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老二说:“你能等那么多年,说明你.....唉不说了,毕竟牵扯到自己人,而且那两个自己人排名还怪靠前的。”
直接报身份证得了,老大和老三扫了他一眼。
老四说:“行了,反正也就那么回事,那个......嗯!我那出枸杞鹿茸老山参,以后我经常给你寄点吧!”
老八说:“我那边淫羊藿品质特别好......唉,注意身体啊五哥,你这也太......太过分了!太多了!”
“是啊!”老九说:“换我可能坚持不了一年!五哥你可消停点!”
“小五,咱不年轻啦,可不能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往死造,吃亏的是自己呀!”
“顶不住的时候啊,就到我们这来玩,养好了身体再回去!”
大家越说越开心,也不知道到底在开心什么,反正是有点幸灾乐祸。
“行了都闭嘴吧!那里面还有我和老三妹妹呢,他妈换个话题!”老大灌下一大口茶水,心脏气得怦怦乱跳,额头上冒出几绺汗水,就想踹何雨析一通。
老三眼神也不善,怪不怪何雨析根本不重要,但红利是他吃的吧,那就要承担来自于大哥的怨气。
何雨析压根就不看他俩,才不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大家笑眯眯的换话题,只是大家都是高人,很巧妙的就能把话题绕回来,在触碰老大和老三高压线之前又巧妙绕开。
反复几次后,老大忽然说:“小五,我一直有个担心!”
何雨析无语。
老大说:“不是男女那点事,是你不变老这件事。”
大家倏然就沉默了,纷纷点点头。
太异常了!
太有吸引力了!
老大说:“安全其实前几年就找过我,表示对这件事很忧心,我当时权当你老得慢,但现在看来,你身体很可能和一般人不一样,这几年还好说,再过不用五年,你就会因为不老而被惦记上!”
老二说:“主要防止国外势力,搞不好你现在已经被注意到了,我刚才出去尿个尿的功夫,就听胡同里有人在聊新郎不变老这事,可想而知,现在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人知道你的情况。”
“嗯......”何雨析也挺愁的,当然不想变老了,但多少也得有点变化啊,现在是十数年如一日,风采一如当年。
正好这时快十一点了。
“今晚说吧,我得去招呼客人了。”
何雨析走后,大家继续聊这事。
这事几乎无解,因为根本藏不住。
最后的结论是只能通过化妆,而且林安全从几年前就开始学习,就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只是又不知道何雨析愿不愿意。
按照他那个洒脱的性格,极有可能不同意。
聊了几句,几人一起去中院,站在垂花门旁边见证婚礼的进行。
老大和老三情绪格外激动,但内心又十分愧疚。
今天其实也是嫁妹妹。
高堂在世,却不能让他们接受女婿的敬礼,很不合适。
这时何雨析招手让几人过去证婚,那就证呗。
倒是把娄谭氏惊到了,再有钱的人,对权力也有异乎寻常的恐惧。
越有钱的人就越恐惧,因为一旦被权利的刀锋放血,那血流的可多。
几人依次发言,只是说自己是何雨析的战友,其他一切不提,影响力太大!
大家知道,彼此早就过了需要靠别人给自己提面子的年纪和阶段。
有时候低调反而是一种内敛的奢华。
证婚结束后,何雨析敬他们酒,他们一饮而尽,就回后院开始吃喝了。
“老三,小五在这边你可要护着点,今天这些姑娘,够把他拉出去打靶了!”老二吃了口炒花生米,顿时眼前一亮,越是这种不起眼的小东西,越能体现出水平。
“一脸吃相!用你说?”老三没好气的说道,俩妹妹都掉进去了,能不护着他妈?
老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好好吃菜好了,这手艺真不错!
大家来自天南海北,便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说以后单独见面的机会肯定有,但要想再像今天这样齐聚一堂,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最有可能的便是退休以后了。
不知不觉间,酒喝了不老少,而何雨析恰好过来了。
“我操!”何雨析看着一堆白瓷瓶,“没少喝啊各位。”
“怎么?心疼啦?别人找我喝我还懒得给面儿呢!”
“就是,真以为谁都能请的动我们?”
“来来来,陪弟弟喝一个,我一直戍边,见你们的机会少,你们可得把我陪好了,不然我不应!”
“来!”大家举杯对着老七,老七脸上的酒红鲜艳,笑容敞亮,吨吨吨的灌下去一大口。
人生最难得的,便是可以和亲近的人一起大醉一场。
大家酒品很好,喝多后头一歪就睡着了。
等最后一个歪头,何雨析赶紧招呼傻柱、妹夫和马华来帮忙,把兄弟们找地儿安排睡觉。
老大和老三媳妇有点手足无措,因为从没见过丈夫喝多,或者以前他俩在何雨析这喝多的时候,她们都不在。
何雨析今天也有点被灌飘了,看谁都笑眯眯的,而且他的酒品可能还不如那几位,他看人不仅笑,还愿意嘴两句。
他把一脸无辜的晓夏举到半空,眯着眼睛笑:“害不害怕?”
“不啊。”晓夏理所当然的说道。二叔在他心里和亲爹没啥区别,都是能带给他最大安全感的人。再说了这才哪到哪,更小的时候二叔还把他往天上扔呢,那都不害怕。
“哈哈哈哈。”何雨析说:“二叔不想让你姐当官,小姑娘嘛,开开心心一辈子多好。”
“你大哥吧,不是那块料,性格八扁担拍不出来一个屁,适合搞科研。”
“你表哥性子太跳,体质也好,还爱踢球,将来当个运动员就不错。”
“唯独你,三岁看小,七岁......你才四岁,但你稳重呀,最适合当官,将来你当官了可要护着哥哥姐姐们!”
“啥叫当官?”晓夏一脸懵。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老何家你们这一辈里,得有个当官的为兄弟姐妹遮风挡雨,估计就是你啦!”
“嗯!”晓夏听不懂,但二叔说的话听就行了。
一旁。
娄晓娥小声问:“嫂子,他平时喝多也这样吗?”
小芳摇摇头,“第一回看见他喝多。”
傻柱则是微微仰着头,看向被举在半空的小儿子傻笑,“就这小子能当官?我怎么看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