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帝王徽自龙椅缓缓起身,威严庄重,宛如天神降临。
其手执传国玉玺,目光落于小女怡姝之身,王怡姝会意,随即上前接过,捧于手中。
王天抚茫然立于群臣之间,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此前,诏谕广宣,赞誉其饱读诗书,才德兼备,堪当大任。
然王天抚心中暗愧,自知虽识文断字,却多沉迷游戏,未尝深研学问也。
正当天抚心绪难平之际,脑海之中忽闻系统之声,清澈如泉:“叮!系统重启成功!恭喜宿主,获得黄袍一套!”
初闻此音,天抚犹疑不定,心中默询:“系统,何意?”
系统答道:“无他,本系统首次启动,略有卡顿,新手礼包发放未竟,故行重启。
今重启既毕,续赠礼包。
先前所赐两亿,仅属礼包之一。”
语毕,众人已捧黄袍至前,侍奉王天抚着装披挂。
黄袍加身,王天抚更显威严,然其心中仍存疑惑。
方着皇袍,又闻系统之声:“叮!恭喜宿主,获传国玉玺一枚!”
王天抚望向王怡姝,见其手持玉玺缓步而来,递与己手。
王天抚心甚无语,谓此高科技所造之系统,简直是在侮辱已之智商。
己已目睹他人携物而至,而此系统犹言此乃其所赐之新手礼包!
正欲开口,复听系统之声:“叮!恭喜宿主,得五车学识传承!”
天抚心中虽觉荒诞,然知此乃皇朝之规矩,不可轻视,遂恭敬接过。
王天抚接过玉玺之瞬间,意识恍若置身混沌之地,周遭大儒诵经之声如雷贯耳,知识洪流化为书本,置于五架拖拉机之上!
拖拉机冒着滚滚黑烟迅速开至眼前,其上书本随即化为水流汹涌而入,脑域恍若启扉巨隙,大开其口,遭强力灌注,水声哗然,滔滔不绝,直至五车水灌完方止。
此时,王怡姝之本体,早已手执真实之传国玉玺,隐遁于皇宫极深之地,决意以强力夺取皇位,自立为女皇。
而其量子之体所递予王天抚之传国玉玺,实则乃传说中之封神榜凝化所成。
欲传送至真玉玺之处,然因传送之力尚欠,未能将封神榜木牌凝结之部分一并携去,于传送之际,一分为二,显露出两枚玉玺。
王怡姝深知此木牌之神奇,蕴藏玄奥之力,虽亦暗自深究,却未得其解。
初时,她欲以伪玉玺替换真玉玺,以欺瞒世人,然亦恐被识破,招致麻烦。
今见两玉玺并存,且传送之力似仍不足以将其全部带走,事急从权,遂决意留之。
以此交付于王天抚,而将另一枚带走。
她深知父皇王徽之意,欲以此警示自己勿行愚行,勿妄图女皇之位。
然王怡姝自视才高,为当世第一天骄,岂是易动摇之辈?她筹备已久,计划周密,几无疏漏,誓要实现自己的女皇之梦。
王怡姝原谋划助王天抚登基后,再从其手中夺取皇位;然及至王天抚踏入皇宫,国运剧烈跳动,她深感忧虑。
若王天抚登基,则一切或将改变,她往日之筹备,或将化为乌有;其女皇之梦,亦或将遥不可及。
于是,她即刻改变初衷,决定立即行动,不再等待;在得传国玉玺之刹那,心潮澎湃,难以自抑,王怡姝当机立断,毅然发动往日所备之所有后手。
她决心全力一搏,以力强夺皇位,不让任何人阻挡她的女皇之路。
关于父皇所宣,玄学之门已开启之事,王怡姝淡笑置之,未尝萦怀。
玄学?嗤!无论此虚无缥缈之境是否实存,纵有之,又何足道哉?
于极境科技浩瀚伟力之前,诸般所谓超凡皆脆弱不堪。
田悼自诩天道化身,李博阳标榜先天圣人,然在科技之力面前,亦难逃一败涂地。
王怡姝运用量子纠缠之术,幻化分身数十,借传国玉玺交汇国运为媒介,瞬息间将此等分身投射至九州之关键节点。
其所精选之九位开朝元辅,接令获权后,亦化为量子纠缠体数十,迅速奔赴至预定之地。
无数尖端人才,闻王怡姝之令,即刻行动;星球若被无形之力所操控,显现出各种异象。
是以,整个蓝球如万花筒般变幻莫测,各种能量罩腾空而起,天空中之诏谕亦被一罩所吞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等能量罩如流星划破天际,转瞬之间便已抵达蓝日塔之巅,汇聚成五彩斑斓之奇幻世界。
于斯世界旋转之际,已沉入地平线之太阳竟似被重新拘回,自西缓缓升起,终高悬于北冰洲之蓝日塔之上,此景壮丽非凡,令人震撼不已。
王怡姝欲登基为女帝,其从未思及平庸之手段,亦不屑与彼辈论情义道理。
其始终坚定,欲以最尖端之力强行夺取皇位,盖因深知此实力为尊之世界,唯有力量方能决定话语权。
而当今科技之极致巅峰之力,恰为其所擅长之域。
凭藉超凡之天赋与卓越之才智,王怡姝已几近成为真正之全才。
此刻,一切均在短短数分钟之内,圆满落幕。
当天相武器“拘日换天”成功凝聚之时,已从根本上控制星球之能量源,于此极致科技之世,即意味着掌控整个世界之命运。
纵使田悼、李博阳亲临,或超凡降临,她亦无所惧。
皇朝之民睹此奇景,皆视之为科学向玄学转变之神奇,内心虽震撼无比,然未深究其意。
盖因于汝等而言,谁居帝位实无关紧要,正所谓“天高皇帝远”。
然此刻,帝王徽与群臣数万,心惊胆颤,面如土色。
未曾料想,须臾之间,未战已败,蓝球九州之尖端科技,尽入一人之手,如探囊取物般轻易。
未经交战,竟已一败涂地!
蓝球九州所有尖端科技之力,瞬息之间尽归一人所控。
王徽忆及田悼先前所言“无惊无险”,心下暗骂:此乃汝所谓之无惊无险?实乃荒谬之至!
与此同时,王徽对其女王怡姝亦更刮目相看。
他从未想过,此年仅十六岁之女,竟已成长至如此境地,竟有能轻松自如、云淡风轻地取得皇位,仿佛探囊取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