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阳光洒满了乡间小道,杨立文五兄妹和两个堂弟和他们各自的父母、妻子和孩子,以及爷爷杨志远和奶奶陈秋荷一起,一行人热热闹闹的走在回杨家村的路上。
大人们彼此交谈着,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工作生活,笑声不时响起。孩子们如同欢快的小鸟,嬉笑打闹,清脆的笑声在田野间回荡。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二爷爷杨国伟家。杨国伟听到动静,赶忙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洋溢着惊喜与亲切的笑容。众人相互寒暄,浓浓的亲情在这简单的话语间弥漫开来。杨家村的宁静被这热闹的相聚打破,却又多了几分温暖与幸福。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准备享受这难得相聚的时光,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
午饭后,孩子们在草地上玩耍,杨立文堂兄弟姐妹七人则帮助二爷爷杨国伟一家下地干活。就在这时,梧桐村村长带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朝着二爷爷杨国伟家门口走来,两个老人一到二爷爷家门口,直接坐在地上,开始哭天喊地。
“大家都来看呐,就是这一家子黑心肝的,不仅把我的儿子送进监狱,害的我们一家断了经济来源,现在又把我孙子给送进监狱,这是要把我们一家子逼上绝路啊!”
“老天爷啊,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一家子黑心肝都不做人了呀,把我的儿子和孙子送进监狱,这是要我们老王家的命啊!”
正在屋里喝茶的杨志远和杨国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满头黑线。遥之源愤怒的说道:“你们两个老壁咚脑子有病是不是?需不需要我这个当医生的来替你们看看?什么叫我们杨家不做人了?你们是吃多了大粪还是怎么的,说话这么脏!敢再胡咧咧一句小心老子带人去把你们家给抄了!”杨家其他人也纷纷站出来指责这两个老人,还有的人跑到田地里去通知了杨立文他们。
梧桐村村长清了清嗓子说道:“志远兄,咱做人不能不讲道理,之前发生的事情是他们家儿子做的不对,可是你儿子把人家儿子和孙子送进监狱,您总归要给人家补偿点什么吧。”
此时刚从田里回来的杨立文,听到梧桐村村长的话,瞬间脸色变黑,愤怒的回应:“补偿个屁!村长先生,您知道他们家儿子和孙子们干了什么吗?他们家儿子王大力惦记我妹妹,给他们家当媳妇。
我妹妹长得年轻漂亮,凭什么要嫁给他一个50多岁快要奔60的糟老头子当媳妇,更何况我妹妹已经结婚了,我妹夫十分优秀,长得也帅,他一个50多岁的糟老头子,凭什么惦记我妹妹,更何况他还是个有家暴历史的人,他的第一任老婆就是让他给打跑的。
他孙子知道我们要把他送进监狱,就跑到我们家门口求你结果求情不成就勾结了他们老爹以前上班的陈氏集团的余孽试图对付我们杨家,前几天我二爷爷家院子里全是鸡粪,就是他们家两个孙子扫在我二爷爷家门口的。二姐他们家那两个孙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坐监犯科、偷鸡摸狗竟不干好事,就算我们不对,他们做什么警察迟早也会抓他们,今天这两个老东西来我二爷爷家撒泼打滚,我要告他们寻衅滋事罪,让他们晚年在监狱中度过!”
梧桐村村长听完杨立文的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两位老人听后更是大吵大闹起来。
“我不活了呀,你们把我孙子和儿子送进监狱,我们一家子的经济来源没了,我不活了!”
“就知道我们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杨家不做人了!”
就在这时,远处驶来一辆警车。原来杨立文早就让家人报了警。警察下车后,了解了大致情况,直接走向那两位闹事的老人。
“跟我们走一趟吧,你们这种行为属于扰乱治安。”警察严肃地说道。
两位老人开始求饶,可一切都晚了。村民们目睹这一切,对杨家更加敬佩。杨家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任由他人污蔑。
此事过后,杨家继续享受着团聚的欢乐时光。孩子们玩累了,依偎在长辈身边。大人们则重新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感叹世间善恶终有报。而杨家众人,也更加坚定了守护家庭的决心,不管遇到什么麻烦,只要家人团结一心,就能轻松应对。夕阳西下,杨家的欢声笑语再次在村子里回荡,仿佛刚刚的闹剧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
然而,没过多久,麻烦又找上门来了。中秋节假期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杨家也再度回归到往日那按部就班、各自忙碌的生活节奏之中。上学的孩子们背起书包重返校园,大人们则纷纷投身于工作岗位,为生计奔波操劳。就在这平凡无奇的一天中午时分,杨小瑞与同伴们刚刚完成一场紧张刺激的拍戏任务。正当他稍作喘息之际,手机铃声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杨小瑞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大哥杨立文。他赶忙接通电话,还未及开口询问,便听到大哥焦急万分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小瑞啊!刚才李局长给我打来电话说,前几天监狱里头新收押进来好几个身材肥胖的女犯人。不知怎的,你妈竟和这些女犯发生了激烈冲突,结果被她们打得身负重伤。现在人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进行抢救啦!你要不要过去瞧一瞧她呀?”杨立文对黄属兔这个后母一丁点感情也没有,只有恨意,因为当年他用了肮脏的手段设计了父亲杨志远并嫁给了他,在他们杨家作威作福,弟弟妹妹们这些年受尽了她的折磨,二妹杨小婷更是被她和别人卖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乡村,差点给人家当媳妇,但她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五弟杨小瑞的母亲,他最终还是决定问问他的意见。
听完大哥这番话,杨小瑞瞬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对于自己的母亲,他内心深处的情感其实颇为复杂且淡薄。从小到大,母亲并未给予他太多温暖与关爱,一直偏心姐姐夏玉蕙,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让他感到冷漠与疏离。然而,尽管如此,血浓于水的亲情终究无法割舍,毕竟眼前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女人,是赋予他生命并将他抚养长大的生母呐!
经过一番短暂而又纠结的思考之后,杨小瑞缓缓回过神来,对着电话那头轻声说道:“大哥,我想……我还是去看看她吧。虽说我对她确实没有太深的感情可言,但不管怎样,她始终都是我的亲生母亲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前去探望一下。”
杨小瑞匆匆赶到医院,病房外大哥杨立文正黑着脸踱步。看到小瑞来了,他冷哼一声。小瑞走进病房,看到病床上憔悴不堪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护士过来告知他们,黄属兔伤势严重,双腿几乎断掉,即使做手术也有可能瘫痪,不仅如此,她的喉咙里还长了一个包块。杨小瑞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然而杨立文却冷声道:“哼,她这是自作自受,谁让她总是不安分。”
杨小瑞默默不语,他知道大哥心中的怨恨。待黄属兔醒来,看到儿子杨小瑞,眼神中有一丝惊讶。杨小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内心十分复杂。
黄属兔虚弱地开口道:“小瑞,你来了。”声音沙哑干涩。
杨小瑞轻轻应了一声,问道:“妈,你怎么会和那些女犯起冲突的?”
黄属兔别过头,沉默片刻才说:“那三个泼妇,一进来就说要我给她们当丫鬟,以后每天要把我吃的饭分出一部分给她们,我呸,我凭什么给他们当丫鬟,凭什么把我的饭分一部分给他们,然后我们就吵了起来,再然后就打起来了。”
杨小瑞一脸无语:“你都进监狱了,还那么在乎脸面干什么呢?你明知道他们不好好惹,还要和他们硬碰硬,现在好了,你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医生说即便给你做手术,你照样有可能瘫痪。”
杨立文冷哼一声,道:“让你年轻的时候做那么多坏事,给我妈下药,害她得癌症年纪轻轻就离开了我们,后来又用肮脏的手段设计我爸,逼得他不得不娶你。嫁进我们杨家后,你就开始不停的蹉跎我弟弟妹妹们。这就是你恶事做多了的报应!”
黄属兔听完,犹如晴天霹雳,呆立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杨立文所言不假,她这半辈子,坏事做尽,犹如那附骨之疽,不仅坑害了曾经的好闺蜜陈月香,也害了她自己。她过度偏爱女儿,深深刺痛了儿子的心,导致儿子现在对他十分冷漠。而她那如毒蛇般的嫉妒心,更是将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毁得支离破碎,这一切,皆是她的咎由自取,是她应得的报应。
这时,黄属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杨立文说道:“小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杨家,这么多年我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我罪有应得,可我还是想求你一件事。”
杨立文想了想,冷冷的说道:“行啊,什么事你说吧。”
黄属兔开门见山的说道:“当年我的父母将一套面积很大的平房过户到了我的名下,那套平房要拆迁了,前段时间我妹妹她们一家不止一次的来找我,想让我把房子过户给他们,但我拒绝了,因为我想把这套房子留给我的亲儿子小瑞。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处理一下这件事,帮我把平房过到小瑞的名下,拜托了。”
听到母亲的话,杨小瑞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话也没有说。
最终,杨立文答应了黄属兔的要求,作为亲儿子的杨小瑞虽然对母亲心存怨恨,但终归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他做不到对他不管不问,所以帮她请了一个护工,每天24小时照顾她,自己则回到了剧组里继续拍戏了。
几天后,黄属兔在监狱里被人殴打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申城,因为黄属兔和杨小瑞早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所以杨小瑞的事业并没有受这件事影响。
然而,黄属兔的妹妹黄婉一家得知此事后,来到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黄属兔,黄婉等人丝毫没有同情,只有嫌弃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