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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皇后宦宠 > 第30章 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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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那块宽大的棉巾,如同天空中最温柔的云朵,轻轻笼罩在沈茴身上,将她包裹成一个温暖的茧。然而,透过这厚厚的屏障,沈茴竟能感受到他掌心传递而来的异样寒意,让人心生疑惑,仿佛连这份冷冽也成了他独有的魅力。阿夏的影子,在屏风上悄

然起舞,如同一幅静止的画作,默默见证着这一切。裴徊光的手,如同细腻的画笔,在沈茴的身上缓缓游走,为她擦拭着水珠,也为她披上了一件件华服。这举动,看似奴仆侍奉主子,却又超脱于此,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可言喻的细腻与关怀。他的指尖偶尔与她肌肤相触,带来的是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凉意,让沈茴的身子不禁僵硬了几分。她暗自揣测,难道是他的手也染上了寒潭的温度?然而,当她的目光与他

相遇,却发现那双眸子深邃如海,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柔情。终于,裴徊光引着沈茴坐到了那简陋却又不失雅致的妆台前,细心地拆解她繁复的发髻,再一缕缕为她擦干长发。这时,他仿佛一个魔术师,将沈茴带入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宁静世界。随着阿夏被轻轻唤入,炭火被移得更近了些,室内温暖渐浓,但沈茴的心中却泛起了别样的波澜。裴徊光的手,在她的长发间穿梭,仿佛是在编织一场美丽的梦。他低头,透过那

层蒙着水汽的铜镜,与沈茴的目光再次交汇,轻声细语道:“娘娘,这盥室湿气重,还是先回寝屋歇息,待长发全干再入眠,以免受了风寒。”话语间,他轻轻拨弄着她的秀发,那乌黑的发丝如同黑绸般顺滑,在他掌心流转,美不胜收。沈茴抬头,从铜镜中回望他,心中五味杂陈,只化作一句轻柔的感谢:“今日有劳掌印了。”两个世界,两种身份,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与共鸣。在那幽暗而繁复的宫

廷深处,沈茴的眼眸不经意间捕捉到了铜镜中一抹奇异的笑意,那笑,仿佛是晨雾中悄然绽放的昙花,朦胧而诱人。镜面上轻轻覆盖着一层薄雾,像是时光的轻纱,将裴徊光的笑容切割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当她惊觉镜中那双深邃的眼眸正转向自己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近得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回响。“娘娘,较之那些侍奉的宫婢,我……是否还算贴心?”裴徊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色

中缓缓流淌的泉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沈茴缓缓转身,目光中满是戏谑与深意:“何止贴心,简直是心之所向,愿掌印大人日夜相伴。”她的回答,既是对他的调侃,也是内心深处未了的情愫轻轻摇曳。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两人的呼吸几乎可以交缠

。沈茴能感觉到,裴徊光的气息正悄悄地靠近,近得她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他脸颊上那冰冷的轮廓。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瞬间,裴徊光却优雅地直起身,取过一旁的斗篷,轻轻披在她的肩上,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姿态,扶她步出盥室。走廊上,裴徊光的小臂成为

她最坚实的依靠,但就在即将踏入寝殿门槛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脚步,仿佛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交接,然后默默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沈茴的手自然地滑向了阿夏,步伐虽看似平稳,心中却翻江倒海。回到寝殿,门扉轻合,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一软,几欲跌倒。脸色如纸般苍白,那是心灵震颤后的余波。她低下头,任由墨发滑落,发丝间缠绕着琼玉膏的淡雅与一抹不易察觉的玉檀香——那是裴徊光

独有的气息,如同他身上不可言喻的秘密,无声地缠绕着她。而彼端的裴徊光,立于阴影之中,目光穿越重重殿宇,锁定在沈茴寝殿的方向。那里,灯火渐亮,窗棂上映出她孤单而坚定的身影。他轻叹一声,收回视线,背影显得格外孤寂。“为皇帝的女人宽衣暖榻,是否真的能让我痛快?”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复

杂的笑意。痛快?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但那微弱的快感,在这宫廷的暗流涌动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不及他心中那份对王朝兴衰、忠奸斗争的深沉执念所带来的震撼与满足。宫中的太监们,无不梦想成为裴徊光,他们私下里议论纷纷,

认为他对女色无感是一种“不正常”。但在裴徊光看来,若真对女人产生了兴趣,那才是真正的异常。因为,他的心,早已被这冰冷的皇宫、复杂的权谋所填满,对一切,都失去了最初的热情与渴望。在那片被晨曦初破、云雾缭绕的皇城之下,上演着一场颠覆常规的

复仇序曲。沈茴的归来,不仅仅是个人的归途,更是一场风暴的前奏,她身后拖拽的,不仅是尊贵的太后与稚嫩的小殿下,还有那位昔日权倾一时的锐王,此刻却如同折翼之鹰,被东厂的铁骑无情地锁链束缚,押解于囚车之中,缓缓驶向那金碧辉煌的牢笼。夜幕尚未完全退却,锐王本应在那幽暗的夜里消失无踪,

成为裴徊光权谋下的又一缕亡魂。然而,太后的怒火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誓要照亮这阴暗的角落,她坚持要与锐王并肩,直面那至高无上的圣裁。裴徊光,这位权倾朝野的宦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欣然应允,却以最为羞辱的方式,将锐王置于囚车之上,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即便是龙种,亦难逃他掌心。街道上,寒风凛冽,雪花轻舞,却掩盖不住这场视觉与心灵的震撼。锐王,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王者

,此刻衣衫褴褛,囚链沉重,每一步都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如同丧钟为他的尊严而鸣。百姓们或惊或叹,或怜或嘲,议论声此起彼伏,汇成一股复杂的情绪洪流。“裴徊光,你这阉贼,怎敢如此辱我

!”锐王的咆哮穿透了冬日的寂静,他怒目圆睁,将裴徊光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一一细数,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一丝尊严的碎片。而裴徊光,则悠然自得地坐于马上,目光深邃,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仿佛锐王的愤怒只是冬日里的一阵寒风,吹过即散。他偶尔低头,从路边随手撷取一枝傲雪红梅,轻嗅其香,那份从容与雅致,与周遭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在人群的一隅,萧牧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