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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瑜特意支开了保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换上衣柜里最漂亮的一条裙子,喷上新款的香水,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她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门铃响起,蒋瑜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恨进骨子里的男人语气冷漠的说:“你有什么事?”

白馄眼睛里划过一抹惊艳赞美道:“你真漂亮,啊瑜。”

蒋瑜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白馄这样叫自己了,她一时间心底情绪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不让我进去吗?”白馄潇洒的倚在门口说。

蒋瑜转身往沙发走去,没有关门。

白馄勾唇一笑,他跟随蒋瑜走进去说:“啊瑜,我一直对你心存愧疚,这几天我一想到你,我就心口疼的无法入睡。”

蒋瑜又坐回到沙发上,她讽刺般的冷笑了一下说:“你枕边的林如知道你心口疼吗?”

白馄捂着心口单膝下跪,他垂下脸用沙哑的气声说道:“啊瑜,我好后悔,我真的知道错了,林如并不是真心爱我的,我现在才明白谁才是那个一直爱着我的人。”

蒋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呢?她眼眶里的眼泪溢出来了,她捂住颤抖的嘴唇问:“谁才是一直爱你的人呢?”

“啊瑜,我还有机会吗?我已经伤你太深了,我配不上你,我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眼前又一次伤害你的。”白馄突然站起来。

他的眼眶通红,他坚定的对蒋瑜说:“我该走了,啊瑜,我这样的混蛋你就当我死了吧。”

蒋瑜感到脸上一片濡湿,她无声的呜咽着,看着小步往门口走的白馄,她再也无法克制内心深处的感情,她猛地冲上前抱住白馄的腰痛哭道:“混蛋,你现在一走了之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在蒋瑜看不到的地方,白馄得意的露出一抹笑。

两个人旧情复燃,白馄的确是喜欢蒋瑜的貌美的,可惜他觉得蒋瑜太过矫情了,不如林如的柔弱贴心。

一番云雨后,白馄靠在床头上搂着蒋瑜拿出一根烟点燃。

蒋瑜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拿烟的动作,她冷下脸说:“我不喜欢烟的味道,而且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不要抽烟。”

这就是白馄不喜欢蒋瑜的地方,一点都不体贴人,但是眼下白馄带有目的接近他,所以他装的很好,他将烟丢进地上的垃圾桶里说:“不抽了,我可不想惹啊瑜不高兴。”

蒋瑜满意的笑了,她又贴近白馄的胸口处柔软的倚靠着。

“你知道吗?儿子上次带过来一个孤儿说是女朋友,这样的穷酸货色怎么能比得上有钱人家的女儿呢?”蒋瑜想起了穷酸的林如语气中带着些怨气。

白馄一点都不关心白枕溪的事情,他很讨厌这个儿子甚至有些畏惧,每次被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白馄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馄静静地听着蒋瑜自顾自的碎碎念,他双目放空故作寂寥悲伤的样子。

蒋瑜果然发现他的异常了,她担心的托着白馄的脸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白馄双眉拧成一个大疙瘩,他忧虑的说:“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我总是想起爸爸,他把你和公司托付给我,我却没有照顾好你们,都是我的错。”

蒋瑜毫不在意的笑了,她伸手抚平白馄眉目间的沟壑说:“不就是钱吗?我们儿子有的是,我转给你。”

“儿子的钱都在你这里?”白馄难掩激动的问。

蒋瑜摇头说:“没有,他每个月都会转给我钱,我攒下来不少。”

白馄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对蒋瑜说:“谢谢你,阿瑜,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人。”

蒋瑜还没说话,白馄的手机铃声就响了,他将手机从凌乱的衣物里摸索出来放到耳边接通:“做什么?”

“什么,那个小偷池梨来要钱,她要什么钱?”

白馄挂断电话在蒋瑜脸上亲了一下说:“我公司那边有事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白馄走后,蒋瑜将自己卡上的钱转给了他,她坐到沙发上仔细回想白枕溪女朋友的名字,好像就是池梨。

难道那个女人去威胁枕溪的父亲了,蒋瑜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她打算自己搞定这个女人,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美好家庭的和谐。

——————

池梨最近花钱花的爽飞了,她把她的那些便宜的小破烂都给丢掉了,还换了一个大房子,她还邀请白枕溪在她的新房子里面蹦迪。

白枕溪过得也很滋润,他征求池梨的同意直接搬过来和池梨一起住了。

“白总,你还不去上班啊?”

已经辞职的池梨日常睡到中午起床,破天荒的她竟然看到了还没去上班的白枕溪。

“请假了,今天我要满足我做家庭煮夫的理想。”白枕溪掐着池梨醒的时间在熬汤。

池梨慵懒的耷拉着拖鞋慵懒的挂到白枕溪身上闭着眼睛问:“什么东西,好香哦。”

“春笋三鲜汤,你洗手了吗?”白枕溪笑着用汤勺的手柄轻轻碰了一下池梨的鼻尖。

池梨的鼻子用力闻了一下汤的气味站直身体说:“我去洗,你别偷喝哦。”

“等你。”白枕溪笑着说。

池梨洗完漱和白枕溪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白馄给我的钱已经挥霍完了,他可真抠。”

“没钱了,我不是把我的卡给你了吗?”白枕溪一边给池梨空的碗里盛汤一边问。

“那不一样,别人的钱花着不用心疼,要不......”

池梨的心思白枕溪可以猜出来:“你想敲诈一笔?”

“那怎么能是敲诈呢,我这是在给你报仇好吗?你敢说看到他们不如意的样子不开心?”池梨喝着汤说。

白枕溪点头:“原来是为我好,谢谢你,我只能说......放手去做吧!”

池梨得到应允便立刻开始行动,她想了一下她的人设装作虚荣的拨通了白馄助理的电话:“你好,白先生在吗?我有事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