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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答应了,但是男人还是不放心。

“陈奕潇那小子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啊。

他向来心思缜密,要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处,那我们可就全都完了。

这事儿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老头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眼神中满是阴狠与狡诈,那目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他恶狠狠地说:“他能察觉出什么?只要你做事的时候足够小心谨慎、干净利落,他是不会有机会发现任何蛛丝马迹的。

再说了,你看看他现在,不还是被我们蒙在鼓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吗?”

制服男人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内心的犹豫并未消散。

他微微咬着下唇,有些担忧地说:“你刚刚说那个东西毁得莫名其妙,这事儿透着一股邪性啊。

这就说明这个君姓女子肯定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万一她背后有什么强硬的后台,或者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呢?

我们就这样毫无准备地贸然对她下手,这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都有些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

老头不耐烦地用力摆摆手,那动作幅度很大,像是要把面前所有的担忧都挥散掉。

他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

你看看她现在的处境,要是她真有什么厉害的后台,还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我们弄进警察局吗?

至于你说的什么特殊能力,都这是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简直是荒谬至极。

只要我们按照之前精心策划好的计划行事,她就如同被关进笼子里的鸟,插翅也难逃。”

制服男人听了老头的话后,沉默了许久。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地面,仿佛在那斑驳的地砖上能找到解决这个难题的答案。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狠厉之色。

他咬着牙,冷冷地说:“别怪我,谁叫你冲出来挡了我的路。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随后,便是打电话的画面。

制服男人拿起电话,手指在按键上按动着,每按一个数字,他的眼神中就多一分决绝。

………

陈奕潇发现说了那句话,对方的眼神幽深得如同不见底的深潭。

她虽然还是那般平淡,但是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一股无形的冷冽气息从她的身上散发开来。

刹那间,周围的温度骤降,冰冷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蔓延至警察局的每一个角落。

警察局里的警员们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这种寒冷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衣服,直刺骨髓。

“等一下。”

陈奕潇正转身准备离开,君妤那淡淡的声音如同平静湖面上突然泛起的一丝涟漪,轻轻地传了过来。

这声音虽然非常平静,却像是带着某种指令,陈奕潇只觉得双腿像是被重重的铅块压住了一般。

又像是被深深地钉在了地上,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挪动分毫。

刹那间,监察局里的其他人像是被时间这个无形的大手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又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术一般,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他们就那样保持着各自原本的姿势,有的正伸手准备拿文件,那只手停在半空中,像是一尊雕塑的手臂;

有的刚要开口说话,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上还带着未说完话的表情,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了。

整个场景安静得有些诡异,唯有陈奕潇还能自由活动,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疑惑。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静止不动的同事,又转过头看向突然变得不太一样的君妤。

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君妤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陈奕潇。

她的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清冷地说道:

“别急,刚发现两只老鼠呢。”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陈奕潇听见君妤的话后,心中满是疑问,想要开口询问。

可是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锁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君妤就那样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从陈奕潇的身边走过。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淡淡地说:“好像忘了,怕你太吵,嘴也封了。”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话音刚落,陈奕潇突然感觉喉咙处一松,他发现自己又可以说话了。

陈奕潇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问道:“君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老鼠?还有,我同事他们都怎么了?”

他的眼睛里满是紧张和不安,目光在君妤和那些静止的同事之间来回游移。

君妤只是轻轻摆摆手,神色淡然地说:

“他们没事,但是你不一定。”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君妤说罢,伸手轻轻一挥,一道明亮的光影突然出现在空中。

那光影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制度男人和老头密谋的画面。

画面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他们的表情栩栩如生,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连他们说话时嘴唇的轻微颤抖和眼神中的情绪变化都一览无余。

陈奕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空中的画面,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像是风中的落叶,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局……局长!君小姐,这……这怎么可能?局长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我俩可是从在部队的时候就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这怎么可能?”

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直坚信的世界突然崩塌了一样。

注:本来一切都是他的,这个冤大头,从十八岁到三十八岁,都是在给别人绣嫁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