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些白雾全都被爆炸炸得消散开来之后,原本朦胧不清的场面瞬间便清晰明了了起来。
只见白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与桃地再不斩以及他的数个残留的水分身并肩站在一起。
桃地再不斩与白以及那水分身他们几人严阵以待,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躲在绯流琥之中的蝎则缓缓地从沙漠的地底之下冒了出来。
那绯流琥的身躯从沙尘之中一点点显现,仿佛是沉睡之中苏醒的巨兽一样。
蝎他的眼神阴冷,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以及那天空之上,站在那起爆黏土制造的飞鸟身上的迪达拉。
迪达拉他居高临下,俯瞰着下方的众人,脸上带着自信与傲慢。
局面再次紧张起来,空气之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心跳之声仿佛在这寂静之中格外的清晰一样。
四周一片死寂,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交锋蓄势一样。
随后只见桃地再不斩他眼神一凛,他再次率先发动进攻。
只见桃地再不斩他双腿猛地发力,高高跃起,与此同时大声地喊道:
“给我打掩护,白!”
桃地再不斩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之上回荡着,充满了决然和果断。
白他立马回应,说道:
“明白,再不斩先生。”
白他的声音短促有力,随即便做好了战斗准备。
然后只见桃地再不斩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高呼着说道:
“水遁水冲波之术!”
随后一股强大的水流瞬间从桃地再不斩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如一条咆哮的水龙一般,朝着那绯流琥凶猛地攻击而去。
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立马说道:
“太天真了!”
然后只见蝎他双手快速舞动进行着高速地操控,立马控制绯流琥进入到了战斗模式。
只见绯流琥他立马伸出双手双脚趴在沙漠地面之上,四肢如同疾风一般快速地移动着,灵活地进行着躲闪。
天空之上的迪达拉他见状也是立马开口说道:
“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居然高高跃起!”
说着,迪达拉他正要使用起爆黏土攻击那桃地再不斩。
就在迪达拉他正准备动手之际,突然只见他脚下的那只飞鸟开始四处摇晃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掉下去一样。
原来是白在下面瞄准时机,双手如闪电一般挥动,数枚银针飞射而出,精准地命中那飞鸟的关键部位。
桃地再不斩他见白成功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立马开口说道:
“作战成功!”
原来桃地再不斩他一开始刚刚跃起,然后大声地说让白掩护他只是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
让敌人真的以为白是要协助桃地再不斩,但是真实目的却是打落迪达拉他的飞鸟,让迪达拉掉落下来。
桃地再不斩他认为只要他高高跃起,那天空之上的迪达拉一定会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然后就会暂时忽略掉白的存在,这样白就有机会动手了。
蝎他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发现被桃地再不斩与白他们二人给摆了一道,然后有些不爽地说道:
“可恶,居然被算计了!”
蝎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不断地熊熊燃烧着。
随着迪达拉他的大意,脚下的飞鸟身中数枚银针。
那些银针深深地扎进那飞鸟它的身体之中,使其瞬间失去了平衡,开始极速向下坠落。
迪达拉他见状,心中一惊,立马再次扔出一个起爆黏土做成的飞鸟。
只见迪达拉他的动作仓促而急切,刚刚扔出,白就又是数枚银针如流星一般攻击而去。
那些银针在空气之中闪烁着寒芒,带着凌厉的气势。
蝎他想要发射毒针挡下白的银针,以此来帮助迪达拉。
蝎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厉,正要出手,但是桃地再不斩立马双手结印,大喝一声,喊道:
“水遁水龙弹之术!”
瞬间一条巨大的水龙咆哮着朝着蝎他的傀儡绯流琥攻击而去。
那水龙张牙舞爪,气势汹汹,蝎见状只好先行控制绯流琥迅速向一侧躲避开来。
迪达拉他扔出的那个飞鸟被白的银针破坏了之后,他恼羞成怒,立马再次朝着白扔出数枚黏土蜘蛛。
那些黏土蜘蛛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仿佛一群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向着白猛扑过去。
白此时没有多余的时间进行反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他眼看就要被那迪达拉他的那些可以爆炸的黏土蜘蛛碰到的时候。
桃地再不斩他的其中一个水分身毫不犹豫地瞬间移动过去,立马来到白他的面前,用他自己的身躯坚定地给白进行了防御。
随着迪达拉他的一声“咔!”,那些攻击而来的黏土蜘蛛瞬间便爆炸了开来。
巨大的轰鸣之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
那个用身体防御的桃地再不斩水分身随即也是立马被炸开了,化作了一摊雨水,如雨一般洒落四周。
随后迪达拉他落地,双脚刚触及地面,就扬起一阵沙尘。
白他见状,眼神一凝,立马挥动双手,数枚银针如闪电一般进行攻击。
迪达拉他反应迅速,身形一闪,立马躲开。
但是,就在迪达拉他刚刚躲开的那一瞬间,只见那桃地再不斩他的另外一个水分身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迪达拉他的身后。
那水分身一部分瞬间化作水,迅速将迪达拉他的一部分身体给牢牢包裹住。
那个水分身还想进一步化作更多的水,水流涌动,试图形成一个水牢,也就是水牢之术,想要将迪达拉他给困在其中。
然而下一秒,只见迪达拉他眼疾手快,立马趁着他自己还没有完全被那水给吞没之际,果断地又是一发黏土蜘蛛在他自己的身边爆炸开来。
强烈的爆炸冲击之力将那个水分身瞬间炸没,而迪达拉他自己也因此受了点伤。
此时的迪达拉,他衣衫破碎,身上有几处血迹,但好在没有被那个水牢之术给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