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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夏福川不可置信的抬眸,满脸震惊。

“有什么问题?”苏天河反问道。

“不是。”夏福川笑的勉强,“苏公公,皇后娘娘让您来带景阳宫奴才,难道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坤宁宫吗?”

“夏公公这话说的,我还真的有点听不懂了,皇后娘娘是让我来景阳宫,把景阳宫中的奴才全部都带回去坤宁宫问话,我也是按照吩咐办事。”苏天河耸了耸肩膀,“到底是我差事办的不对,还是说,夏公公不是景阳宫的人,难不成夏公公是景阳宫的主子,不是景阳宫的奴才?”

苏天河把夏福川怼的脸色一阵青白,“苏公公说的什么话,我自然是景阳宫的奴才,只不过……”

夏福川说完,回眸朝着娴嫔看去。

娴嫔从殿中走了出来,唇角勉强挤出来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弧度:“既然是皇后的命令,妾自然不敢不遵守只不过夏福川是我近身的奴才,苏公公就不必把人也带了去,景阳宫其他的奴才随公公带走便是。”

苏天河欠身行了个礼,“娴嫔娘娘,奴才不是不给您这个面子,只是奴才奉皇后娘娘的旨意办事,既然是景阳宫中所有的奴才,那么夏公公想来也在这所有的奴才之中,越是娘娘晋升的奴才越应该带过去一起问话,我是问过了,没有什么事情,想来皇后娘娘也不会为难任何人,若是娘娘身边亲生的奴才就不带过去问话,只怕别人会以为,是不是日间奴才有什么心虚的地方,所以娘娘不敢让奴才把他带去坤宁宫。”

“放肆,我哪里有心虚的地方?”娴嫔脸色陡然一沉。

“娘娘做事光明磊落,自然没有心虚的地方,奴才只是怕别人看到这景阳宫的所有奴才都去了坤宁宫问话,偏偏夏公公没去,才会落人口舌。”苏天河顿了顿,“若是娘娘执意不想让夏公公去坤宁宫问话,那奴才回去如实禀告给给皇后娘娘便是。”

娴嫔听着他的话,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沉了几分,眼看着苏天河转身要走,娴嫔开口叫住了他。

“皇后娘娘一惯做事宽以待人,想来也不会故意为难夏福川,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苏公公走一趟吧。”娴嫔说完,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看着温柔,眸光中却是满满的警告。

夏福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满宫上下,娴嫔跟皇后娘娘之间的恩恩怨怨,那可是自打皇后娘娘嫁给皇上那天就结下了。

如今皇后要把他带过去问话,他就这样被带去了坤宁宫,后果不堪设想,轻则上行,重则可能连性命都会不保。

娴嫔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还要为了自保直接把他推出了出去。

夏福川只觉得一阵心凉。

此时,景阳宫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带走,苏天河若有所思的朝着娴嫔身后看了又看,“娘娘,奴才记得,您身边有个贴身侍女夏梅,以前不是日日都跟在你的身边,怎么今日倒是不见了?”

娴嫔眸色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丫头前些日子在宫中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伤了身子竟然还不能下床,我就让她在自己的宫里歇着了,怎么她也要被一起带过去吗?她可是有好些日子没在我身边伺候了。”

“身子不适也无妨,上下奴才让人抬个座椅过来,既然一直歇着,去坤宁宫说明了情况,奴才再让人用座椅给抬回来,夏梅是娘娘近身伺候的人,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娴嫔深吸了一口气,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她气的嘴唇发抖,全身都跟着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苏公公你执意要如此吗?”

“娴嫔娘娘恕罪,奴才也只是奉旨办事,若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交代奴才的差事办不好,奴才回去也是要受责罚的。”苏天河又欠身行了个礼。

娴嫔气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两下,冷哼了一声,转头朝着殿内走去。

面对她的不屑,苏天河也丝毫的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抬手,命人把人全部带走。

文贵人看着这声势浩荡的样子,眉心轻轻拧了一下,“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看着好像出什么大事了,整个景阳宫的奴才,除了咱们宫中的,几乎全部都被带走了,连门口浇花的宫女都被带走了。”绿松不禁的感慨。

“我就是想说,为什么连门口浇花的宫女的都带走了,可唯独没有带走咱们宫中的人,难不成……这事是冲着咱们宫里来的?”文贵人景阳宫院子里空荡荡的一片,心中莫名不安。

“娘娘。”翠儿宽慰道,“越是这样,越说明这件事跟娘娘没有关系,娘娘可能有所不知,在娘娘入宫之前,娴嫔娘娘还是妃位,只不过跟阮常在在景阳宫大打出手,惊动了皇后娘娘,才被皇后娘娘责罚,降了嫔位,既然只带走了她们两个宫中的人,想必应该还是和这件事有关。”

文贵人这才神色缓和了些,“原来如此,既然跟咱们没有关系,那咱们也不必多问,你吩咐下去,让咱们宫中的人管好自己的嘴巴,切莫要在背后议论此事,免得招惹是非麻烦。”

“是,贵人。”翠儿行了礼,便退下了。

景阳宫的人被全部带去坤宁宫的时候,珍儿已经在坤宁宫的一个偏殿,开始审今日早晨在宫中胡乱嚼舌根的两个宫女了。

这二人也是不禁吓的,才刚刚问了几句话,他们便把前前后后枝叶末节都招了个遍,别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告诉她们的,甚至连别的空中还有谁在说这件事也都供了出来。

景阳宫带过来的人,也是从那些打扫院子的奴才开始审了起来。

这一审,就是一个时辰。

沈清绾坐在正殿中,一只手端着茶碗,眸光一错不错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去把珍儿叫过来,本宫是事找她。”

珍儿正在审问着阮常在身旁的一个宫女,那个宫女也不知是胆小怕事,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从进了审问的屋子便开始哭,哭的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做错事,只是哭的那个惨状,看着比哭灵的人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