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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喜提了一副银手镯,她被抓走的消息还是唐义告诉池梨的。

唐义大仇得报,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仿佛春日暖阳般灿烂。他颇为感激地对池梨说道:“谢谢你,池梨。”

池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然,轻声回应道:“我是为了白枕溪才答应你的,不用谢。白馄还没被警察抓走啊?”她还是挺担心的。

唐义轻轻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说:“估计警察正在审问林如,等她供出主谋,应该就会采取行动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池梨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猜测道:“白馄现在应该快急哭了吧?哈哈哈哈,想想真让人开心”

唐义被池梨的笑声感染脸上也挂上一抹笑容,他打趣道:“我看你是想让白枕溪夸你吧。”

池梨将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俏皮的说:“真让你给猜对了。”

此时白馄正在和蒋瑜甜甜蜜蜜的吃早饭,他的手机昨天晚上在饭局上丢失了,可能是被哪个不入流的穷酸货色偷走了,他想。

“好吃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烧麦了,我昨天特意支开保姆熬夜给你包的。”蒋瑜温柔的问,她的眼神丝毫看不出有精神问题。

“好吃。”白馄回答道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右眼皮老跳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蒋瑜看不出他在走神还自顾自的做着美梦,她又用筷子夹起一个烧麦递到白馄嘴边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每次都要支开保姆烦死了,我们明明是夫妻 。”

听到这个问题白馄不高兴了,他将嘴边的烧麦推开皱着眉说道:“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不是说了吗?不能让儿子知道,怕他接受不了,他排斥我。”

蒋瑜将筷子放到碗上服软说:“是我的错,我不该又这样问,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关心他,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蒋瑜没有说出来,她一直以为白枕溪很没用根本不能吸引白馄的注意,她时常在想白枕溪为什么会是她的孩子呢?

白馄并不在意蒋瑜没说完的话,他更不在意白枕溪。

吃过早饭,白馄穿好外套急匆匆往外走。

蒋瑜总算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看着白馄的背影她的脸逐渐阴沉下来。

他是着急去找那个贱人吗?

蒋瑜心头的妒火正在熊熊燃烧,她偷偷的驾车跟在了白馄的后面。

白馄急匆匆地赶到公司,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从秘书惊惶的眼神和颤抖的话语中得知了林如被抓的消息。他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满脸尽是震惊与疑惑,他实在想不通,林如怎么会被抓呢?

这消息仿佛一记沉重的闷棍,打得白馄晕头转向,他脱力的载到办公椅上,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如果林如把他供出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池梨呢?白馄突然想到了她,难道是池梨先被抓了吗?

他手忙脚乱的去翻找写着池梨的手机号码的资料却怎么也找不到?

蒋瑜看到白馄是去公司了心头的火焰渐渐熄灭,她走进公司想要为自己的疑心道歉。

公司的大部分人都认识蒋瑜,竟然也真的没有人拦她,她顺利到达白馄所在的办公室惊喜的说:“白哥,我来看你了。”

白馄正在焦急的找资料,听到声响他吓得将一桌子的文件碰到地上,他站起来对着蒋瑜大发雷霆:“你这个精神病到底要干什么?没玩了是吧,我告诉我就是为了要钱才去找你的,不然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蒋瑜的心被白馄的话狠狠地刺痛了,她如遭雷击,悲伤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难以置信,刚刚还和她甜蜜地吃着早饭的白馄,竟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当她凝视着白馄那冷酷愤怒的脸时,她清楚地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

蒋瑜心中的怨气如潮水般渐渐上涌,这个人竟然再次欺骗了她!她恨透了他,恨不能他立刻去死。愤怒和怨恨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智,她顺手拿起边上的花瓶,毫不犹豫地朝白馄的头上砸去。

白馄做梦都没想到,一向乖顺的蒋瑜竟然敢动手,他完全没有防备,就这样被花瓶击中头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人和花瓶一同摔倒在地,花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碎片四溅开来。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白馄的额头涌出鲜血,如泉涌般流淌在地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蒋瑜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着,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白馄没有生气的脸心底涌上一股快意。

“果然,你还是安静的时候比较让我开心。”蒋瑜轻声说道,她唇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容。

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蒋瑜不见丝毫慌乱,她捡起地上还沾着血的碎片狠厉又疯狂的往禁闭双眼的男人脸上划去。

血液溅了蒋瑜一脸,她笑的更疯狂了:“哈哈哈,这下看那个贱女人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警察是来逮捕白馄的,没想到碰到了杀人现场,他们顺势将满脸鲜血的蒋瑜带上了警车,白馄经过救治活过来了脸却无法治好了。

与此同时,一个小偷改名换姓攀上富豪的帖子上了登上热搜,还是带图的,上面池梨的脸清晰可见。

最先发现帖子的网上冲浪一级选手江泊简,他瞪大双眼说:“玛德,哪个混蛋造谣呢?”

他给池梨打去电话,池梨没接她正在和白枕溪一起去打印证明蒋瑜有精神问题的诊断书。

“真的不需要我安慰你吗?”池梨小心翼翼的观察白枕溪的脸色。

白枕溪拿着诊断书摇头说:“我没事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她……”

白枕溪没说完就叹了口气说:“争取减刑应该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算是报答了她的生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