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早餐很不错,品种不少,我还是选了一碗米线和一碗小米粥,云南的米线很有特色,口感很好,而且他们居然用韭菜来调味。
张舒婷胃口很好,别看他是一个女孩,吃了一碗米线和一块米糕后居然又吃了一个包子和一杯牛奶。看得刘静眼睛都瞪大了。刘静小声的对张舒婷说道:
“你可真能吃啊,你不是要减肥吗,怎么?身材不要了?”
张舒婷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好吃嘛,大不了回去后我和你跑步去。”说完自顾自的又吃了起来。
吃了早餐,我们便来到大厅,导游在大厅门口,大巴车也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导游指挥着游客放行李,嘴里喊着:
“请吃好早餐的游客到我这里报到,然后上车。”
我们拖着行李来到车前,我们前面还有好几个游客正在放行李。其中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看样子是一家人出来旅游的。
轮到年轻夫妻放行李的时候,女人在旁边帮忙,男人把行李放进行李箱,这时那个孩子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突然朝马路上小跑了过去。
年轻的夫妻并没有发现小孩跑了,等发现的时候,小孩已经快到了马路中间,导游先发现了小孩,眼看小孩马上到马路中间,对面有车正开了过来。由于酒店中间有一个大的花坛,马路是围着花坛建的,开车的司机有可能看不见小孩。
导游迅速的朝小孩跑了过去,年轻的夫妻着急的叫着小孩的名字。
小孩听到年轻夫妻的叫声,停了下来,站在马路中间,转身看向了年轻夫妻。
导游跑到小孩身边抱起了小孩,这时的车已经离他们很近了,这时的司机也看到了导游和小孩,驾驶员紧急的踩下了刹车,导游听到刹车的声音,整个人愣在原地,看向驶来的汽车。
“吱~~砰~~”
汽车终于停了下来,导游和孩子被撞倒在地上,孩子的母亲跑上去抱起孩子,看孩子受伤没有,男人赶紧跑到导游身边查看情况,这时游客和酒店的工作人员也围了上来。
我们也走到导游身边查看情况,我站在导游身边的人群中看着导游,因为车速并不是很快,我看导游的神情问题不大,应该没有伤到脏腑,导游的脚疼动不了,应该是崴到脚,伤到了骨头。手臂上出了血,是被车撞到倒下去的时候伤到的。小孩一直在哭,她妈妈一直在问孩子哪里疼,孩子就是哭也不说话,不过孩子能站起来,两只手也能抬起来,看样子应该更多的是被吓到了。
这时撞到人的驾驶员走下车来查看情况,神情有点慌张,孩子的父亲想把导游扶坐起来,原本我并不想管,但看见孩子父亲的动作,我急忙阻止并开口道:
“不要扶她,就让她躺着别动她,你现在扶她起来,可能会造成她的再次伤害,还是等救护车来吧,到时直接用担架把她抬上车。”
我看着导游手上的伤还在流血,虽然不多,但伤口并没有愈合,于是接着说道“你们看看附近有没有药店,先去买点纱布和药给她的手止血吧。”
这时的人群里七嘴八舌的让司机赶紧打120,酒店的一个工作人员说道他去找纱布和药,转身进了酒店。驾驶员也打了120并报了警。
这时孩子的母亲也把孩子抱到我的面前问道:“请你帮我看看,我家孩子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孩子的身体,并没有发现大的问题,然后告诉孩子的母亲道:“孩子的问题应该不大,应该是被刚刚的情景吓到了,不放心的话,一会可以带孩子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孩子的父母还是满脸的焦急,只不过比刚刚心安了些。
没几分钟,酒店的工作人员从酒店里出来了,走到我的面前,把手里的纱布和一瓶云南白药递到我面前,并问道:
“你看这些可以吗?酒店里只有这些了。”
我愣了一下,明白他是打算让我来对导游进行包扎。我只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然后问道:
“谁有小刀、打火机借我用一下。再给我一瓶水。”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把东西找到并递给我。我先把云南白药中的保险子给导游吃了,然后用小刀割了导游的一小把头发,用打火机烧了,在手中揉了揉,撒在她的伤口处,接着用纱布给他包扎。
见我把头发烧了放在伤口上,许多人都议论纷纷,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包好了伤口,我对导游说道:“先别动,别担心,血已经止住了,他们已经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到。”
很快,救护车来到酒店,把导游抬上了救护车,孩子和他的父母也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见人走了,交警也到了现场处理,旅游大巴车的驾驶员也打电话给公司汇报了情况,然后大声的说道:
“各位游客,请听我说,情况我已经汇报了公司,公司将会马上派新的导游过来,请大家先上车等待。不要乱跑,导游很快就到。”
听了大巴司机的话我们回到了车边,把行李放进大巴车的行李箱,然后上车找座位,刘静和张舒婷坐在一起,李勇和周宇坐在两个女生的旁边一排,我和黄凯坐在了周宇他们后面。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大家都还在津津有味的讨论着,八卦的几位同学更是不会放过我。
“你刚刚怎么会用烧过的头发放在她的伤口?”张舒婷好奇的问道。大家也把头转向我这里,等着我的回答。
“烧过的头发叫做血余炭,有止血的效果。”我简单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又学到一招。说不定能用上。”张舒婷说道。
他们都知道我们家是开中医诊所的,所以对于我知道这些并没有感到很惊讶。
刘静接着问道:“那个小孩和导游应该没事吧?”
“小孩的问题不算大,没有伤到那里,导游受的伤要严重一点,导游手上的是皮外伤,脚上伤到了骨头。看样子是要休息几个月了。”我答道。
“这些都是和你爸他们学的吗?”张舒婷问道。
“嗯,我爷爷和我爸都有教我,而且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一点了。”我答道。
张舒婷接着又问道:“学中医难吗?”
我想了想道:“挺难的,特别是要学好的话就更难了,很多医书看都看不懂,全是古文,还不好理解。你想啊,西医有那么多的分科,还有各种的仪器,中医就凭一双眼睛、一双手,听病人的陈述就能知道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中医又不分什么内科、外科、男科、妇科、五官科,一个人什么科都看,什么病都治,相当于西医的全科了,那你说,学好中医难不难?”
张舒婷感叹道:“那岂不是要看很多书?唉~还是算了,我最怕古文了。”
聊了一会,新的导游就来了,清点了人数,核对了名字,汽车便启动,前往下一个旅游景点。
这时的我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昨天我在导游脸上看到的灾色,现在我知道我昨天看到的,不是眼花,也不是错觉,的确是灾色。只是我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能看到别人的灾色,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事情,也许这次回去得问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