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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宫尚角这一系列狗里狗气的发言,宫唤羽心里怒火奔腾,“宫尚角,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听到宫唤羽质问,宫尚角无意识的呢喃一遍,接着便是一声冷笑。

“呵!那欺的人是谁?是你吗?”

“你也配!”

“欺人太甚的不是你吗?少主之位,出云重莲,你们羽宫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欺辱我兄弟二人,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番话的。”

“所以这话,我说得,远徵弟弟也说得,而你却说不得!”

宫尚角掷地有声的嘲讽,简直就是将宫唤羽的脸皮扒下来放在地上踩,还额外吐了两口唾沫,真真是把人羞辱到骨子里了。

果不其然,宫唤羽此时的脸色那是又黑又白,额头的青筋都被气的突起了。

此时就连向来看不懂人脸色的宫子羽都觉得宫尚角这话太过难听。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这话难听,但糟糕的是,都是实话啊!

作为羽宫下一代的二人都无话反驳,但也不能被人如此羞辱。

宫子羽悍然出战,一马当先率先发言。

“宫尚角,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哥,虽然哥哥的少主之位是虚浮了一点点,好歹那也是经过我爹和长老们认可了的,你作为一宫之主,怎能以下犯上,用言语当众羞辱我哥哥…”

宫子羽越说越上头,还准备接着维护他的好大哥宫唤羽,却被一旁的金繁捂住了嘴。

“公子,别说了…”

金繁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神示意宫子羽去看他大哥的脸色。

宫子羽满脸都是维护哥哥之后的得意,他抬眼去看,却发现他哥哥整个人都快碎了。

先是被宫尚角的“你不配”插了一刀,接着又是好弟弟的“虚浮的少主之位”、“当众羞辱”连插数刀的宫唤羽,只感觉喉间有一股腥甜。

宫尚角看着羽宫两兄弟之间的眉眼官司,只觉得不愧是蠢货扎堆的羽宫,说出什么蠢话他都不觉得奇怪。

不过现在还是远徵弟弟要紧,否则他定要好好折辱这二人不可。

“你到底要走到何时?”

迈着小碎步像蚂蚁一样移动的中年大夫听到宫尚角冷厉的质问,只觉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宫二先生,老朽……老朽…”

顶着宫尚角黑沉沉的视线,中年大夫结结巴巴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话 ,终于灵机一动,找了个好借口。

“老朽晕血啊!”

中年大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取血刀也掉在了地上。

宫尚角:废物!

宫子羽刚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事就算完了,大哥应该能保住。

却见宫尚角两步上前,直接拾起地上的刀,向着宫唤羽攻去。

宫唤羽赶忙还击,两人缠斗在一处,不过瞬息,已经交手了数百招。

宫子羽眼瞅着宫唤羽要落败,赶忙让金繁上前帮忙,却被金复阻拦,最终只能看着宫唤羽被宫尚角擒住双手压在了案几之上。

宫尚角单手持刀,一边在宫唤羽身上比划,一边询问吓破了胆的中年大夫,“你说何处的血效果最好。”

中年大夫额头的汗珠不停的滚落,只觉得出门没看黄历——太倒霉了,这种要命的问题为何总是要问他。

“按理说,人心窍之处的血液最为珍贵,但是…”取指尖的也可以稍作替代。

最后半句话,还堵在嘴边,宫尚角已经下刀了。

鲜红的血液从宫唤羽的胸前流出,经过取血刀的牵引,一点点全都流向玉碗。

白的碗,红的血,刺眼的很。

一旁的宫子羽已经要吓傻了,宫尚角这个疯子,他竟然来真的!

他怎么敢的,大哥可是少主啊!!!

执刃殿

执刃原本正在和几位长老商议若是宫远徵真的逝去,那徴宫应该如何管理的事。

却见从外面闯进来了一个身形狼狈的侍卫,嘴里还大声嚷嚷。

“执刃,不好了,角公子带人打上羽宫了,少主和二公子都被堵在羽宫…”

执刃闻言,惊愕的站起身,来不及与三位长老打招呼,直接往羽宫赶去。

子羽可是兰儿留给他的骨血,若是有个万一,百年之后他该如何与兰儿交代。

三位长老也有些惊疑不定,在他们三人看来,角宫的这位宫主向来识大体,以宫门为己任,应该不会做出此等没有理智之事,只怕是有误会。

虽然三人都是这般想的,但也没有拖延,也向着羽宫赶去。

等执刃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躺在地上满院子“哎呦”“哎呦”的羽宫侍卫团。

以及打开门走出来春风得意的宫尚角和他身侧端着满满一碗血的金复。

透过门的间隙,执刃只能看到倒在案几上的宫唤羽,以及抱着宫唤羽但胸前鲜红一片的宫子羽。

“宫尚角,你怎么能,怎么能对子羽下如此狠手…”

宫子羽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执刃都已经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了吗?

宫尚角只觉得执刃莫名其妙。

当即让金复带着中年大夫回徵宫救宫远徵,他自个来应对接下来执刃的胡搅蛮缠。

金复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三位长老,三人心头一跳,只觉不好,急忙走进院子,看到的就是在对峙的执刃和宫尚角。

月长老遂先走进室内,查探了一番,发现宫唤羽失血过度,宫子羽惊吓过度,还好,小命都还在。

月长老松了一口气,赶忙将信息告知众人。“子羽无事,但少主心头血失去过多,只怕功力有损…”

听闻此言,脾气火爆的花长老率先发难,“尚角,无论发生何事,你与少主都是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你怎能下此狠手…”

不同于对执刃的爱搭不理,对于花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还是给了一个勉强的回复。

“哦,兄弟,我与少主是兄弟,少主与远徵弟弟也是兄弟,现如今远徵弟弟性命垂危急需作为哥哥的少主的一碗血,这种兄弟之间互相关爱的事,想必各位长老应该能理解的吧!”

被自己的话堵回来的花长老吭哧吭哧,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长老顶上,“若是少主的血当真能救回宫远徵,那你取血自然可以。可是那么多地方的血都可取,你为何偏要取少主最重要的心头血。”

刚醒过来的宫唤羽满头黑线,怎么雪长老三言两语就认为他的血可以取了。

若是真的定下这么个先例,那他岂不是成血包了。

想到这个可能,宫唤羽又一次晕了过去。

面对雪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轻嗤一声,漫不经心的理了理斗篷上溅落的几滴血。

“那就要问执刃了。”

执刃满头雾水,怎么还能和他扯上关系。

“远徵弟弟急需出云重莲救命,而这世上唯一的一朵出云重莲被执刃强行要走给了少主服下,为了保证药效,我也只能取少主的心头血了,毕竟人命关天,长老们应该能体谅的吧!”

宫尚角的一番话,直接让在场的三位长老都涨红了一张脸。

这事他们也知道,只是当时想着宫远徵既然能培育出一朵,也能培育出第二朵,所以也就默认了执刃这不讲道理的行事,但是谁知道就这么寸,这一朵竟然成了宫远徵的救命药,真是……

三位长老败下阵来,执刃接上。

毕竟宫唤羽虽然不如宫子羽重要,但好歹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父亲,还是有一点父子之情的。

“尚角,若是一碗血不够,后面岂不是还要取。”

“当然要取了,毕竟远徵弟弟可是徴宫最后的血脉,难不成执刃要让徴宫血脉就此断绝,还是说诸位打着的便是趁机侵吞徴宫的主意。”

说到后面宫尚角的语气已经明显冷了下来,他锋利的眉眼不停的打量在场的众人。

莫名被点名的三位长老和执刃。

从四人不自在的脸色上打量出一二的宫尚角,眼里已经带上狠厉。

“若是宫门当真如此无情,容不下我兄弟二人,那我角宫和徴宫离开便是。”

放下狠话,一甩衣袖,宫尚角直接带着剩下的侍卫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四人莫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