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贞的别墅里。
这故事把江流给听愣了。
他再次发出了灵魂质疑:
“天胡开局到底是怎么打成现在这种局面的?”
“别管。”
傲娇女总裁不会主动承认自己是败犬。
“一分钟呢?一分钟呢!你快讲啊!别逼我求你!”
“你急什么。”
姜羽贞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还在江流身上蹬了一脚。
顺脚的事。
江流捂着裆部哀嚎。
“你干什么?”
“反正留着也没用。”
...
那次日出什么都没有改变。
唯一不断变化的只有时间。
他们的合同时间即将结束。
姜羽贞找他做了最后一次谈话。
“江流,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复合。”
“老板,往前看吧。”江流的话在变少,没有往日里的烂话调侃。
他们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和很多人的初次恋爱一样。
稀里糊涂的开始也稀里糊涂的结束。
但姜羽贞不是愿意服输的人。
同样和很多初次恋爱的人一样,撞着南墙也不愿回头。
感觉到异常的她接到了一条陌生消息。
有人说江流在学校里和一个叫李神谕的女孩走的很近。
她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挽回不了前男友,是不是因为前男友已经有新欢了?
这一次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慌乱。
合同即将结束,疑似新的女朋友出现。
该怎么办?
她再次找到了江流,想要打听到更多信息。
“江流,你还在和林素恩恋爱吗?”
“前些天分手了。”
姜羽贞心想完了,这回是真坏了。
这是腾出地来,有新人要上位啊。
她得想个办法。
愚蠢的恋爱脑总是会想出些极端的办法来。
她想出来了。
这个灵感源自于和江流悲伤状态下的对话。
“你为什么这么累还要执着于林素恩。”
“责任。”
是的,责任。
这是她唯一想出能捆绑住江流的方式。
责任需要关系作为羁绊,父母对于孩子的责任、男朋友对爱人的责任。
那她们之间能建立起什么责任?
如果是老板把小白脸给睡了,是不是老板也要负责?
是的,在她的世界里。
没有江流睡她,只有她睡江流。
老板要负责,小白脸也要负责的吧?
听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是前男友在分手的情况下,把前女友睡了的话...
她觉得这个说法成立,但又怕江流不认。
总之她犹豫了几天,后来索性不想了。
管那么多呢。
总之都要睡。
但睡这件事里也有说法,因为江流肯定不同意。
于是愚蠢的恋爱脑犯了很多女孩都会犯的病。
试图用身体留下要走的前男友。
姜羽贞本人对这个行为没有半点排斥,只有很多慌张。
她都想过跟江流领证。
睡觉有什么好排斥的,早晚的事。
慌张则是因为她没经验。
第一次,她试图用一些被动的方法,比如在家里穿的清凉一些。
试图让江流兽性大发。
结果江流坐在沙发上看剧哈哈大笑。
她以为江流是没看见,于是还坐在了江流边上。
只接到了江流递过来的毯子。
“多穿点,省的感冒。”
第二次,她在沙发上装睡,头就枕在江流的大腿上。
急促的呼吸让她格外紧张。
等了很久后终于等到江流动了。
她感受着腿弯处有手在触碰,然后整个人飘了起来,被公主抱着上楼。
她原本想说在哪里都一样,还非回卧室干什么。
然后江流把她放在卧室,盖上被子转头离开了。
第三次,她把江流约到了办公室。
漂亮女人知道应该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
她让江流在旁边坐着等她下班。
但他能感觉到江流的目光,老是瞥向她套着短裙黑丝的腿。
到底还是抵抗不住啊。
姜羽贞忽然转过头盯着她,她甚至不需要摆出什么多余的动作。
就这么一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脸,在呼吸都能感受到的距离看着你。
在对视的时候,眼神从凌厉变成迷离。
谁也顶不住。
江流也顶不住。
但江流说:别闹了老板,合同期间咱们发生些什么不太好。
...
姜羽贞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这个想法过去以后,她自己都会笑自己愚蠢。
她不是白给的人,真是被冲昏了头。
直到合同正式结束的那一天。
她看到了浑身酒气的江流。
那天的江流状态非常不对劲,这是姜羽贞的第一感受。
她见过积极的江流、沉重的江流。
但没见过像是一身轻松的江流。
他的眼神里满是如释重负后的释然。
她只能浅显的认为,这是合同结束后的解放。
像是高考后走出考场的学生。
她苦涩的坐在沙发上抬起头:“原来合同结束你这么开心。”
“不仅仅是合同结束,都结束了。”
姜羽贞看不懂那男孩的眼神,要她来形容更像是不断聚集的风暴眼。
有股平静的疯狂。
“合同结束后你要去做什么?上学吗?”
江流摇摇头没说话。
“你如果经济上有困难,还可以打给我。”
尽管在脑海中多次预演这个场景。
但离别真正上演时她还是有股无法言说的感觉。
“谢谢你,老板,我永远都感谢你。”
“我不是你老板了。”
“谢谢你,姜羽贞。”
江流起身就要离开,但被姜羽贞叫住了。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别走,跟我回房间一趟。”
“嗯。”江流平静的有点可怕。
她们回到房间里,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她过来干什么。
她其实有些遗憾没能解决。
她是真的想和江流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脱离感情的范畴以外。
她是个足够成熟的女人,她深知自己和江流的爱产生于非常奇怪的因缘际会。
这个过程可能终身无法复制。
鲜有人能走近她的内心,这个事苏子西最有发言权。
她的身体是她自己的,她不想留遗憾。
“江流,如果你真谢谢我的话,就答应我一个要求行吗?
我不用你负责,过去了之后忘掉或是怎么都好,总之你...”
“可以。”
姜羽贞原以为江流不会同意的。
甚至她自己说了一半都说不下去。
但江流听出了她的意思,干净利落的说出了可以。
平静的可怕。
这次轮到姜羽贞慌了,她走过去看着江流的脸。
这张朝夕相处难以忘怀的脸。
他太不对劲了。
她对门外那条狗都有感情了,更别提深度参与自己生命的人。
“江流,这里是我们家,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的。”
“嗯,我知道。”
“说实话,我有点接受不了你离开...我其实。”
姜羽贞说着说着就搂着江流的脖子掉眼泪。
男人熟悉的气息在她大脑里乱窜。
她开始瘫软在江流怀里。
爱是最好的c药。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脸,凑在他耳边说: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