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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半年一听也有些慌张忙问“那人在何处,他还说了什么?”

“跑了,小的不敢耽搁,来不及追那人,就进来禀报,那人还说县太爷在后院后门处杀了老爷。”

张半年手里拿的扇子直接掉到了地上,直觉告诉他并不是什么假的,而且县太爷有可能为了铁矿那个金疙瘩,有了铲除张家的心,毕竟只要张家在,他是猛龙过江,也点在平山县趴着。不过这来报信的是何人,怕也是不怀好意,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大哥到底死没死。

叫来管家,召集人手,就要去衙门的后院的后门,要是真的杀了大哥,晚了,怕是要毁尸灭迹,要快,是不是真的一探便知。

张半年带着三十多人,气势汹汹的前往衙门,正好被衙役看见,领头的看了一眼,带着手下转身就走。“头,怕是有大事,咱们不去吗?”手下疑惑不解。

“要去你去,那点俸禄,可不值得我卖命。”领头的面露不屑。“啊,牛里巷那条街还没有巡逻,走,兄弟们。”众人应和,跟着离开。

张半年带着人走到后门,示意手下前去叫门,谁知不一会儿,开了门,县令竟然出门相迎,张半年心里一个“咯噔”,“这么晚了,大人怎么还没有休息,小人是来找家兄,大人可有和家兄谈完要事?家兄现在在何处?”张半年直直的盯着县令的眼睛,毫不退缩。

但是县令却是顾左右而言他,自己根本没有让典史来府上商议要事,现在典史死在自己家中,必是受到了奸人的陷害,自己是绝对不能承认。

“张兄没有在府上吗?可是也未来本府啊,不信,你可查问门口的护卫,必是奸人假传,害了张兄。”县令担忧的道。

谁知张半年一听,面色一冷,叫来手下,就要硬闯进门内。

县令大惊失措,急忙问道“这是为何。”张半年冷声道“我说的是来找家兄,你是怎么知道家兄被害,我看就是你害的,我兄长到底在哪里?给我上。”

“关门,快关门。”县令急忙喊护卫家丁。

可是县令的人数没有人多,手也没有对方狠,惨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双方也是杀红了眼,县令一看不对,跑到马车处,上了车,就让车夫快跑,护卫颤颤巍巍道“夫人和公子……”县令怒骂“狗奴才,用得着你操心,快走。”张半年忙追,这时双方也是损失惨重,带着剩下还能动的十多个人追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有跑到城门口,就被张半年追了上来,这时县令就剩四五个护卫,县令恐惧的说“张兄都是误会,你大哥并不是我杀的,是有人嫁祸于我啊。”

张半年终于听到实情,潸然泪下,明摆着不信,哽咽道“那你说是谁杀的,为何杀他。”

县令还真不知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张半年哼了一声,不再听县令的狡辩,招呼手下,为大哥报仇。

县令大声喊道“某乃朝廷命官,杀我,你是想被诛九族吗?”

“朝廷命官,天大的笑话,就为了一个铁矿,你派人杀了一百余口,你是个屁。”

“本官,本官……”县令不妨铁矿的事竟然被人知道,顿时哑口无言,不过又想到张家做的好事“你又装什么好人,你们张家强抢民女,逼死了多少姑娘,放的利钱害了多少人家,家破人亡,你在我这里,装什么仁义道德。”

张半年“哈哈”一笑“那又怎样,我们张家就是这里的皇帝,谁敢造次,不过现在你的皇帝是救不了你了。”

这时双方正在十字街的道路上,两旁的居民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不敢点灯,不敢喧哗,听着两个无耻的人在这里大放厥词,确不敢反抗,都只能无奈的泪流雨下,觉得活着艰难,没有盼头。

“给我杀了他们,杀了县令重重有赏。”张半年胸有成竹的吩咐。双方打了起来,但是众人并没有发现一伙人正在靠近,楚舒悄无声息的靠近张半年的护卫,一刀一个,后来砍柴刀太卷刃了,随手抢了一把护卫的佩刀,有点重,但是杀伤力更大,很多人并不清楚明明对手在对面,却被人在后面打倒在地。

张半年看情况不对,出声提醒,自己转身就想跑,楚舒一直盯着他呢,拿起砍柴刀,扔掷了过去,正中张半年的后背,张半年摔倒在地,楚舒跑上前,用脚踩在受伤的位置。听着张半年的惨叫声,终于轻松很多。

听着这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在那吹嘘,真是想砍他们一千刀都不解恨。

这时一个护卫也抓住了县令,双方人能站着的也不剩几个人了,看着自己的老大被抓住,也都不敢有所动作。

“都放下武器,要不我怕他死的太快。”楚舒还在用脚踩着张半年。

刘二众人开始一个一个绑了手脚,堵了嘴,手法越来越娴熟,甚至还掏了钱袋。

“你是皇帝?我怎么看不出来?”楚舒一边踩一边说。

张半年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啊直叫唤。

楚舒压抑着怒气大声喊“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们了?我楚舒就试一试,你们张家还有县令做了这么多恶事,死不足惜。明天我将在巳时初(上午9点)在菜市场审判你们的罪行,有冤屈的可以来申冤,我楚舒给你们做主,天下还是有公道的,我一定给百姓一个交代。”

楚舒最后看了看周围的门窗,还是没有一个点灯的,后来挥了挥手,让刘二带上县令开城门,把人都放进来,自己也带着人打扫战场。走时又喊了一句“明天巳时我等你们。”

她并不知道,百姓都趴在门窗前,默默注视着她。知道楚舒是跟自己说的,但是没有回应,不过一个一个都怔怔的愣在原处。

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对着自己的爹说“阿爹,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她历经世事的阿爹也没有办法给出答案。

“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我要给我阿姐申冤,我要张家人偿命。”女孩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摸了摸孩子的头,“去,万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