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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说了谢瑶四处要账的消息,他的那些个臣子天天哭穷,实际上一个个富的流油。

皇上刚处置了沈清风,就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怎能贪污如此多的钱财。

明面上沈清风捐了这么钱财,自然是该封赏的。不然那些个老东西又会写折子上奏,说皇帝会寒了臣子的心,等等……

皇上权衡利弊后对沈清风来了一招明升暗贬。虽说将沈清风的官职擢升为户部郎中,看似荣耀加身,可这户部郎中却只是个徒有虚名的闲职。

那些真正的户部要务,沈清风根本无从插手。

今日朝堂之上,众人大多看透皇上这步棋。至于沈清风,他是有苦难言。

皇上听闻静贵妃所说的,眼中满是欣慰:“朕原还担心景珹这孩子总是玩心太重,如今听爱妃这般说,倒是让朕放心了不少。”

静贵妃轻轻点头,“陛下,臣妾今日可是亲眼所见,景珹在用功。谢瑶能把府中事物处理得妥妥当当,还能让景珹心无旁骛地读书,可见是用了心思的。”

皇上起身,负手踱步,脸上满是愉悦之色,“朕一直希望景珹能有所作为,如今有这样一个贤内助在身边,朕甚是欣慰。”

静贵妃眼里是按捺不住的欣喜,景珹若能得皇上器重,将来未必不能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谢瑶刚刚忙完休息,宫里宣旨的太监就来了。

下人匆匆来报,说是宫里来了圣旨。萧景珹和谢瑶赶忙整衣出迎,跪听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谢瑶聪慧贤淑,端庄大方,持家有道,特赐黄金百两,绫罗绸缎十匹,以资鼓励……钦此!”

谢瑶高声谢恩:“儿媳领旨,谢父皇隆恩,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宣旨后,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晋王殿下,皇上知道您用功读书后,很是开心,让奴才告诉您,过几日宫内设宴,皇上要亲自考教您……”

后面的话萧景珹根本听不清了,父皇居然还要考他功课。

他才刚被放出来,岂不是还要背书?

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谢瑶也是脑袋一懵,萧景珹那脑袋里没有两滴墨水,背了两天破书,还要考功课?

她多年来的应试经验也用不上啊,皇上能不能出个范围,他们也能走个捷径。

静贵妃这个臭显眼包,才刚回宫就急着去邀宠,显她能了是吧?

谢瑶又给萧景珹搬来了一堆的书,既然他脑子好,那就多背背吧!

万一皇上出的题就在这些书里呢?

萧景珹看着这堆积如山的书,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多书,得看到何时啊......”

谢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加油!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的。”

接下来萧景珹便埋头苦读,谢瑶则是去了衙门,她要状告苏锦儿指使药铺掌柜侵占财物,还私自变卖她的嫁妆。

谢瑶带着丫鬟和一应证据,到衙门鸣冤鼓,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鼓槌重重敲下,“咚咚咚”的鼓声立刻吸引了衙门众人的注意。

衙役们赶忙出来,将谢瑶请进大堂。

“下官参见晋王妃。”

谢瑶见了京兆府尹,不卑不亢地行礼后,便开始陈述冤情:“史大人,本王妃要状告后娘谢府的当家夫人苏锦儿,此人心思歹毒,指使药铺掌柜侵占变卖我的嫁妆。”

“本王妃的嫁妆本是家中长辈精心准备,却被她暗中勾结外人变卖,还妄图将所有人蒙在鼓里,实在是天理难容,还请史大人秉公办理。”说罢,她示意丫鬟将证据呈上。

史大人接过证据,细细查看,昨日晋王的贴身侍卫莫风,把犯人已经押到了牢里,今日晋王妃就来击鼓鸣冤。

但他心中也有些犯难,这苏锦儿是晋王妃的继母,这继女状告继母,简直是闻所未闻。

本朝以孝道治天下,后娘也是娘,就算是继母也要尊称母亲……

可若不秉公办理,眼前这位晋王妃也不是好惹的。

史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道:“王妃,这证据虽看起来确凿,犯人也已经捉拿归案,但还需详细审问方可定夺。”

谢瑶点头:“明白,大人但求公正即可。”

于是,衙门的捕快迅速出动,去谢府捉拿苏锦儿。

而苏锦儿这边,得知自己被谢瑶告到衙门,又惊又怒。

谢瑶这个贱人还真敢告她。

她仗着自己现在成了晋王妃,便一改从前懦弱的一样子,还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睛。

谢父得知谢瑶状告继母苏锦儿,顿时怒不可遏。

他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紧紧地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坚硬的木头捏碎一般。

“这个逆女!”谢父脸色涨红怒吼出声。

他怎么也想不到,谢瑶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谢父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宽大的衣袖随着他愤怒的步伐甩动着。

“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谢家的名声?”谢父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谢瑶状告苏锦儿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

谢家的声誉,他辛苦谋划的一切,都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搅得一团糟,要早知谢瑶如此不可控,当初就不该把她嫁到晋王府去。

谢父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的火山,越积越浓。

“我跟你一起去,”谢父抬步往外走去,“我倒要看看这个逆女还要做什么?”

谢父与苏锦儿来到衙门看着,谢瑶坐在椅子上,神色悠然自得,这副模样落入谢父眼中,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史大人,人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谢瑶说道,声音清脆而坚定。

史大人的惊堂木刚举起,就被谢父高声打断:“子女状告父母天理难容,这桩案子就不该受理。”谢父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目光冰冷地扫向谢瑶,眼神中满是责备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