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人在投石机与弓弩的掩护下,再次展开了攻城。
一架架云梯被竖起,钩住城墙,一个个轻甲兵士悍不畏死的向上攀爬。
城墙上,游安的军民奋力的将滚木擂石抛下,狠狠的砸向敌军,却又不时有人被城外射来的箭矢射中,倒地不起,乃至一头栽落到城下。
但很快,就有三国的兵士攀上城头,与守城军民展开激战。
能够登上城头的兵士,自然是十分凶悍,且大多战技纯熟,战力极强。
而守城军民的战力比之他们就不是差的一点半点了,往往需要数人合力才能将一名敌军赶下城去,而且还要承受不小的代价。
但守城军民同样是悍不畏死,战意浓烈。
在双方各损失了数百人与千余人之后,这场攻防战总算是结束了。
守城军民惨笑着高呼再次取得了胜利。
攻城兵士心有不甘的退回了大营。
“唉!又失败了!我说咱们三国联军干嘛非得在这游北城下耗着,就不能先绕过去,直接攻打游安城吗?”
大营之中的望塔之上,徐国世子营冲恨恨说道。
他旁边的北舒国世子偃时泽笑道:
“营冲啊营冲,这你就不懂了!现如今的游河已经被那秦浩搞的面目全非。他修的那几道堤坝,彻底封死了咱们船队南下的水路。”
“若是放着这游北城不管,他们可是会出城截断咱们的粮道啊!”
一旁的钟离世子营肖也笑道:
“冲兄弟还是太心急了啊!现在的游安城被云湖所环绕,水深可没头顶!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过去的!这游安城啊!不好打啊!”
偃时泽又说道:
“而且,如今那丑公主就在游北城内,只要拿下了她,一样可以瓦解游安人的斗志,拿捏秦浩那小子!”
“到时候,咱们就可以逼他让出除了游安县之外的全部怀南之地。由咱们三家平分!我谅他也不敢不答应!”
营冲想了想,最后也只能叹道:
“唉!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望塔之下,偃泰石偃泰罗也在感慨彼此近来的遭遇。
去年,二人还曾各为领主,联手去攻打游安。
而现在,一个成了北舒国的傀儡棋子活得憋屈,一个成了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三国联军此来,打的就是为了绐偃泰石复立舒庸的旗号。
可偃泰石知道,即使舒庸再立,可那也不再是他偃泰石的舒庸了。
而在不远处,营地某个角落,一双怨毒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特别是那个偃泰罗与他身边的儿子偃思劲。
第二天深夜,三国联军的三位首领世子中,营冲与偃时泽,被两个神秘人绐带到了游北城里。
当两个人各自背着一人攀上了城墙,惊动了守城军民的时侯,徐国与北舒国的实际主将也几乎是同时在看内容一模一样的纸条。
两张纸条上的内容是:
北地尹氏,悬壶济世。
若有人欺,百倍报之。
怀南舒鹫,欺我爱女。
三国帮凶,也是无理。
先绑两人,暂为人质。
舒鹫父子,以一换一。
稍做惩戒,千万牢记。
莫在惹我,尹家之人。
两国主将看了纸条之后,慌忙寻找各自的世子,同时派人去抓舒鹫偃泰罗父子。
最终,两位世子自然是没找到,只抓到了偃泰罗父子。
第二天,他们就在游北城的城头上了,望见两位世子。
两位世子在城头上不断的向下高喊,让三国联军立刻将偃泰罗父子送入游北城,并立即撤回怀北。
同时,几十封两位世子的亲笔信被射落到了城下。
信上所写的,与他们在城头上所说的别无二致。
两国主将再与营肖商议一番之后,决定先将偃泰罗父子送入城中,却是暂不撤兵,继续围困,只是停止了攻城行动。
游北城中,一个中年男子一边绐项雨儿做针炙,一边讨好的对尹潇潇说道:
“我说宝贝女儿啊!你对爹爹我这次做的该满意了吧!我可是将那对色鬼父子弄到你的面前任你处置了!还顺便教训了一下他们的帮凶啊!”
“潇潇啊!这次,你姨娘可也是出了大力的啊!你就别再摆出一张臭脸啦!你就原谅爹爹吧!接纳你的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