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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派打手个个面露惊惧,“他明明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

“你究竟是什么怪物?”他指着小傅,不甘地质问着。

云月轻瞬移到他面前,“咔叭!”一声直至发出一声脆响,直接被折断了。

“告诉你上头的人,如果他们所谓的正义就是欺压流民百姓,这正义终将不复存在。”

打手:“哎吆哎吆!”的叫唤。

“姑奶奶饶命!”

当铺老板蜷缩在前台的柜子下边,瑟瑟发抖,双手合十不断地祈求:“苍天保佑,苍天保佑,看不到我~”

云月轻一脚踹过来,柜子开裂成两半,当铺老板那惊恐的表情,在这缝隙中越变越大。

抱着头身体止不住地哆嗦:“别……别杀我……”

云月轻慌慌地将那块祖母绿的古玉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再问问你,它值多少钱?”

当铺老板诚惶诚恐地回答:“一万两黄金。”

云月轻在他面前晃了晃食指,“不,不够。”

当铺老板把头磕得乒乓作响,“我这就是小本生意,一万两黄金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求女侠饶命。”

云月轻冷哼一声,“极限了?既然这一万两黄金就是你全部家当,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你从这搬出去吧,这铺子归我。”

当铺老板怯生生地,偷瞄了云月轻一眼,“女侠这是我的命根子啊,求女侠放过我和我的当铺吧!”

云月轻拿起地上的账本,随手翻了翻,“城南老赵头,五千两的祖传琉璃盏换了十两,小渔村的王大娘,贵人流放于此,头顶珠钗价值八千两,换了二十两……”

当铺老板鼓起勇气,扯住云月轻的裙角,“求求女侠不要念下去了……”

云月轻将账本拽在他的老脸上,“那就要看看你的诚意了,不过你也是真的够蠢的,竟然把这烂账,放在明晃晃的桌面上。”

“我也不为难你,三万两黄金。”

当铺老板听闻此言,把头磕得震天响,“谢谢女侠,饶命!”

云月轻“啧啧”两声:“要少了。”

当铺老板为了活命办事也是利索,不一会儿,几个壮汉扛出三箱黄金。

“我黄金往何处?需不需要我派人手去帮一下您?”

云月轻:“小傅干活了!”

刚刚十多个大汉抬起的三箱黄金,在小傅眼里仿佛是三松松软的棉花团,轻飘飘的像云朵一样。

就那样右腿一用力箱子起伏,飘在了他的肩上,毫不费力的样子,把众人看得惊呆了。

“始祖走吧。”

刚出当铺门,告诫云月轻的那个路人女子,颓废地跪在门前。

面对云月轻丝毫无伤的走出门来,他不免有些惊讶,又望着三箱满当当的箱子,表情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云月轻开口问:“你跪在这处,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路人女子:“女侠,父亲重病,我本来想卖自己的嫁妆簪子,换点银钱,被这当铺老板直接当地夺了去,一分一毫都没有给我。”

“如今我没有钱看病,只能乞求当铺老板,看在那副簪子的份上,能赏我几个铜板,带我父亲去抓几副药。”

云月轻大方地打开箱子,取出一条黄金,思考一番,用指甲切了一个小碎块。

女子捂紧了嘴巴,这个时候他才明白面前的这个女侠并非常人。

“女侠,您是玄天派的仙人吗?”

云月轻不屑地轻嗤一声,“玄天派,他也配!”

蹲下身子,俯身凑近到女子耳边,低声言语:“不是我抠门儿,现在当铺门口这么多人围观着,如果我给你的银钱数额过大,一定会有人觊觎你。”

“这些金子能解你燃眉之急,如果还需要帮忙到桃花平原来找我。”

“刺啦!”扯下自己衣袍的一块布,扯过小傅的手,在他的食指上划出一道口子,留下一滴鲜血。

“找不到我的话,拿着这块布在滴血就会指引你,你竟然曾好心帮我,不管帮到与否,都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不欠任何人恩情。”

女子欣喜地接过这片布,“柔儿谢过女侠!”

她的头“砰砰”地磕个不停,云月轻和小傅都走远了,她还在磕。

“天黑了,去家畜老板那里。”云月轻小手一挥,将这些黄金,一并全部收到缥缈扇里。

小傅揉了揉肩膀,“始祖你有器皿,为何让我一直背着?”

云月轻拍了拍他的腹部,“六块腹肌了,需要锻炼。”

富态老板在店门口,已经等候多时,“您可来了,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云月轻踢了踢小傅,“验货。”

小傅阿不这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咋……咋验货啊?”

云月轻白皙手指轻轻一个旋转,像变魔术般,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针。

“用这个。”

就这样小傅,用针取一滴血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用舌尖舔了舔。

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可以,很新鲜,没有病,一点问题没有。”

富态老板看这一幕,直接呆愣在原地,但是不敢吭声,能由着他胡来。

富态老板搓了搓手,粗壮白嫩的手,“您看……这钱……”

云月轻挥动缥缈扇,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只箱子。

富态老板迫不及待地把箱子打开,金灿灿的一箱子金条映入眼帘。

他仿佛哈喇子都要滴到地上般,贪婪地吮吸着箱子的气味,

“这……这么多。”

云月轻:“如果你这次的货不错,这些金条都是你的,多出来的金条也要兑换家禽,下次我会让这个少年来拿。”

云月轻指了指,还在滴血验毒的小傅,他傻呵呵地笑了笑,“保证完成任务。”

小傅这样机器般地重复着一个动作,不断地舔食检验。

铁打的僵尸舌头,都被舔得麻木了几分,大舌头溜丢地问着云月轻。

“始祖,每一个都要验一下吗?我现在舌头都麻掉了。”

云月轻弹了,他一个大大的脑瓜崩,“抽样检查不懂吗?谁让你每个都舔一遍,害得我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