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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是一滞,随即另扯了一套说辞:

“我是不小心而已。你们跟在我们大军后面,跟了好一路,占了多少好处,是我们保护了你们,你们这么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何苦咄咄逼人呢?”

棉娘不屑一顾,

“占了多少好处,与你们三皇子一部有关系吗?你们保护我们,那我们遇袭时怎么不见你们?”

那人突然激动起来,

“我们怎么知道你们遇袭了?我们三殿下不也在大军之中?你们得了好处还不承认,就是没良心!放着这么多的马空着,还有车,都不愿意帮我们,还有道理说我们不是?”

他越说越激动,脚下还往前走了两步。

棉娘警惕起来,

这家伙一直站在路中间,之前说各走各的,也没见他退让,现在反倒更进了一步,该不会是没死心,成心想把病毒传染给她们吧?

这家伙中毒很严重,眼皮上翻,双颊潮红,呼吸带喘,鼻涕都拖下来了,这还是初期现象,后续会严重得多。

一旁的盛竹执剑拦住他,喝道:

“你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了!”

那人怪笑一声,一个侧身,不退反进,就往盛竹扑过来。

盛竹惊叫一声,完全没料到他是这种反应,但她的训练是非常扎实的,下意识一脚踢过去,将那人踢了个仰八叉。

棉娘脸色一寒,她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成心的!

“你在找死!”

游方元一跃而至,将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有些惊惧,但强作镇定,

“你们敢与三殿下作对,才是找死!”

棉娘沉声道:

“你大概是受了三皇子的指派,想故意将瘴毒传染给我们吧?这么低劣的手段,也亏他想得出来!”

那人被剑按住了脖子,姿势极不舒服,嚷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确实是三皇子的人,你们赶紧把我放了,大家各走各路。”

棉娘冷笑一声,

“放?你居心险恶,故意陷害我们,还想活命?你觉得我们好欺负吗?你既然甘愿被人指使,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那人大惊,大叫道:

“你,你敢!你们不能杀我!我是三皇子的人,我是三皇子的亲卫!你们要是杀了我,三皇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棉娘一脸讥讽,

“三皇子找我报仇,那是以后的事,而你现在就要付出代价。斩!”

那人大骇,随即脸现怨毒之色,就地拼命往后一打滚,然后顺势就滚向离他最近的一个盛家铁卫。

但游方元眼皮底下,哪里会让他如意,剑光一闪,那人再也滚不动了。

余下的病患吃了一惊,但想想两方的关系,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棉娘将目光扫向剩下的两人。

这两人是跟着这个所谓的亲卫一起,试图感染她们的。

那两人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

“大人,我们不是亲卫,我们只是普通士卒,是被他撺掇过来的,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棉娘被那三皇子和宋兴宁暗算了几次,心里不免憋了一场火,本想将这三人都宰了,但她到底不是嗜杀之人,对方既然苦苦哀求,也不是主谋,便饶了二人,只将他们削成光头,以示警戒。

做完这些,便不再理会这些人,径直赶路。

她担心队伍中有人被无意传染,还是找了个地方,用水冲调了一些药散,给每人都喝了一点。

这件事之后,棉娘总算清静了些,没有再遇到阴谋诡计,一路前行,顺利地见到了盛三郎!

小夫妻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但盛三郎忙着要交接部队,有些话只好等忙完再说了。

林公公已经宣读了老皇帝的旨意,三郎已经是正四品的忠武将军了,职级高了,事情也就多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骆元帅设宴,为三皇子、林公公、毛将军和昭安县主等人接风。

当然,这里属于战区,一切从简,宴席嘛也没啥好说的。

主要是借此机会,众人互相认识一下,然后分派任务。

骆元帅介绍了当前的大致情况。

大元国的北边,有一条大河,名沧水,它从大元境内,一直纵向延伸到了北戎国,所以边关被分成了东西两大块区域,由于河水宽阔,支流分叉也极多,东西两边很难直接互通。

当然,北戎国那边同样如此。

北戎以前主要进攻沧水的西边区域,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待的区域,因为这边地势平缓一些,更适合北戎的骑兵。

现在北戎增兵了,但沧水之西恐怕容不下那么多兵力,施展不开,这些援兵极有可能去进攻沧水之东。

沧水东有两个边城,铁坎城和洛潽城,骆元帅就安排盛寒山和三皇子,去各守一城。

至于哪个守哪个,两人可自行决定。

要求是:抵挡住北戎的进攻,当然,能尽快击退更好。那样的话,会给敌援兵也就是其北方的胡儿朵势力当头一棒,说不定可以一举击溃他继续犯边的心思。

三皇子沉吟了一会,问:

“两座城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并不熟悉,可以踏勘后再作决定吗?”

骆元帅扫了盛寒山一眼,见对方没有表示,便微微点头,“可以。”

棉娘就不满了。

三皇子坏得流油,岂能让他的心思轻易得逞?

她开口道:

“三殿下是想挑个易守难攻的吗?也是啊,你是皇子,是该把安全放在第一位。不过你这样做,将士们还以为你怕了那些北戎蛮子,对军心很不利啊!”

这话一出,好些人特别是骆元帅这边的将官,都有些震惊。

盛家与三皇子有嫌隙,他们也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已经恶化到这一地步了么?

当面讽刺一个皇子啊!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也不敢。

不过,再想想这位县主的娘家,又觉得释然了,这位,好像还真有不惧的本钱。只是,万一三皇子真的翻身了,那还是很危险啊。

棉娘确实不惧,盛家与三皇子已经是你死我活了,畏惧有用吗?这一路上还陷害了她好几次,她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只是憋着没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