼中也满是兴奋。

他们藏在这里太久了,为了离开“这里”努力了百年,这种苟且偷生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百年来的大计终于要成功了。

半个小时后。

耳边嗡嗡声响起,斯棠雪睁开双眼缓缓醒来。

石头?

她不在地下室了。

她没有死!

可是没一会儿,斯棠雪便发现自己的情况似乎更糟糕了,浑身被绑住,正被一群黑袍人围在中间,不是两个三个,是一群,她的正上方还坐着一群身穿红袍的人。

全部加起来大概有百来号人。

斯棠雪借机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这里似乎是一个山洞,昏暗的油灯和原始的火把做照明,周边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文字布条和形状各异的人俑,那些文字血红极了,像是用人血写出来的,再加上这一堆只看得见双眼的黑袍红袍人,整个山洞内无端的诡异又阴森。

尤其是这些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像是狗看见了肉包子一般。

斯棠雪脊背发凉,心底发毛,不敢动弹。

他们想干什么?

见她醒了,众人见状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说的话斯棠雪一句都听不懂,像是某个部落的语言,他们明明之前用的华文跟她交流,这会却换了个语言。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华国话说得那般好,看着却又诡异神秘。

她看着自己坐着的地方,许像是一个祭坛,脚下那些奇怪的符刻诡异极了。

他们现在就如同一个审判者,高高在上,而她,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罪犯。

斯棠雪微微动了动,手上还是使不上劲。

这种被动的场面,她很不喜欢,仿佛下一刻,架在她脖子上的那把刀马上就要落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