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时一个都没来看过我,只懂得贪图钱财,既然喜欢钱,那就守着钱去吧!”
说罢,侯志峰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刘强见状,只好离开病房。
这个决定震动四座!连阿云都被保镖拒之门外,何况是阿芳或其他人。
侯志峰不愿意见任何人,生病时没人照顾,如今康复了更加无需他们关心。
此时,侯志峰心中突然怀念起阿玲。
如果她还在世,想必会像当年他照顾她那样对待自己。
但这种念头也渐渐模糊,不再有把握。
既然不确定,不如试试!躺在医院三天后,侯志峰决定出院,随即把自己关进了地下实验室,准备建造一个能承载半个星球的虚拟世界。
这项技术部分掌握于南极考察期间,当时是为了初步验证其可行性。
而现在,真正搭建一个认知范围内的完整世界,则需要庞大的资源,远超一般电脑与人脑的能力所能承担的。
在向高层提出构建设想时,这一计划被列为最高机密,只有极少数高级别官员知晓详情。
寻找符合条件的大脑——那些失去了自我意识但仍维持生机的大脑——也有专门机构严密负责。
侯志峰带领团队在地下室开始了“巨缸”
的设计与建设,实际是一个位于地下几十米的巨大机房。
表面则是新建的体育场馆,但其下是严格保密的实验室。
两年后,建筑完工并命名为“永恒居”
。
这里追求精神上的永生而非物理上的长生不老。
入驻后,工作迅速开展。
当大量主机就位时,冰封的小九首次被带至众人面前。
有人意识到侯志峰研究生命科学的动力或许与此刻重聚相关。
取出大脑过程,侯志峰亲自操作,确保完好无损。
随后连接设备保障脑功能及将其接入系统中。
一切就绪后,启动设备,并将自己的意识接入,通过监控屏观察小九的状态。
随着她慢慢恢复,他也在一张特制床上躺了下来。
外面的同事帮他在身体上连接设备。
各种仪器启动,进入深度状态。
当他再次苏醒时,第一感觉仿佛重生,因为提前知道环境,内心明了所有细节都在监控下。
醒来的地方是废品站的木屋,等待着小九完全苏醒。
坐起身,四周的一切如此真实。
尽管知道一切都是数据构成的世界。
耳畔突然传来测试信号的声音,让他受惊。
于是回复让对方尽量文字通讯而非直接语音。
调整音量以适应意识体的需求。
片刻间,炕上显现出了另一个人影。
起初模煳,逐渐清晰,那是阿玲的模样。
“阿玲?阿玲你醒了!”
他轻轻摇晃,动作同样以数据形式传递电流模拟接触反馈促进她的反应。
这一刻,无比激动且满怀希望地见证小九的复苏过程继续进行。
李云在不断的轻拍下,终于唤醒了沉睡多时的晓萱。
她的感觉十分恍惚,仿佛已经好久没有睁开过双眼,身体各处也变得异常沉重。
然而,在看到李云的第一眼,晓萱心中立刻感到一股暖意。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从海外返回,并且还见过女儿萌萌。
怎么突然之间就躺在这儿了?难道说他们已经从机场直接回来了?
晓萱拉住李云的手,习惯性地想要在上面写下些什么。
但是李云轻轻握紧她的手,并用另一只手轻拍她手背,温和地说道:“晓萱,你的喉咙已经被治愈了,可以尝试说话。”
晓萱试着发声,却发不出清晰的语言。
这是因为长期以来她并没有使用嗓子的机会,现在要重新找回这种能力需要一些时间。
脑中原本对于语言的映像也需要被重建。
李云见状并未太过着急,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情况。
团队里有许多专业人员为这次实验提供全力支持。
此刻最合适的做法是介入晓萱大脑的信息传递方式,让其形成对语音的理解,逐渐掌握说话的感觉。
很快,科研团队通过特殊设备将一段歌曲传送到晓萱脑海中。
这是一首经典流行歌,温柔甜美的女声旋律迅速充满了她的思想空间,让她感到无比奇妙。
这种体验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显得不可思议。
同时,李云和团队其他人都能够“听到”
同样的声音。
不仅如此,他们还可以看到有关这个过程的文字解说,以便更好地了解和指导下一步操作。
桌上忽然出现了一台老式录音机,将之前的声音转化为现实可听的真实音响信号。
“晓萱,这是一台新型播放器,它能放很多好听的歌曲。”
李云向满脸惊奇的晓萱解释道,“来,跟着这段音乐试着模仿一句,慢慢来不要着急。”
他对这次尝试格外谨慎,毕竟这对于人类认知而言是一个巨大的飞跃,每一个步骤都至关重要。
接下来的几天,晓萱逐步学会了简单说话的能力。
她最初发出的是与某位歌手极其相似的声音。
每当李云听着那些甜蜜又带有几分机械性的字词时,心里既感欣慰又带着一丝难以描述的情绪波动。
直到某一早晨,晓萱突然想起女儿的事情。
“对了,云哥,咱们的女儿呢?”
她问,“我记得我有个女儿叫萌萌。”
李云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最后只好应声道:“她在大姨那儿呢,你可能忘记了?”
晓萱皱着眉头说:“那我们得把她接回来呀。”
“好,明天我就去接。”
李云答完后陷入了沉思。
如何让一个并不存在的人出现在系统里成为了一个新的难题。
普通的人物模拟无法实现真正的互动交流。
夜晚,在确保晓萱熟睡的情况下,李云暂时停下了整个虚拟环境运作。
这个问题被带给了所有参与项目的研究员们。
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办法,给晓萱提供一个真实而温暖的家庭生活情境。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研究员举起了手。
“大家看能不能这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