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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大部分的女孩子在十三四岁的时候都开始定亲了,农家女更是,很多人家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开始给家里的女孩物设定亲对象了。

原主李小小因为痴傻的原因,虽说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亲事却一直没能定下来。村里人都知道李小小是个痴傻的,智力连五六岁的孩童都不如,如果把她娶回家,相当于家里多养了一个小孩,虽说李小小的模样生的好,但村里人都看不上,毕竟谁愿意没事多养一个不干活的人呢。

中间也有不知情的媒婆上门来提亲过,但看到李小小傻傻的样子,全部都是摇了摇头就拔腿跑了,这以后,李家村李小小是个傻子的事情就传开了,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媒人上过门。

但现在李山不在了,知道李小小的痴傻好了之后,苏氏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这天,大房的李方氏鬼鬼祟祟的走进了苏氏的房间。“娘,在忙呢,儿媳有话要跟您说。”

苏氏抬起吊角眼看了李方氏一眼,“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不出去干活,来我这里做什么?”

“娘,儿媳这不是有事找您商量嘛。”

苏氏闻言,手中的针线活儿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瞥了李方氏一眼,道:“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李方氏见苏氏没有直接赶她走,心中暗自窃喜,连忙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娘,您也知道,咱家小小如今痴傻好了,这模样儿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我今儿个听村东头的王婆子说,镇上有户人家,家里开着布庄,日子过得殷实,正想找个好媳妇进门呢。”

苏氏闻言,手中的针线不觉停了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哦?那户人家条件如何?人品可曾打听清楚?”

李方氏见苏氏有了兴趣,连忙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来:“那户人家啊,家底厚实,家里就独子一个,人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听说还读过几年书呢。就是……就是年纪比小小大了几岁,但男人嘛,大点知道疼人,不是更好吗?”

苏氏心里盘算着,虽然年纪大点,但家境好,人品也不错,白氏这回应该没理由拒绝了吧。不过,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道:“这事儿靠谱吗?可别是些空穴来风的话。”

李方氏连忙保证道:“娘,您放心,这可是我亲耳听村里的王媒婆说的,她还让我赶紧来跟您商量呢。说是那户人家急着要娶亲,好让家里热闹起来,这才放宽了条件。您看,要不要我再去打听打听?”

苏氏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嗯,你去打听打听看看那户人家能给多少彩礼钱,但切记要谨慎,别让人家看出什么端倪来。还有,这事儿先别让白氏他们知道,小丫头刚好了没多久,别让她又受什么刺激。”

李方氏连连应承,满心欢喜地退出了房间。她知道,只要苏氏点了头,这事儿就成了大半。而她自己,也能从中捞些好处。

待李方氏离开后,苏氏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心里暗自想道:李小小的痴傻好了才好,这不,现在就有合适的亲事上门了,白养了十几年,是时候让她回报老娘了。只要那户人家的彩礼给得够,自己肯定第一个答应这门亲事。

而此刻还躺在病床上养伤的李小小,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人给卖了。

话说李方氏离开苏氏房间后,就转身去了村东头王媒婆家,想打听清楚男方家里的情况。

穿过大半个村子,李方氏来到了王媒婆家门口,她站在门口往屋里张望,刚好看到王媒婆正在喂自家的小鸡。

李方氏大声叫道,“王媒婆,忙着喂鸡呢。”

王媒婆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是李方氏,便笑眯眯地放下手中的鸡食盆,迎了出来:“哎呀,是李家媳妇啊,快进来坐,这大热天的,你怎么来了?”

李方氏进了院子,边擦汗边笑着说:“王媒婆,我这不是心里着急嘛,想着你那事儿,就赶紧过来了。”

两人进了屋,王媒婆倒了碗白开水递给李方氏,问道:“怎么,苏氏那边有消息了?对那镇上的亲事可还满意?”

李方氏接过茶,一口气喝了半碗,才缓过劲来说:“我娘听了倒是挺上心的,让我先来你这儿打听打听详细情况。那户人家到底咋样?彩礼能给多少?”

王媒婆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故作神秘地说:“那户人家啊,确实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家里就一个独子,叫赵文远,人长得俊,性子也温和,就是年纪比李小小大了几岁,不过正如你所说,男人大点知道疼人嘛。至于彩礼,他们家说了,只要姑娘好,彩礼绝不会少,至少也得是咱们村里头一等的。”

李方氏一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还保持着矜持:“哦?那还真是不错。不过,这婚事可得仔细斟酌,咱们小小虽说痴傻好了,但也不能随便嫁了。”

王媒婆点头表示理解:“那是自然,我王媒婆做媒这么多年,最讲究的就是个门当户对,两情相悦。这样吧,我再去男方家探探口风,把彩礼的事再落实落实,你看如何?”

李方氏连声应好,感激地说:“那就麻烦你了,这事儿要是能成,我一定重重谢你。”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李方氏便起身告辞,满心欢喜地往家赶,准备将好消息告诉苏氏,并着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而此时的李小小,依旧对即将到来的变故一无所知,安心地在病床上养伤,心中或许还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