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谁爱你了?你一天天就给自己洗脑吧,别痴心妄想了。”简婉冷冷地看着肖明,眼神中满是厌恶,想也不想的否认了他所说的爱。
她怎么可能会爱肖明?
肖明被她的话语拒绝刺痛,脸色一变,但他并没有退缩。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如果你照顾我,我可以帮司念救出许至君。”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简婉愣住了,眼中的警惕和犹豫交织。
肖明的手术虽然成功,但依旧需要人照料。
而他所说的救许至君,对司念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毕竟许至君一天在戈雨莲手里,司念就没有办法安心。
她紧咬着下唇,心里挣扎着,不愿屈服于肖明的威胁。
司念脸色微变,怒道:“肖明你太卑鄙了!”
她抓住简婉的手腕,沉声道:“婉婉,你别听他的话,我不会让你为了我做任何牺牲。”
许至君她自己会救,用不着肖明假惺惺。
简婉转身看向她,眼神复杂,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她明白司念的意思,知道司念不希望她为了自己做出任何牺牲,尤其是面对肖明这个人。
但剪完知道自己心中的决定,尽管司念说得对,但她依旧想要帮助司念,想要救出许至君。
没有许至君的司念,仿佛快要枯萎的花。
简婉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我决定了,念念。”简婉的话语温柔而坚定,“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不行!”
司念着急劝说简婉,肖明却忽然冷笑一声,嘲讽道:“司念,你比我心机更深,看着简婉无条件帮你,感觉怎么样?”
司念转身,毫不客气地回击道:“你不过是自私自利,看别人都是这种心态。”
“我不会让你为我做任何牺牲。”司念的声音坚定而冷静,眼神直视简婉,仿佛要将这句话深深地刻进她的心里。
简婉的心微微一动,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感。
她知道司念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陷入困境,可她依然无法放弃这份决心。
许至君对她有多重要,她比谁都清楚。
“我已经决定了,别再劝我。”
肖明眼里闪过一丝讥讽的光芒,看向简婉,言辞刻薄:“婉婉,司念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让别人背负所有,她可比我过分多了。”
“你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
简婉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既然你没死,我们就回去了,有事没事都别找我们。”司念丢下这句话,拽着简婉就离开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清冷,带着丝丝凉意。
两人出了病房不远处,司念注意到简婉面上的犹豫,拉着她的手,语气有些急切:“婉婉,你不要做傻事,肖明不可信,他的话只会让你陷得更深。”
“我知道你心软,但你不能答应他的要求,那样只会让你为难自己。”
她希望自己的好闺蜜,可以幸幸福福过自己的小日子。
而不是被肖明这种混蛋拿捏。
简婉抿了抿唇,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不能坐视不管。”
“婉婉,你要是不听我的话,非要答应肖明,我们就绝交!”司念咬牙说道,她也不想这样,但如果不这样做,简婉肯定会为了帮助她,被肖明拿捏。
“我不希望你为我牺牲,就算至君真的回来了,要是牺牲你自己的幸福,你觉得我能接受吗?”
简婉的心被刺痛了一下,眼中的挣扎显而易见。
她知道司念说的是心里话,也明白她为自己担心。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好吧,我答应你,不再做傻事。我们不会因为这个断绝关系的。”
司念听后,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松了一口气:“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
简婉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知道。”
她的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沉甸甸的。
两人回到别墅后,简婉觉得有些沉闷。
转眼一个小时过去,简婉对司念说,“念念,我需要回家一趟。”
她的声音有些轻,眼神却躲闪,“这段时我一直没回家,父母会担心。”
司念点了点头,虽然她依然有些担心简婉的决定,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那你早点回去,别让他们担心了。”
简婉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向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后,简婉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她告诉司机改道,目的地不是家,而是医院。
她压低了帽檐,避免被人认出,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虽然心里有些纠结,但她仍然没有改变主意。
她下车后,走进医院,紧握着手中的包,心里不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决心。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司念已经明确表示不同意,但她无法放任。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念失去唯一的希望。
许至君,才是司念幸福的终点。
走到肖明的病房门前,简婉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
几秒钟后,门轻轻打开,肖明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眼里没有半点惊讶,反而十分平静。
肖明嘴角微勾,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没想到这么快。
简婉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低声说道:“我答应了你的要求。”
肖明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终于明白了?”
他低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
她对司念的感情太深了,这就是她的弱点。
肖明乐的拿捏她的弱点,让她彻底被自己掌控。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你别怪我不客气。”简婉冷声警告他。
“放心吧,我从不食言。”肖明轻笑一声,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
简婉站在肖明的病床旁,内心的挣扎与不安愈发明显。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
肖明的病房安静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仿佛所有的空间都被他的气息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