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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梨,我是洮,虽然是取了桃字的谐音,但也勉强算是沾点,每次一想到我取得天才名字,我就打心底欣慰,虽然我们果子一族只有你我二人,但我还是自豪。”他大口啃着苹果,懒散的说道。

“胡言乱语,没个男子该有的样子,你这个......”老妇人端坐在主位上眼神厌恶的看向池洮。

池洮看她生气仿佛更开心了,他继续吃着果子说:“你这个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也想看看您如今还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何辞怎么会看上你这等男子。”老夫人捏着佛珠目光鄙夷又冰冷。

一听到这个名字,池洮吊儿郎当的神色立刻收敛起来,他坐直身子说:“你女儿的眼光总比你儿子的好些,看我这话说的,你儿子似乎是变成女儿了,是吗?”

“真可惜,孙子梦破灭了。”池洮幸灾乐祸的说。

“你给我滚出去。”老夫人被戳到痛处,指着池洮怒吼道。

“就等您这句话了,我去和我的宝贝女儿谈心了,您自个儿生闷气吧!”池洮将最后一口果肉啃完,把果核随意的丢在桌子上,就站起来往外走。

池梨连忙跟着池洮往外走,她可不想去触老夫人的霉头。

池洮一出门就又来了个大变脸,他瞪向池梨说:“听说你纳妾了?”

最后方的流光羞涩一笑连忙低下头。

“啊?你消息真灵通,谁跟你说的啊?”池梨问。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眼线。”池洮高深莫测地说道。

“得了吧,除了他应该也没人知道这件事了。”池梨笑道,她又不是真傻,连这都猜不出来。

“你就这样?”池洮认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要是以前池梨能气当场摔东西。

“不然要哪样?”池梨耸肩表示这完全是小意思。

“说回正题,女子纳妾这像话吗?”池洮佯装发怒道。

“有什么不像话的,我是娶妾又没杀人。”池梨说。

池洮认为她说的有道理,但他绝不承认,不然他岂不是白来了。

“你来这里就是想和我说这个的吗?我总觉得......”池梨仔细观察池洮的表情。

池洮刻意下拉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他漆黑的眼睛盯着池梨说:“你变了很多。”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池梨微仰着脸说。

“只要你还记得来这里的目的就还是我的乖女儿。”

池洮的话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池梨莫名觉得有些奇怪。

“要是你娘亲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你纳妾的。”池洮声音沉沉地说道。

池梨沉默了,话题突然沉重,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池洮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他收起身上突然的沉闷笑道:“宫宴在即,你要准备好,我不会拦你。”

准备什么啊?池梨迷惑了一瞬,就不再想了,她只剩下对剧情要来了的兴奋感。

池洮看她难掩激动的样子,眼神中似乎透露出满意的神色。

“我走了,记得想我,梨子。”池洮右手重重的在池梨的左肩膀上拍了两下。

池梨被他拍的身体往后仰,咬着牙眼神幽怨的望着池洮快步离开。

流光上前扶住池梨的手臂说:“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池梨扭了两下微痛的肩膀摆手说。

这老头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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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梨无所事事了一段时间,在她开始怀疑池洮和系统说的宫宴是不是在哄她时,流彩带来了好消息。

“小姐,老夫人要给你做裙子啦!”小丫头兴高采烈地说。

“啊?祖母亲手给我做?原来她这么喜欢我。”池梨有些自恋的摸了摸脸。

流彩脸上的笑意僵住,她的眼神透露出的神色明晃晃地告诉池梨,你在想屁吃!

池梨稍微有些尴尬道:“好吧,我猜错了,收起你的目光,流彩,我知道你在鄙视我。”

给池梨梳头发的流光狗腿子似的说:“小姐,别难过,我愿意亲手给你做一辈子衣裙。”

池梨感动的说:“流光你真好。”

流彩的危机感上来了,她眼珠转了转看向缩在角落里的大肥鹅说:“小姐,我愿意帮你追一辈子的鹅,小姐,我现在就去追它。”

大鹅鹅躯一震,熟练的往房外窜去。

流光叫住想要往外追的流彩说:“你先说说老夫人为何让人给小姐做衣裙呢?”

“哦,我差点忘了,老夫人下令为府上的两位小姐置办衣裙首饰是因为宫里要办宴会。”

流彩的声音突然变小,她轻声说:“我听人说,表面上这是场贵人间的普通宴会,实际上是要给皇子选妃子。”

“你听谁说的?”池梨随口问。

“我偷听到的,大小姐院子里的鸢儿正和她底下的小丫鬟炫耀她家小姐要当皇妃呢。”流彩小声道。

“这样啊,嘿嘿,我要有漂亮裙子了。”一想到能占便宜的池梨开心了。

裁缝来的很快,量好尺寸后,问了些池梨喜好的颜色布料等问题就离开了。

当晚,池梨满心欢喜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

“噔噔…”

木窗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敲击声,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池梨尚未回过神来,一个黑衣人便如鬼魅般破窗而入。

短暂的惊吓过后,池梨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这身形,即便化成灰她也能一眼认出。

“白枕溪,你倒是挺有礼貌,钻窗户之前还知道敲两声。”池梨从床上缓缓坐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老师来过了?我刚刚得知师娘去世的真相,你是不是……”白枕溪的神色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复杂难辨,他紧紧盯着池梨,欲言又止。

“什么?”池梨一脸懵逼的下了床,快步走到距他一米远处停下,眸中满是疑惑。

“啊,我忘了,你是莲花精,又怎会因为此事听从他的安排。”白枕溪似乎突然顿悟,他的右手如铁钳般紧紧握住池梨的左肩膀,眼神明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似乎在期盼着能从她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池梨更懵了,她扭动了一下肩膀,将白枕溪的手甩了下去,说道:“不是,你先让我捋捋,什么师娘去世的真相?还有池洮是有什么计划交给我了吗?我也觉得他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