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啊,今天这事儿,你多少还是得负点责任的,你不出点钱,恐怕是说不过去哟!”
阎老西一脸严肃,眉头紧紧皱起,对许大茂很是不满。
许大茂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骂道:“玛德,这是要让老子背黑锅啊!”
他赶忙辩解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我让贾张氏去上吊的!”
“呜呜……呜呜……许大茂,就是你害死我奶奶的,你这个杀人犯!”
棒梗突然放声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不凄惨。
刚才他妈已经告诉他,奶奶之所以会死,全都是因为许大茂,所以,他一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二大爷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有些无奈。
他劝说道:“棒梗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别这么说了。”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大家会因为这件事闹到如此地步。
“二大爷,我奶奶她死了,她死了啊!你们开心了吧?她一个孤寡老人,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棒梗根本不听二大爷的劝,抱着槐花依旧哭得死去活来。
这时,许大茂急得跳脚,指着棒梗喊道:“你个小兔崽子,别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可没害你奶奶。”
可棒梗哪肯罢休,冲上去就要和许大茂动手。
就在两人扭打在一起时,何雨柱大喝一声。
“都给我住手,人死为大,许大茂,你别胡搅蛮缠,小心晚上睡不着觉。”
许大茂见就连何雨柱都站在秦淮如一边的,咬了咬牙点头道:“都是一个大院的,我出10块钱。”
何雨柱冷笑道:“50块钱交给三大爷,用于贾张氏后世布置。”
许大茂一听金额,脸都绿了,想要拒绝,可是看着何雨柱不容置疑的神情,最后点头同意了。
大家也别说睡觉了,都开始在马壮和阎老西的带领下,开始帮着贾张氏的灵堂。
秦淮如为了恶心许大茂,还故意要把棺材搭在许大茂家门前面,借口那是现成的,家里面放不下。
当年贾东旭死的时候,就是摆在中院前面的,不过没有占到许大茂家门前。
许大茂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玛德,贾张氏这个害人精,她倒是死了,黑锅却是我背上了。”
秦京茹心里面有点害怕,“那……那她晚上会不会来找我们啊。”
听到这些话,本来就生气的许大茂脸色更加难看,盯着秦京茹骂道:“那是她自己找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京茹看的出来许大茂在爆发的边缘,乖乖的点头道:“嗯,是她的的问题,跟我们没有关系。”
屋外,秦淮如带着两个孩子,一边烧纸,一边哭泣,嘴里面嚷嚷道:“妈,你死的好冤啊……”
大家见此情形,心里面也不好受,这事情搞得可真是让人难言。
“淮如啊,你可别哭了,你还有两个孩子,明天还得去轧钢厂上班。”二大妈好心规劝道。
主要是让秦淮如一家人叫一晚上,大家可就别想休息好了。
何雨柱看差不多了,挥手道:“大家该回家的回家,明天还得上班。”
说罢,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回后罩房。
前面乱哄哄的,苏如兰也拘着两个孩子不让过去凑热闹。
何雨柱喊了一声回来了,然后就拿着衣服去厕所里面从头到脚洗漱了一番才走进卧室。
“柱子哥,事情办地怎么样了?”苏如兰拧了下眉头。
何雨柱笑着说道:“没事,有二大爷他们两位在,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准。”
毕竟是贾张氏自己搬得凳子,自己挂的绳子,他只是让老鼠们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
深夜整个四合院都安静了下来。
秦淮如轻轻地收拾好东西,嘱咐棒梗和槐花回房间去睡觉。
棒梗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他脑子里面重复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妈,明明我们说好是假装上吊的,为什么奶奶却真的死了?”
秦淮如听到儿子的问题,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心情也十分沉重。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说。
“我也不知道啊,这只是个意外,也许是你奶奶她真的想不开,就那么一蹬脚的功夫,人就没了。”
此时,秦淮如的脑海里也是一片混乱,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贾张氏已经永远地闭上了嘴巴,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妈,都是许大茂的错,还有赵桂兰那个老不死的,是她们逼死了奶奶!”
棒梗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对奶奶的感情非常深厚,奶奶平时对他特别好,每次有好吃的都会留给他。
秦淮如听到儿子的话,心中猛地一紧。
“棒梗,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难免会有一些磕磕碰碰、吵吵闹闹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奶奶的去世只是个意外。”
现在四合院里,她们家跟其他人都不怎么亲近,也就跟许大茂要好一点。
这棒梗万一想不开又去招惹许大茂两夫妻,那她真的把事情摆不平了。
而且内心来说,对于贾张氏的死亡,一开始她的确意外有点伤心。
可是后面想了想,贾张氏死了对她来说减轻了负担,没有人在她头上管着。
现在天气热,又有政府管控,停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阎解成他们找人抬着棺材去火化了。
“奶奶……奶奶……”棒梗扶着棺材,一边走,一边干嚎,是真的哭不出来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骑上自行车,送两个孩子去红星小学。
然后才转身驶向街道办,院里面死了人,他还是要跟王主任那边说一声。
听完何雨柱说的过程,王主任一脸的无语,不过贾张氏这种坏分子,死了就死了。
从街道办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钟了,何雨柱半路找个无人的角落,从空间里面取出一只两百斤的野猪送去红星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