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十二位意识存在于长生殿,经过那道红光,三名成员已经醒来获得了自我意识,开始讨论关于此地的各种疑惑。
虽然只有大脑存在,但他们似乎也拥有了 ** 的人类思维与感情。
三人正热烈探讨中。
“嗨,艾丽,欢迎回来!”
其中一位穿着整齐军装的人首先开口,“你最近去哪儿了?”
“办了一些私人事务,你们聊些什么呢?”
另一位补充道:“在谈这里的怪事啊。
我以前是一名士兵,在一次战斗后丧失记忆。
可是我现在试着打电话联系过去的一切,却没人能认得出来。”
另一位继续说:“我发现这个世界的逻辑不太正确,像太阳没有产生应有的光谱,周围的景象也都奇怪得很,有些甚至完全重复。
这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对角色的名字做了调整,并简化了某些描述以符合新的版本)
晨曦聆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心里明白,这些人苏醒带来的变动极有可能影响到了这个地方。
尽管她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存在这样的地方,但她根据所见,确信这与飞船上的某些实验紧密相连。
这让晨曦不禁回想起作为艾琳生活的这些年——那个世界可能也通过某种方式虚拟出来的。
尽管她恨那帮人,但看着这里的种种,也不得不佩服他们,特别是他们的领袖,李明,能开发出如此复杂的技术并构建出这个世界,实在令人惊叹。
晨曦的沉默令在场三人感到有些异样,似乎她早已熟知这一切。
终于,一位女士好奇地问她:“晨曦,你知道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晨曦抬头看了看众人,每个人的神情中都充满了疑虑。
“是的,我知道一些事,不过这些事情很残酷。”
晨曦打算如实相告,此刻她迫切需要盟友,认为这些人同自己一样是实验体,应是天然的同伴。
“残酷的事情?你知道什么?”
其中一位年长的男子发问,他是名终生从事科研工作的科学家,虽无显着成就,但他对科学探究的热情毫不逊色于任何人。
“ ** 是,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我们都是虚假的存在,我们的身躯或许早已不存在,此时此刻,我们的大脑或许被保存在一个罐子里,是某个先进实验的受试者。
而且我们并不是处于地球,而是在一艘太空船里漂浮在宇宙中。”
她这一席话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一切看起来都很真切啊?
其中一名年轻人轻笑着反问道:“你说我们是假的?如果我们都只是虚构的存在,那‘你’又是谁?”
这种说法让人难以接受。
虽说这个世界可能是假的,但他们怎么也会怀疑自己是真的吧。
然而那位老者沉思片刻后说:“我之前确实记得签署了一份捐赠文件——一份有关器官死后捐献用于科学研究的声明。
会不会与此相关?”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后便在记忆中寻找相关内容。
三人都想起了几年前单位组织签订那份文件的情况。
可这与眼前情况又有什么关联呢?两位听者的视线转向老者期待答案。
面对大家的好奇目光,老科学家阐述了自己的看法:“数年前曾看到一篇文章提出了假设,倘若有一天电子计算机技术达到足以创建现实的水平,一个人的大脑存放在容器内并保持活性连接电脑系统的情况下,大脑是否能分辨它处在一个模拟的环境中。”
“文章还进一步提出一个问题:人类所经历的真实世界是不是高级文明创造出来的虚拟景象?我们如何才能证明我们所在的这个物理现实确实是真实的?这让我想起了晨曦提到的,如果咱们的大脑确实是被放置在了容器中进行试验。”
说完这番惊人之语,他又表示,“震惊的是,我们国家的科技进步到了这般境界,居然能构建起这样一个超脱想象的虚拟体系。
这真的不容易实现!”
大家听到罗教授这样说都不禁感到不可思议,但随即有种解脱的情绪。
不论怎样,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是已经‘死去’的人,而现在大脑还在活跃,这何尝不是一种新形式的生命延续?何必去抱怨什么呢?
不过有人无法接受:“罗教授,你们怎能这么说?这些人未经同意把我们改造成现在这样,我们不应该站出来争取正义吗?不应该告诉全世界他们非人道的行为吗?”
晨曦激动地说,并显得要将一切都毁灭般疯狂起来。
一直沉默着的前消防队员江波则提议冷静处理此事:“大家还是先搞清楚情况再做定夺吧。
我们需要联系外界,寻求援助和支持;毕竟现在所有的行动必须谨慎有序。”
身为老师的一位女性却表达了不同观点:“我觉得有必要谈谈,当年我是自愿签订那份捐赠协议的,前提是我去世之后才捐出我的身体,但现在情况是不同的。”
老教授看了她一眼回应道:“陈老师的担心我理解,但我认为一切需有凭据,目前我们还需调查确认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贸然下结论……”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现在的具体年月是几时,我们知道我们在‘去世’多久之后又被复活成当前状态吗?”
他回忆起自己住在医院的时间大约在94年的冬天,并失去了之后的记忆。
接着肖凯和陈莉分别分享了自己的记忆终止时间节点。
大家于是把目光移向了最后一个未发言的晨曦,想知道她是何时失去记忆的。
晨曦开始回想那一刻,发现自己被捕的具体时间和情景,然后话锋突然
接下来,她回忆起截肢后的那一幕。
她的四肢都失去了,医生告诉她必须如此才能保住性命。
但她内心的绝望可想而知。
看到自己残缺的身体时,她真希望能一死了之。
从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充满了憎恨。
她怨恨雇主的冷酷无情,他们根本没想让她活着回来;怨恨那些执行者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怨恨世上的其他人,似乎都比她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