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流露出不爽的神情,说:“是因为你想控制她?因为你怕她破坏了你的人生轨迹?”
“我想控制她?说得没错,但想控制她的可不止我一个。”卢央并没有因为齐齐如此直接的质问感到不适,而是有些冷淡的回应着,他又把目光落在方朵身上,接道:“婚约取消后,你就会慢慢的发现,你的日子过的也许还不如你有婚约时自由些。”
方朵说:“什么意思?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卢央说:“我不想说。”
齐齐有些看不下去了,说:“别在这装神秘了,你总拿过去的事儿来限制朵朵,却又不告诉朵朵是什么事,她凭什么要听你的啊?”
卢央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儿吧?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齐齐说:“她是我们的朋友,就有关系!”
眼见着齐齐跟卢央针尖对麦芒,就要吵起来了,方朵赶紧拉过气冲冲的齐齐,说:“别急小齐,你们先进屋吧,我跟他单独说,正好我也有事找他说呢!”
齐齐不太想接受方朵的提议,但被一边的白小宁拉住,也只有悻悻的跟着白小宁一起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卧室。
方朵跟卢央则一起走进了方朵的卧室。
方朵说:“过去的事,你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也会尽量配合你,这是我答应你的,我不会反悔。”
卢央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婚约解除只是我今天想和你说的第一件事,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说吧。”
“你爸爸昨天在劝我,劝我跟韩理交往。”
“嗯?”卢央有些意外的样子,随即嘲弄的笑了笑,说:“看来这老头是真的有点急了……你想说什么?是想问我要不要答应这个建议吗?”
“对。”
“我给你的建议,你还是要听吗?”
“我不是说了,我尽量配合你。”
“行吧,我的建议就是,不要听你爸爸的!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吧,虽然我跟韩理的确偷偷的交往过一段时间,但已经是过去式了,以后也再没有可能,所以,不要跟他交往,不要跟他搞暧昧,你们就只做普通朋友。”
“但……我听说韩理是星鬼调查组的组长,最近要对星翼展开调查,可能会对你一家不利。”
“这跟你和韩理交往不交往有关系吗?”
“按照方羽说的……”
“你会听他说的话?他说的话可信吗?”
“那你爸爸的意思呢?我感觉他也是为了这个。”
“不管他们为了什么,总之我给你的意见就是不要和韩理交往!”
“好吧……”
时间接近七点,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白镜竹乘着公交车回到了公寓,他今天没有加班,倒不是因为她想休息,而是因为方羽给她打来电话,叫她回到公寓等他,他要来看望白镜竹。
白镜竹无奈的叹息着,她知道方羽来看望她的时候都会做哪些事,确切的说,是要做哪件事,因为方羽除了跟她做那件事之外,好像没有兴趣跟她做任何事,对于方羽而言,这就是白镜竹存在的意义。
打开自己的卧室门,白镜竹放下包,带着洗漱用品进了浴室,她需要在方羽来之前把准备工作做好,这是方羽刚刚在电话里特别交代过的,她必须尽快去办,方羽就快到了,如果他来了却发现她没有听他的话,又免不了一番责问。
方羽在这时敲响了公寓的大门,白镜竹还在浴室里洗澡,没有出来,也没有听到,为方羽开门的是方朵。
方羽跟方朵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又忍不住提起昨天说过的关于韩理的事,这一次方朵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方羽的提议。
方羽有些不明白,说:“姐,我不懂,你其实是喜欢理哥哥的吧?是因为失忆忘掉了吗?现在就连爸爸都希望你跟理哥哥在一起,你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为什么要拒绝呢?”
“也许是因为失忆吧,总之就是我对他实在没感觉……”
“姐,这事关乎到咱们一家的未来,已经不仅仅是你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
“……”
方朵很无奈,她跟方羽和方爸爸虽然不是真正的亲人,但也毕竟接触这么久了,要真让她见死不救,她有些于心不忍。但要以交往为代价去平息这些事情,她不知道这是否值得,这样真的能让韩理改变心意吗?方朵想了很久,说:“别逼我了,让我再好好想想。”
“行吧……”
方羽很希望方朵能够答应这个请求,但无奈方朵仍然保留态度,他有点着急,但也只有耐心的等方朵回复。
就在这时,白镜竹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刚换好的睡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到方羽在客厅里有点意外,流露出一抹紧张的神色,赶忙过去打了招呼。
方羽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么,他示意白镜竹开门,然后跟着白镜竹一起走进了白镜竹的卧室,才刚走进屋内,方羽就抓住白镜竹睡裙的领口狠狠的扯下,两根纤细的肩带瞬间崩断,白镜竹惊讶的缩了缩身子,双手护在胸前。
“挡着干嘛?让我看看!”
白镜竹怯生生的放下双手,任凭方羽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对于方羽说出的话,她不敢有一丝怠慢。
“妈的,真是怪了,这么多女人当中,就只有你最能勾起我的兴趣!”
方羽邪气的笑着,然后走到白镜竹面前,突然展开双臂给白镜竹来了个公主抱。
“啊!老公!要摔下去了……”
白镜竹有些紧张,双手死死的搂着方羽的脖子。
方羽也不理白镜竹,他抱着白镜竹来到床边,粗暴的将白镜竹丢到床上,然后自己的身体向白镜竹重重的压了过去。
白镜竹的推断并没有错,方羽来找她的确就是为了干那件事的,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
大概半小时后,白镜竹的卧室里安静下来,方羽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下半身则盖着被子,他没有着急穿衣服,而是从一旁的裤兜里摸出香烟跟打火机,给自己点起一根事后烟。白镜竹则坐在床的另一侧,正在穿胸罩。
“这么着急干嘛?过来再躺一会儿!”
听到方羽的话,白镜竹顿了顿,又把刚挂在身上还没系扣子的胸罩放到一边,依偎进方羽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