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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觉得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毕竟苏绾比秦氏还要了解那些人。

温氏看向苏绾“你就同你阿嫂去一趟吧,或许你能帮到她。别怕,我会让人在外面保护你们。”

苏绾面色紧张不已,她哪里见过这些世面?

可见那两人不予拒绝的眼神,苏绾还是答应了。“只希望我能帮上嫂嫂吧。”

不多时,苏绾和秦氏便来至厢房,听到里面的吵闹声,秦氏心中恐惧,她一再嘱咐那些守在外面的人,一旦听到动静便立刻冲进去。

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聚在一起的茶商纷纷看向屏风后,只见两个头戴幂篱,身着锦服的娘子来至眼前。

两人坐在那软垫上,秦氏压着声音道:“何人?”

首的男子道:“咱们大昌各地的茶商。”

秦氏示意身后之人,让躲在门外的刘管事来认认这些人是不是与自己做过生意的。按理来说,那么多的茶商管事如何认得过来,可偏偏这几人是与他交际最多的,故而印象深刻。

见回来的小厮点了点头,秦氏继续道:“你们找我作甚?”

那人“哼”了声,“少装蒜,咱们是来讨要说法的,你们国公府那茶叶以次充好,诓骗百姓,还想让我们来承担责任。今日若是不给说法,咱们就官府见!”

秦氏冷笑一声,“笑话,我堂堂国公府少夫人自是要持身端正,为何要去骗你们!莫不是你们要来讹我国公府?若真是如此,你们以为我真不敢上衙门吗?”

秦氏说话时一如往常主母的气势,那茶商见秦氏丝毫不慌,虽没有怀疑他们是否掺假之事,可这毕竟是国公府,若是他们与官府的人联合起来,那自己可就吃了哑巴亏了。

“咱们有印鉴,也有证人。”

秦氏接过那印鉴,见不是自己的,心下一松。却悠悠叹了口气道:“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此事。不若等我改日问一问管事?”

“少拖延时间,前几日你让人将我们的兄弟打伤,咱们还没算账呢,今日若是不给说法决不罢休”

秦氏眉头一皱,“好大口气,便是有这印鉴又如何?说伪造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可有人证?”

茶商们沉默下来不言语,让秦氏一时摸不着头脑。

她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你们做生意十分不易,也知道你们憋屈,可是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况且我为何要骗你们?国公府还不至于冒着有误名声的后果来谋取私利。”秦氏直了直身子又道:“你若真有人证,不妨我们当面对质。”

茶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日前有人找到他们,说从京城内永安茶馆内进的货有假。他们得知被骗,可是一来底下的百姓未发现,二来面对国公府,他们又如何讨公道。可那人却说中间人倒戈,这可以当做筹码。

“等到了公堂,自有人证当面对峙的时候,管事不在,莫不是跑了?”

秦氏浅笑,“那管事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可我是真的无辜。我也知道你们是无辜的,但是若真到了公堂,你们确定能讨到好吗?”

来人思忖,这话不假。

“这样吧,不管怎样,你们也不容易。你们把人找出来,我与他当面对质,看看是哪个这个狼心狗肺的来侮辱我郑家。届时,若真如你们所说我来赔偿。”

茶商见秦氏说话稳重端庄,看着不是个不讲理的,为首的道:“你能赔偿多少?”

“这需要商量。少了无法补偿你们的损失,多了我也拿不出来。我是个妇人,不想去因为下人的错误而去府衙,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凡事咱们为了自己也要商量着来。”

“不知你们几个能代表其他人吗?若是不止你们,那你们说的也不做数吧。”

她倒要看看看究竟有没有同伙。

几个商人低头呢喃,这话到是没错,只是来之前有人提醒不论说听到什么都不要急着答应,真正着急的是郑家。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我阿嫂已然让步,若事情是真的,等会签字画押。你们交人,我们交钱,如此便了结了。”

苏绾的突然发言没让秦氏惊讶,她可没说签契约的事啊。

苏绾悄悄来了句,“这样才能显示我们的诚心吗。”

可是对面的茶商对这位夫人的莫名威胁有些不满,看她们这样急,说明这大少夫人不是没有参与。

见那些人商量了许久不回答,秦氏忍着道:“人在哪里,现在可以说了吧?”

“人自然在我们那里。我们的人还在等着,况且,还有人等着大少夫人去道歉呢,还得请夫人跟我们走一趟,

秦氏看着茶商那得寸进尺的样子心中早已经怒意翻腾,可她正愁找不到人呢。届时,将他们一网打尽再将银子拿回来岂不两全其美?

此刻,她看向苏绾只觉眼前人稍稍顺眼了些。若此事顺利解决,她便与她和平相处。

秦氏当即应下来。又遣人去了告诉温氏。温氏一听,立刻让外院的管事寻了几个办事麻利的护院悄悄跟在苏绾和秦氏的身边,而后和那群商人去了他们如今的住所。

等马车穿过闹市来到一处院子前时,秦氏反应过来,这群杂碎竟然就藏在她的茶馆附近。

刚进院门便见不下二十人在门口张望着,秦氏当即大惊,怎么这么多人!

先前那茶商向这群人说明了情况,一女子出来道:“你们打算赔多少呢?”

“先看人证。若事情真是管事做的,一百两成交!”

“做梦!”一壮汉突然跑出来道:“你看看将我们的兄弟打成什么样了,一百两就打发我们,不行!”

秦氏比她还要恼怒,“我已然退步,究竟是管事做的我不知,看你们不易我才软下心来,你们莫要得寸进尺!”

“那些受伤的人和买茶的人又该找谁去评理!”一女子蓦地站出来,眸光坚定,让一旁默不作声的苏绾挑了挑眉。

秦氏本就厌恶与这群人打交道,她的忍耐到了极点:“那你们说该怎么办?”

“每人二百两,伤药由你来出,如此我们便不再打扰。如不愿意,我们就官府见。”

秦氏一听登时急了。

“二百两?你们欺人太甚!那人又不是阿嫂打的,你们应当去找那打人者,为何要缠着阿嫂?你们迟迟不交出证人,是不是在讹我们钱?”

苏绾这句话说到了秦氏心里,秦氏顿时眼神闪烁。

“啊!”

只是刚转头看向苏绾时,不知是谁朝着秦氏丢了个草包。

秦氏一怒,“哪个贱民伤我?”

此话一出,就如同往滚烫的油锅里加了一盆水,顺势炸开了锅。

“他们是在骗我们!”说着那群人便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