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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撑头,脸上满是不虞:“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孩子,死便死了,你拿着她的画像去民间找找有没有相貌相似的孩子。

再去找姚锦风,告诉他本宫给他一个接触安平的机会,若是他哄不好安平,公主府也容不下他。”

此时的***无比庆幸,还好她当初没直接将姚锦风赶走,否则今日岂不是没了姚锦佩的替代品。

毕竟是亲生儿子,母子之间还是会有些感应的,希望姚锦风别辜负了她给的这次机会。

花溪欲言又止,因她知晓***其实并不在意姚锦佩,自然也不会想着帮姚锦佩查明真相。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花溪也不继续劝说***,而是默默出门去办***交代的事。

姚锦风得了消息后,对花溪抱拳行礼:“有劳花溪嬷嬷了。”

花溪赶忙屈膝回礼:“小公子折煞老奴了,能为小公子办事,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姚锦风脸上满是惭愧:“嬷嬷是外祖母身边的老人,本应请进来喝杯茶水,只是我这简陋,怠慢了嬷嬷。”

花溪露出愤怒的表情:“这帮下人居然如此欺辱主子,小公子放心,老奴定不饶他们。”

这哪里是再说屋里简陋,这分明就是在告状。

姚锦风自觉失言,表情惶恐:“嬷嬷莫要如此,大家都不容易,而且听说外祖母最近心情不好,锦风不想让她多添烦恼。”

心知姚锦风这是敲打自己会向***告状,花溪一脸尊重地看向姚锦风:“小公子纯孝,令人敬佩。”

一番寒暄后,花溪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感慨过姚锦佩的命苦,姚锦风保证自己一定会哄得卫安平展颜,这才将花溪送出门去。

房门关上后,姚锦风唇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回到自己的床边,从角落中取出一只小小的瓷瓶。

那个小厮不过就是个障眼法,这才是真正向他投诚的奴才送来的好东西。

这里面是豆疫患者水泡中挤出来的汁液,只要沾到破损的皮肤上,便会将人感染。

他当初在边关时也曾经感染过,只是后来被人用土办法治好了,因此并不怕这东西,但姚锦佩却不一样。

如今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没了姚锦佩,他便是***唯一的外孙,姚锦佩的那些东西都将一一归还于他。

将军府

姚钱氏正拍着桌子放声狂笑:“沈欣言这贱人,居然也有今天,地位再高又怎样,还不是粉身碎骨,同那奸夫一起变成两滩烂肉,果然是老天有眼。”

自打听说沈欣言赚了大笔钱财,姚钱氏便一直在诵经念佛,希望沈欣言早早死去才好。

如今终于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她便一直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

赵嬷嬷过来扶人:“知道您老心中欢喜,但您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从昨夜开始,您就一直走来走去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姚钱氏脸上是压不住的喜悦:“莫要管我的身子,你快拿上银子去指挥司将二小子抱回来,就说将军府要做善事,收养那个孩子。

如今没了沈欣言每月的五十两银子,他们自然会愿意的,那可是我的宝贝重孙,这些日子怕是受了不少罪。”

听说能抱回孩子,赵嬷嬷眉眼间都是欢喜,当即拿上两百两银票去了指挥司衙门。

霍同知和宁国公一起坠崖,至今没有任何音信,指挥司极其混乱,众人忙作一团。

赵嬷嬷心中欢喜,混乱好啊,越是混乱,便越是能抱回二爷的孩子。

寻了一个在衙门坐镇的主事,赵嬷嬷刚刚说明来意,便见那人眼中露出一抹戒备:“宁国公交代,除非是孩子的家人过来,否则这孩子谁都不能动。”

赵嬷嬷有些着急:“我家太夫人与宁国公好歹有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分,如今宁国公生死不明,太夫人也是想帮宁国公积福,这才起了领养孩子的心思。

毕竟以后没有了宁国公的银钱供养,这孩子对指挥司也是个麻烦。”

谁知那官员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诡异:“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宁国公早就交代过,教养孩子辛劳,她已经将银子委托给宫中尚宫局。

就算宁国公有什么不方便,指挥司每个月依旧能从尚宫局拿到两百两的补贴,倒是不必姚太夫人担心了。”

若是一个普通孩子,他们或许会向外推,但那可是个自带身家的金娃娃。

一个月两百两银子,而且是他们光明正大能够花用的银子。

莫说是一个闹出无数笑话的前将军夫人,就算是如今的正二品将军夫人过来,他们都要据理力争一下。

谁敢收养他们的小财神爷,他们就挑了谁家的屋顶。

听说一个月二百两这个数字,赵嬷嬷的脸都绿了。

沈欣言好恶毒的心思,居然用砸钱来阻止太夫人与小少爷团聚,这女人活该摔下山崖,也不知太夫人能不能承受住这个噩耗。

此时被众人惦记的沈欣言,正表情诡异地看着霍恩手中的翻烤的东西:“你以前都吃这个?”

为什么话本子里写别人吃的都是兔子或者烤鱼,到她这却变成了烤蛇!

虽然蛇头已经被剁掉了,但这一条条的东西她是真吃不下了。

霍恩将其中一根递给沈欣言,自己则抓起另一根:“往日里都是见到什么吃什么,这片山崖下没什么动物,只有蛇还算多些,就凑合着吃吧。”

说罢对着蛇肉咬了一口:“若是有些精盐就更好了!”

看着霍恩慢条斯理吃东西的模样,沈欣言忍不住喃喃自语:“原来你也吃熟肉啊!”

她还以为这人就只喜欢茹毛饮血呢!

霍恩看了沈欣言一眼,似乎是明白了沈欣言的想法,霍恩慢悠悠开口:“我七岁那年,武安侯夫人生的孩子查出体虚之症。

武安侯不知从何处求了个偏方,说是只有手足兄弟的血才能让他强壮起来,于是武安侯想到了我。

从那时起,他每个月都要放我一碗血,用我身上的阳气给他儿子续命。”

沈欣言吃惊地看着霍恩:“哪有这样恶毒的方法,你的身体如何能受得住。”

才七岁的孩子,长时间放血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