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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无限神祗 > 第204章 山神的新娘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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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山神的新娘39

我选择了开始,准备好了下一刻的死亡,不知你是否看见,我为你打开了希望的门,站在你的面前,我只想微笑,留存着我唯一的善良,也许你不曾听见,听见我选择时的哭泣,但你是否能替我传递,传递那唯一的生命。

你听到了吗?在黑夜中有人在哭泣,鲜血洒落,像是在演奏可怕的乐符,生命的消散,一场谎言的开始,你看见了吗?在光明之下有人在消散,死亡的延续。那场谎言拉开了帷幕。

时言煜感到一阵眩晕,半晌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头上像是盖上了一层黑布,而且时言煜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着,双脚也像是被绑了起来,时言煜微微挣扎着,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被捆绑在一个凳子上了。

“草,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总感觉他会反抗,东西喂下去了吗?”有人问道。

“喂下去了。”一道声音回答道。

时言煜听着自己耳边的声音,有些轻微但还算是清楚,但最后那道声音有些熟悉,有点像是廖唯一的声音,想着时言煜偏过头自己的听去,但声音一下消失。

时言煜感觉到那绳索的坚固,将身子靠向椅子边,这会是谁把自己捆来的?时言煜皱起眉,脑海中努力的思考一瞬,但是很可惜,他并没有找到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时言煜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时言煜努力的带动着椅子微微靠近那物体,熟悉的腐烂的酸臭味还有那熟悉的中药味,时言煜的动作一下就暂停了,不是吧,时言煜闻着那股气味,不会这么倒霉的吧。

时言煜很聪明,结合一下现在的情况,自己现在应该成为了一个替代品,但是吧应该不是那黄家婶子能做出的事,就算是他们也应该会找一个女孩来,所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绝对是沈如那Sb搞得。

时言煜现在大概猜测了情况,那么现在的处境对自己来说,应该不算太糟,想起刚刚熟悉的声音,应该可以确定这一切应该就是沈如他们做的了。

想着时言煜放松了几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时言煜刚还在想答案,耳畔又传来了一些窸窸窣窣的的说话声,时言煜连忙往后一靠,低下头,装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

之前门口走进几个妇人,带着黑色的头巾,神情带着几分严肃,望着前面椅子上仰躺着时言煜,望着时言煜被困起来的手脚,视线移到身后的鲜红的嫁衣上,其中一个妇人看了一眼时言煜“给她换衣服吧!时间快到了。”

说着身后的几个妇人就要走向了时言煜。

时言煜一听,不行啊,一掀开盖头就暴露,但是望着他们步步紧逼的步子,时言煜微微的偏过头看过去,要被发现了,想着时言煜突然有些紧张。

“duang!”一声钟响,一下所有的妇人停住了脚步,朝着门口望去“怎么回事?”

“去看看。”带头的妇人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厮,指着他“你去给他换衣服,等下换好了就把他带上去。”

那人点点头。

时言煜听着动静,下一刻时言煜头上的盖头被掀开,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对着自己挥挥手,时言煜挑起眉头“?”

“惊喜吗?”沈如的声音响起,对着时言煜挥挥手,望着时言煜双手被捆绑还一脸淡定的模样,沈如挑起眉头“看来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个很好的惊喜。”

时言煜没有说话,环顾一圈,再看向沈如,视角转向沈如身旁的那身嫁衣,眼神带着几分试探与嫌弃,试探的是沈如这傻逼是不是真的要弄死他,嫌弃的是时言煜看向那嫁衣是怎么样的。

两人对视一眼,沈如对着时言煜点头露出那招牌微笑,时言煜顿时感觉到一阵不妙,但是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手段了。

——

一声钟声敲响,代表着生命的延续开始了。

墨色轿帘被夜露浸得发沉,时言煜垂着眼睑任沈如往鬓间插金步摇。铜簪刺破油皮的刺痛混着胭脂香,他盯着铜镜里映出的朱红嫁衣 —— 袖口暗绣的并蒂莲渗着血线,像是连夜从棺木里扒出来的殉葬品。(虽然就是)时言煜等着沈如为自己盖上那暗沉的黑盖头,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时言煜猛地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沈如的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院外突然传来纸钱簌簌声,七顶白纸灯笼在穿堂风里摇晃,映得影壁上 ";囍"; 字泛着青灰。时言煜被搀上轿子的刹那,瞥见轿杠缠着的红绸下露出半截麻绳,绳结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铜铃在轿杆上碎成齑粉。八个抬轿的傧相皆垂着头,靛青夹袄后襟绣着褪色的往生咒。时言煜数着脚步声,本该十二人的队伍,却总在第七步多出半声拖沓的回响。巷口枯死的槐树突然簌簌抖动,三两只乌鸦扑棱着撞向轿帘,爪子划过绸缎的声响像极了指甲刮过棺木。

轿身突然剧烈颠簸,盖头滑落半寸,他看见石板路上蜿蜒着暗红色水痕,不是喜轿该撒的桂圆,是浸了朱砂的糯米,摆成歪扭的引魂阵。

香灰扑了满地。时言煜被按在蒲团上时,膝盖硌到半片碎瓷 —— 前朝的缠枝莲纹,边缘凝着黑褐色的渍。主婚人披着红绸的背影佝偻如虾,转身时盖头滑落,露出半张爬满蛆虫的脸。

";一拜天地 ——"; 沙哑的唱喏里混着木屑落地声,供桌上的白烛突然爆响,烛芯窜起三尺高的绿焰。 他盯着供桌下露出的棺木棱角。合卺酒递来时,杯沿凝着细小的冰碴,酒液泛着腐乳的腥气。

";二拜高堂 ——"; 时言煜叩头时,前额贴上的青砖突然凹陷,缝隙里伸出半根惨白的手指,正勾着他腰间的穗子。

盖头终于被挑开。满堂烛火骤然熄灭的刹那,时言煜看清自己的眼前是一个绑满了红绸的树,微风摇曳,一股浓厚的血腥味传来,时言煜看过去,只见前方像是摆着一个火堆,前面摆着一个木台,上面摆满了鲜果,烛光微微闪烁,时言煜被推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