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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天呐!天呐!】

回到约翰的体内后。

极痛那高亢尖锐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亢奋,震得约翰头晕目眩。

【约翰!你绝对不敢相信!】

【刚刚发生了什么!】

宛如面见了终身偶像的少女。

极痛的语气中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

【我的速度加快十倍!】

【整整十倍!!!】

似是要将这份喜悦彻底宣泄出来,极痛的尖叫声里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听我说!】

【听仔细了,混蛋,这可是毒液那个废物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速度!】

【就算回到你这里。】

【我也能保留至少三倍。】

【父神的基因让我进化了……】

再度压低的嗓音里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就像是在炫耀着什么无与伦比的成就。

恍惚间,约翰仿佛看到了一名涂抹着黑色唇彩的不良少女,正倚靠在谢尔比酒吧的吧台旁,向他介绍男友有多么多么的棒。

不良少女的指间夹着一支雪茄,充满回味的笑容里还带着几分痞气与得意。

他的心脏突然有点疼。

大概就像是刚谈的女朋友,被自己还未开窍的弟弟牛了去,这感觉太生艹了。

【父神还带我吃了零食~~】

【哦,天呐~~】

极痛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而甜蜜。

像是沉浸在某种极致的幸福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陶醉。

【我快要幸福死了!!!】

原本还在呢喃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狂热,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喜悦而晕厥过去。

约翰紧紧捂着脑袋,险些率先晕死过去,额角处的青筋止不住的颤抖。

【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和你做搭档!!!】

极痛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毫不掩饰的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呜呜呜呜……】

它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变成了一种带着哭腔的呜咽,就像是在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

约翰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极痛的声音就像是各个型号的手雷在脑子里接连爆炸,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好了,极痛!”

约翰的叹息声里满是疲惫。

他揉搓着太阳穴,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被弟弟再牛一次的痛心,咬牙低声道。

“如果从现在开始!”

“你能安静下来……”

他突然顿了顿。

眼底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妥协。

“我一定会让泰格再带你去玩。”

话音落下的瞬间。

脑海中的喧嚣骤然消失。

就像是那个不良少女,正紧紧捂着嘴巴,瞪大眼眸,眨巴着浓密的睫毛,且一脸激动的盯着他,似是在确认承诺的真实性。

约翰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说到做到……”

说话间,他缓缓转身,用从未有过的复杂眼神,看向了自己最亲爱的弟弟。

“怎么了?”

察觉到这份眼神,泰格放下手里的烤肉架,神情疑惑的看向了约翰。

“不……”

“没什么……”

约翰欲言又止。

最终只得深深的叹了口气。

对他来说,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那就别傻站着了!”

“我都快饿死了!”

“这该死的烤肉架该怎么搭!”

泰格没好气的瞪了约翰一眼。

将营地里的杂碎清理完后,泰格顺手在森林里抓来了两头野鹿,打算做点烤肉吃。

消耗了不少能量的大老虎,只觉得肚子里空的厉害,如果不是极痛的吃相太过难看,他险些把自己的消化系统和极痛连上。

谢尔比的混蛋们则走进传送门,回到谢尔比酒吧,搬起了啤酒与威士忌。

他们忙碌了大半个月,现在终于消停了下来,确实值得大肆庆祝一番。

至于营地里的后续,就交给那些傲罗了,毕竟扫地这种事,条子做起来更专业。

“见鬼!”

“泰格,你已经长大了。”

“是时候接触一下男人的必备技能了。”

话虽这么说。

但向来爱护弟弟的约翰还是快步上前,熟练的摆弄起了烧烤架与木柴。

泰格则走到一旁,专心和毒液吵起了架,好似猫科动物般的呼噜声,自他的喉间隐隐回荡,看起来战况颇为激烈。

事实上,他并不是不会,只不过是被毒液这个混蛋吵的心烦意乱罢了。

毕竟。

被牛的人不止约翰。

【该死的!】

【我受够这日子了!】

【快带我回霍格沃兹!】

【就现在,我要把那块破石头吸收了,我要把极痛的肠子抽出来,在它的脖子上打个蝴蝶结!】

毒液的咆哮声里充满了怨气。

像是被现任嘲讽后的前妻,歇斯底里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完全无视泰格在说什么,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闭嘴,白痴!”

泰格额角的青筋微微抽搐。

“别让我现在就给你系蝴蝶结!”

说话间,他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野鹿的大肠,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笃定。

鼓鼓囊囊的肠子布满血丝。

随着夜风拂过,隐隐冒着蒸汽,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虽然这样做有同归于尽的嫌疑。

但相比起大肠的味道,毒液那充满幽怨的语气更让泰格作呕。

毒液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和斯莱特林的小蛇们相处多年。

即便是共生体也多了几分讲究,泰格那充满味道的威胁,属实将它恶心的足够。

就在这时,维克托·谢尔比拎着酒箱从传送门内走出,在火光的照映下,晶莹剔透的酒液在玻璃瓶里摇晃出细碎的金光。

看到泰格的瞬间,维克托的唇角勾起一抹促狭,活像嗅到血腥味的郊狼。

“嘿,泰格!”

“要来点威士忌吗?”

琥珀色的眼眸顿时缩成细线。

泰格一个箭步窜到传送门前,粗粝的手掌死死的捂住了维克托的坏笑。

“嘘!!!”

喉咙里滚动的气音都冒火星。

“你特么的想害死我?”

泰格下意识的瞥向了酒吧内。

生怕看到老妈波莉的身影就站在吧台后,眸光幽幽的盯着自己。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整瓶威士忌塞进你的十二指肠……”

看到泰格气急败坏的模样。

维克托·谢尔比被紧紧捂着的嘴里发出低沉的闷笑,晃的木箱里的酒瓶叮当作响。

“好吧,好吧。”

“逗你玩而已。”

“波莉姨妈早就睡了。”

随着泰格恶狠狠的松开了他。

维克托·谢尔比跌跌撞撞的走向了篝火旁,将酒箱放下,面带坏笑的和其他谢尔比嘲讽起了泰格那害怕的模样……

篝火熊熊燃烧。

肉香与酒香逐渐弥漫开来。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混乱,但谢尔比们的气氛却显得格外轻松。

泰格盘坐在烤肉架的旁边,紧盯着渐渐金黄的烤肉,胃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坎蒂丝·谢尔比看了看还未关闭的传送门,眼底顿时浮起一丝狡黠,她悄悄凑到泰格的身边,半掩着嘴角压低嗓音道。

“嘿,泰格……”

“喝点吗?”

“我把我的分你点。”

“我给你挡着那群混蛋。”

“可不许多喝啊……”

随着酒香萦绕鼻尖,泰格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而后便神使鬼差般的伸出了手。

就在他握住威士忌的瞬间。

坎蒂丝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身边。

泰格表情茫然的看着她。

下一刻。

空酒瓶自传送门内飞出。

“昏昏倒地!”

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泰格一头栽在了地上,幸灾乐祸的大笑声顿时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