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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快要开始了,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就在众人以为人已经全部来完时——

“镇塬王到!”

“镇塬王世子到!”

“嘶……”

听到这三个字,宴席上传来一阵倒吸声。

镇塬王!

记得上次见他来京都还是两年前,没想到太后生辰宴他们竟然来了!

“王爷。”众人急忙站起行礼。

“行了,别整这些没用的。”戚震径直走到独属于他的位置坐下,在他旁边是戚丛渊。

“王……”

“打住。”戚震连忙阻止了想要找他说话的人,“本王就是来祝寿的,祝完寿本王就离开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想找他说话的人:……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到。”

“贵妃娘娘到。”

戚震刚坐下没多久,皇帝便带着后宫妃子来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此次是为了母后的生辰而举办的宴会。”辰浮司坐下后说道,“各位爱卿不必如此拘谨。”

“是,皇上。”

“太后娘娘到!”

“母后!”辰浮司急忙站了起来走到了太后面前,搀扶起了太后,“母后慢心。”

“皇儿有心了。”太后拍了拍辰浮司的手,甚是宽慰。

“母后说笑了,为人子女,自应如此。”

辰浮司扶着太后坐到了她的位置。

“母后。”这时,贵妃也来到了太后面前。

然而,太后却像是没看见她一样。

“韶儿,过来。”太后对站在一旁的皇后招了招手。

“母后。”

皇后江景韶走了过来。

“韶儿怎么不过来?”太后拉住江景韶的手,“还是说,又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江景韶摇摇头,“让母后担心了。”

“没有就好。”太后看了辰浮司一眼,“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母后,母后给你做主。”

“母后,生辰宴要开始了。”辰浮司在一旁提醒道。

“那开始吧。”

“宴会开始!”

随着太后的话落,刚才还安静的宴会突然响起了欢快的音乐声,紧接着是各种各样的声音,官员们纷纷起身,向太后行礼祝贺。

身着华丽服饰的舞姬,轻盈地舞动着身姿,她们的动作优美而娴熟,如同仙子般翩翩起舞,乐师们则演奏着悠扬的乐曲,伴着舞姬的舞蹈。

与此同时,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来,这些佳肴色香味俱佳,让人垂涎欲滴。

热闹的氛围瞬间起来。

但,这些欢乐与热闹都只是暂时的。

另一边

在七公主辰寰来到后,气氛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小卿。”辰寰没管那个自称礼部尚书女儿的人面色有多难看,她对苏阮落招了招手。

“寰姐姐。”看见来人,苏阮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辰寰,与大皇子辰忻是同一个母妃,都是皇后所生,是唯一一个真心实意对连卿好的皇室中人。她比连卿大几个月,在小时候经常与大皇子一起来丞相府,久而久之就与连卿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辰寰的性格很好,因为是皇帝唯一的女儿,她是备受宠爱的,但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人,在第二周目的结局也不怎么样。

所以,既然是连卿的朋友,苏阮落不介意帮她一把。

“小卿,这段时间还好吗?”辰寰问道,“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多谢寰姐姐担心了。”苏阮落说道,“我没什么事。”

“对了,寰姐姐,这是我二姐,你们应该见过的。”

“嗯,我知道。”辰寰看向连芈月,“这可是京都最厉害的才女啊,就算嫁人了,但那段记忆还是令人非常深刻的。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随便议论的!”

“七公主,臣女不是……”

“本公主让你说话了吗?”

“臣……臣女……”那人急忙跪了下来,“七公主,臣女不是故意的,臣女……”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到。”

……

“算了,先饶你一命。”

辰寰带着苏阮落与连芈月坐到了她的旁边,“皇祖母的生辰宴可不能见血。”

——

“朕听说前段时间丞相的小女儿生病了?”宴会进展到中途之时,辰浮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劳陛下关心。”连洛桑急忙从座位上走到大殿中央,“小女只是偶感风寒,如今已经好了。”

“那不知小卿今天来了吗?怎么不见人?”

“小女在女眷那边。”连洛桑回答道,“陛下想见的话老臣可以把她带过来。”

“朕记得寰儿也在那边。”辰浮司向身边的太监招了招手,“去,让寰儿与丞相府家的小女儿过来。”

“是,陛下。”

在辰浮司开口的一刹那,歌舞便停了,舞姬与乐师都已退下,欢乐热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都停下做什么?”辰浮司扫视了一圈,“朕不是说了,今天是太后的生辰宴,不用拘谨。”

话是这么说,但真的没一个人敢动。

谁知道他们动了会发生什么!

除了……

“你,过来。”戚震用杯子喝了口酒,感觉有些不过瘾,于是向旁边的小太监招了招手。

“王爷有什么吩咐吗?”在接收到辰浮司的眼神示意后,那位小太监走了过来。

“有没有大一点的杯子?”戚震晃了晃手中的小盏杯,“这杯子喝酒也太不得劲了。”

“有的,奴才这就为王爷准备。”

“镇塬王还是这么爱喝酒啊。”辰浮司又把视线转移到了戚震身上。

“那是。”戚震毫不客气的接下辰浮司的话,“对本王来说,酒可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难忘的东西。”

“酒虽好喝,但也不能贪杯。”辰浮司说道,“万一哪天喝多了酒,误了事可就不好了。”

“现如今山河永固,海晏河清,还能出什么事?”戚震不以为意道,“况且,这不是有陛下在么。”

“也是。”

见戚震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辰浮司松了一口气。

“旁边这位就是镇塬王世子吧?”辰浮司又看向了戚丛渊,“几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

“长这么大有个屁用!”见辰浮司提起了戚丛渊,戚震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天天的没个正型。”

“怎么,世子顽劣?”

“那可不是一般顽劣!”一说起这,戚震就很气,“天天上蹿下跳,没个正型,让我和他母亲操碎了心。”

而当事人则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在那吃吃喝喝。

看着戚丛渊毫无反应的表情,辰浮司渐渐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孩子都是如此。”辰浮司安慰道,“朕的那几个皇子不也一样。”

“那可是皇子,这小兔崽子怎么能和他们比。”

……

一来一回,辰浮司的试探都被戚震阻挡了下来。不过,看戚震这个样子确实已经翻不起什么大浪了,辰浮司彻底放下了提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