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愧吹到了一缕真正来自于昆仑山脉的风,初识还和风旭旭。
昆仑山脉上依然高挂太阳,而在太阳之下的昆仑山脉依旧凌风瑟瑟。吴愧吹着如此风,如旧看着不远处的山脉另一边,因为那一边闪现。
吴愧身边无数风流动,自己的身边有无数道风越过自己,由身边穿梭,风的疾驰的气流一直扇个不停,吴愧闭上眼睛,自在无极风,突然从行地理急遽来过的句子被吴愧留下,吴愧流眄。
他倾听世界上唯一高世界的回响,东先生让他思考就是在存储他的思考空间,而吴愧真正理解需要自己去高手,所以东先生将限制解开。
从东先生感官来说,吴愧这小子的感知能力要胜于表述能力。他擅长感受,说不定感受大风就能理解大风,成为大风之后就能拥有大风了,剑意的来去莫过如此了。
茅草屋的世界一片艳阳高照。
一样的太阳出现在昆仑山脉上,吴愧对着太阳放声呐喊,“我现在站在世界的最高峰!”
昆仑山上真正有气息,东先生说的也不假,吴愧这样想着。在这样有着生命力的地方,在遁入天地间的昆仑山上,他欣赏的风景,大风剑意正在自己的心里形成。
东先生明知故问道:“你小子应该没有死掉吧!”
“没有。”
“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通透多了!”
“你原本就是这样想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投之亡地而后存的道理,反而能在死亡前看见美丽风景,灵光乍现,有时候,抱薪救火也是勇气!”
“先生不是玩我?”
“我玩你干什么?你不是还要去救人,等你大风剑意成功,无论什么样的剑法,我传授你几招,你学多少看你自己,先练基础再说。”
“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你问吧。”
“就是你自己是如何悟出大道的呢?”
“这个说来话长,我就先不说了,但是你得好好练啊!就这样,我去睡一会,你自己好好练!”
…………
…………
丑角漫步在小镇以槐树为中心铺开的街道上,这里是闹市,因为下雨没人,他转头冲着身旁的丑戏说道:“隐杀阵布置到如今这样的境界已经是浮沉的最后了吗?”
丑戏强颜欢笑,说道:“浮沉只能到这样了,这在江湖上已经是顶天了!”
“可是前浪会被拍死在沙滩上的,难道风雨楼你没见过真正厉害的风雨楼?”丑角忽然恼火着说道,“浮沉在江湖就是风雨楼,一样有风有雨,我们这样的江湖组织很难不死在后来居上者。”
丑戏问道:“所以你是在担心什么呢?难道你是在担心浮沉会被卢仕亣雪藏?”
丑角颔首,说道:“风雨楼当年也因为风波元气大伤,这就是前车之鉴。”
丑戏点点头,啧啧鼻子,说道:“现在我们就走在隐杀阵当中。”
话罢他又补充道:“接下来他们无论如何都分不清现实和虚拟了,这就是现实。”
丑角郁郁闷闷,透过面具看清藏在面具下的脸后,他一脸忧愁说道:“利用信息差,今晚行动,我们把陈芸李淮还有那个徐浅全都放出来,引诱他们去药店。”
丑戏问道:“你觉得今晚的胜算有多少?”
丑角摇摇头,反问道:“就我们俩,你觉得胜算有多少?”
丑戏如实相告道:“我觉得没有多少,不过就算失败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因为隐杀阵还是一个泛泛阵法。”
丑角又问道:“三个人都守在那棵槐树地下,那棵老树依然作为现实与阵法的容器。”
丑戏接着补充道:“现在小镇有人,阵法里也有人,只不过这里的人不是在阵法当中的,不过我们能够看到,算是重合了。”
“他们很快就能发现的,丑戏,我们需要快点,因为那两个我们捉不住的人还会回来,而且,他们不会再是他,我们也必须做出改变。”
“我很好奇尹寒霜会不会再一次回来,在这座小镇。”
“尹寒霜并没有走,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只不过他不露面,这一点,你也应该知道的,世界很小,建安不大,他还在小镇上。”
“不过话说回来小镇的确不错,风景挺好的。”
“丑戏,有时候你挺顽劣的,这是实话。”
“我知道,但是我比起美字辈的人来说好多了不是吗?”
“你能进丑字辈来说,你其实有天赋,江湖上的浮沉令人闻风丧胆,但你有没有想过江湖外还有势力。”
“你是说藏在终南山上的门派?他们一直在终南山上,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下来。”
“不是,江湖外的势力可能就在江湖之中。”
“你是说一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差不多,这些势力就是我所谓游历去接触的东西,我们在建安太久了,如果有机会,如果他们终将逃出去,如果我们能够一起,游历可以使我们实力大涨!”
“会有机会的,不过那几个家伙一点都不担心这些事情,我跟他们讲他们有不高兴,搞不清楚的!”
“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待命在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不过我们是一家人。”
“从门派上来说的确如此,现在我们有这样时间供我们闲谈,还得仰仗美字辈的兄弟们呢!”
“哈哈,他们现在应该恨死我们了,不过这是他们一定要去做的,这没什么好谈的。”
“不然他们只能来收拾这里的残局了。”
“言之有理。”
“说这么久了,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丑戏,你又饿了?”
“为什么用饿这字啊?”
“你不是刚吃过吗?”
“现在没吃吧?”
“没吃。”
“那就走吧,你这把伞确实不错,就是构造尖尖的的,让人不寒而栗!”
“丑戏,你是杀手?”
“是啊!”
“那你胆寒什么呢?”
“人本本能就是这样,我们对于人本能的了解很多,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
“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