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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菲秀想到这里,忍不住的好奇起来,若是没有他,月菲秀就不会去寻死,也不会夺舍重生,也不会被安枫缠住,所以才会如此痛苦。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说:“一个人听听也没什么。”

不过,月仪伶所说的那些要求,却让她很是不解,为何不见安枫,月仪伶到底在想些什么?

月菲秀仍回到景塘园,她已无心继续练针,就在这里翻阅一本医学书籍。

芳宛见她这样,心中也是担忧,道:“姑娘,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她甩了甩头,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情,哪里还能安心睡觉,便吩咐芳苑:“芳宛,如果安枫过来,一定要阻止安枫,不要让他进去。”

“姑娘,您可真是乖,万一那个叫李侧妃的人是在忽悠您?”

“就这么一回,我想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人了。”

不过,事实并没有按照月菲秀预料的那样发展。

快到正午时分,安枫才刚刚回到王府,便听说了绒雪畏罪自尽的事情。月仪伶给他泡了一壶茶,他却啪的一声将杯子往桌上一放:“是你擅自做主?!”

月仪伶吓了一跳,赶紧跪倒在地:“王爷,怡玲不过是可怜了莫潇而已。”

她哭了起来,双肩耸动。

安枫一脸不爽地盯着她。

“墨枭的生产很艰难,肚子里的胎儿也没能保住,都怪我,王爷,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个婴儿在哭,他还没有来得及看到自己的父皇,就已经死了。仪伶心中自责不已,怎么会如此大意,被绒雪抓住机会,不但伤害了墨霄,还伤害了王爷的儿女!”月仪伶无法控制自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安枫见她如此伤心,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叹息一口气,谁让她选择了自尽,这件事情,总算是有了一个了断。

地面冷。”

月仪伶看了安枫一眼,见他脸色缓和了许多,这才起身道:“王爷,这一次仪伶的确没有处理好,都是我一时糊涂,一心只想着为墨枭讨回公道。”

“下不为例,下面的人都说你坏话了。”秋碧将此事告知安枫,但此事已成定局,他也不便继续追问,“还有,绒雪的葬礼,一定要隆重一些。”

月仪伶不由道:“王爷,这是有罪的!”

“我意已决。”安枫神色淡漠,当初他只是想要隐瞒真相,所以才会去逛窑子,如今看来,他的确是亏欠了这两个女人。

月仪伶咬咬牙,道:“这件事情,仪翎会处理好的,王爷这些日子一直在宫中伺候太后娘娘,想必也累了,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你可以走了,我要静静。”安枫闭上眼睛,疲惫之色涌上心头,他的内功还没有恢复,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在宫中失眠,实在是太累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月仪伶让人盯着安枫的行踪,如果让她找到月菲秀,她所有的布置都会被破坏掉。

若是月菲秀说话不算话,她也不会多说什么,月菲秀这辈子都会很难过。

月菲秀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凭什么要成为自己的妻子。

月仪伶看得出来,安枫内心有所波动,她等不下去了,拿安枫没办法,月菲秀倒也是个好办法。

安枫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便已经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这一觉,他竟然已经睡了一天一夜。房间中,只有一盏烛火,显然是秋碧不愿意打扰自己的睡眠,现在都这个时候了,难道月菲秀还没有睡?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发现窗户边停着一只信鸽,便走到了信鸽的面前,从它的脚边取下一张纸,展开。

亦柯的藏身之处,岳冬知道吗?!如果有一段时间,岳冬一定能找到亦柯,可是,安枫并不在意,他不在意,不管是不是她,他都不在乎。

他放下那张字条,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三考虑之后,便往景塘园而去。

不过这个时候,月菲秀已经在湖畔等着了,她故意提前到了,只是等待了片刻,便看到了月仪伶。

月仪伶在黑暗中微微一笑,显得妩媚动人,让人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

“妹妹竟然真的在这里。”见到月菲秀出来,月仪伶当然高兴。

月菲秀心中一紧,道:“殿下今天没有来见我,我们的交易我也完成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你确定吗?”

“没有充分的准备,我是不会过来的。”月菲秀一双美眸,一瞬不瞬的落在月仪伶的身上。

秋天的风有些凉。

但月仪伶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温柔,仿佛一根羽毛在抚摸着她的身体。

月菲秀打了个寒颤,或许是因为冷风的原因,她居然觉得有些冷,她愣愣地说道:“你刚才说啥?”

月仪伶轻笑一声:“难道你没听到吗?我再问你一遍,他是谁?”

月仪伶故意在王爷二字上咬得很重,看到月菲秀的表情,便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我已是他的妻子,他为何要把我带走,让世人耻笑?”月菲秀冷冷一笑,心中却有些不舒服,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可是月仪伶却说出了这种话来。

月仪伶走得很轻,头上的鎏金色玛瑙簪竟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转过身,看着月菲秀,道:“谁都知道王爷为什么要嫁给你,就是为了你,你是父皇最宠爱的一个孩子,王爷原本想要笼络父皇,可是太后毕竟是父皇的姐姐,父皇总不会连太后都不管,王爷想来想去,认为不能让你成长起来,只需要一出戏,就可以封你为九品侧妃。”

月仪伶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可是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却很自然的说了出来,也许这就是仇恨的驱使,她恨月菲秀,恨月菲秀夺走了她所有的东西!

月仪伶冰冷的话语传入她的耳朵里,就好像有千万条灰色的虫子在飞舞,在她的耳边嗡嗡作响,让她头晕目眩。她拼命摇着脑袋,不肯置信:“你撒谎,安枫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