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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虞岁岁干脆不说话也不笑了,就当自己没听到,跟个陌生人聊自己要去哪,这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谁知道这大娘有没有什么坏心,这么一直不气馁的和自己说话,要是没有什么打算是不可能的。

见虞岁岁不说话,大娘脸上笑意依旧,不过偶尔低头的瞬间,她的眼里闪过阴狠,在抬头看向虞岁岁的时候,眼里又全是和蔼的笑。

这会,没人接话,大娘丝毫不觉尴尬,她饱含期待的眼睛看向虞岁岁,“我看你还有不少吃食,能不能给大娘点吃的,我这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

闻言,虞岁岁诧异扬眉,这大娘还真是有意思啊,脸皮这怕是要来个火箭筒才打的穿了吧,实在是太厚了。

“大娘,我和你不认识吧,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虞岁岁冷淡的说,潜台词就是咱俩不认识,你咋好意思开口说出来的,她脸上长着冤大头三个字吗?

这大娘看着也不像是吃不上饭的啊,比起桂枝大娘这个大队长媳妇都要胖乎些。

桂枝大娘家这个条件她都没胖,眼前的大娘都胖成这样,面色瞧着也是红光满面的,一看就是日子好过的,这样的人给自己要吃的?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虞岁岁不管对方想干嘛,反正吃的她是不会给的,别到时候吃了自己的东西说不舒服,讹自己咋整!

“你这孩子,刚刚我都瞧见了,你有好些吃食,你也吃不完,给大娘吃点咋了?”

大娘假装没听懂虞岁岁的话,一脸你不懂事的表情看着她说。

既然人自己都不要脸了,虞岁岁也懒得给人脸,她沉着脸,冷声道:

“我的东西我说不给就不给,想吃你自己买去啊,我看你穿的体面,脸也是满面红光,咋好意思张口给人要吃的,还是向不认识的人要,真是不要脸。”

这话说的大娘脸上的笑挂都挂不住,还以为虞岁岁看着年轻肯定面皮薄,自己装装可怜,说说软话,虞岁岁多少也会给点吃的,还能套套对方要去哪。

可现在这情况,她也不装了,撇嘴道:“你这孩子,舍不得就舍不得,说这些干啥,真是不懂尊老。”

虞岁岁呵呵冷笑:“呵呵,你算谁的老,你舍得你咋不拿你家东西出来分给大家,你个厚脸皮不要脸的老东西,一天天的净想着占人便宜。”

“你..”大娘刚要回击,话被虞岁岁打断了。

虞岁岁目光冷冽的直视这位形迹可疑的大娘,声音同样冷的犹如冬日寒冰:

“揣上你那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离我远点,不然缺胳膊少腿的别怪我。”

说着目光还在大娘的腿和胳膊来回打量,似乎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大娘被她的目光看的心里发凉,压下心里的害怕和愤懑,脸上又恢复了刚刚的慈眉善目,强撑着对虞岁岁说:“你这孩子,大娘不和你计较,大娘走了。”

话音落下,人就起身哒哒哒的快步离开,生怕走的晚了缺胳膊断腿一样。

看着对方灰溜溜离开的背影,虞岁岁在心里冷哼,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而离开的大娘在转身的瞬间,脸上笑意全无,阴沉着脸,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大骂虞岁岁。

敢这么对自己,给她等着,到时候一定要让这小贱蹄子尝尝她的厉害。

夜里,凌晨一点多不到两点的时候,虞岁岁拎着自己的小包裹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她找到自己车票的位置就坐了下来,现在这个时代,想要买张卧铺票那得老费力了。

她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在火车站上班,能走个关系,再就是这次出门很急,想买卧铺得提前排队买票,还要有单位的介绍信。

过了会,火车开始缓慢的行驶起来,虞岁岁扫视了眼自己所在的这节车厢,乘客不是很多,松松散散的分布在各个位置上。

她的视线在扫到某个熟悉的身影时,一双杏眼半眯着,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没过多久,车厢里的油灯灭了,整节车厢内陷入一片漆黑,车厢里渐渐没了声音,变得安静起来。

这时,虞岁岁一手搭在边上的包袱上,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双眼合上像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车厢里有窸窸窣窣的的声音响起,不过车厢里的人似乎都睡着了,没人听到这些动静。

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从车厢的一角走到了中间的过道,两道身影放轻了脚步,摸黑鬼鬼祟祟的朝着某处走去。

很快,这两道身影在一处位置站定。

两道身影凑的很近,一道压低声音的女声对同伴说:“就是她,看着就是个肥羊,衣服没有补丁,手上带着手表,吃的全是好东西,腊肉馅饼和鸡蛋呢。”

“真要是像你说的这样,肯定是只大肥羊。”同样压低声音的男声响起。

黑暗中,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奋,互相点点头,更加小心的移动脚步,拿着一块帕子的手慢慢朝着睡着的人接近。

就在两人以为马上就能得手,嘴角露出得逞的奸笑时,原本背靠着椅背像是睡着的人突然睁开双眼,眼里满是清明不带一丝睡意,丝毫不像是才睡醒的人。

鬼祟的两人被眼前人明亮的双眼看的一呆,心提了起来,这是没睡着,自己两人被发现了?

男人眼中划过狠厉,现在的情况容不得犹豫,要是不动手那完蛋的就是自己,他没有犹豫的就扑向座椅上的人,手中的帕子朝着面前人的口鼻就要捂过去。

男人不光自己行动,还低声提醒同伴:“快。”

然而,男人的话音刚刚落下,座椅上的人已经出手了,动作快出了残影。

不到两分钟,原来站着的两人躺在了车厢的过道上,四处无法动弹,男人似乎不死心的想要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起不来。

男人侧目看了眼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同伴,闭闭眼,心一横,像虫子般在过道上开始蠕动。

似乎打算逃离这儿,逃离那个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