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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屈尊归来 > 第81章 独创唐风龟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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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萼相辉楼宛如一颗熠熠生辉的璀璨明珠,镶嵌于兴庆宫的中心,仿若一座散发着无尽威严与奢华魅力的神圣殿堂。江浩然,这位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的青年才俊,轻轻携着胡姬美人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步踏入这花萼相辉楼二楼的国宴中心。胡姬恰似一只刚刚闯入繁花似锦之奇妙世界的彩蝶,她那灵动的双眸,宛如两颗在漆黑夜空中闪耀的璀璨星辰,在眼眶中熠熠生辉,闪烁着好奇与惊叹交织的光芒。她那如小鹿般的目光,东瞧瞧,西看看,周遭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是梦幻奇境中才有的瑰丽画卷,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秘色彩。

这花萼相辉楼,作为天下五大名楼之首,恰似一座巍峨耸立的艺术殿堂,承载着大唐数不尽的荣耀与辉煌。它的壮丽,仿若那光芒万丈的太阳,其璀璨光辉足以穿透世间每一寸黑暗,照亮每一个角落;它的华丽,恰似繁星闪烁于夜空,每一处精心雕琢的装饰、每一个细致入微的细节,都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散发着令人目眩神迷的迷人魅力。胡姬像是发现了稀世奇珍一般,满心满眼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与惊叹。她那小巧玲珑的脚步,仿佛被这如梦似幻的美景施了魔法,变得迟缓而又轻盈,每一步都像是要在这美轮美奂的画卷中留下深深的印记,如同蝴蝶轻落在娇艳的花朵上,不舍离去。江浩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轻声笑着催促道:“妹妹,别看了,快走。”那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

此时,高力士早已站在舞台之上,他那微微佝偻的身影,宛如一只翘首以盼主人归来的老猎犬,眼神中透露出的焦急与期待,如同燃烧的火焰。他不停地东张西望,左顾右盼,那姿态,似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失落的珍宝。当他终于盼来江浩然和胡姬的身影,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看到那小美人和江浩然亲密无间的样子,高悬的心这才如一块巨石落地。他暗自思忖,昨晚江大人定是成功俘获了美人芳心,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可算是首战告捷,完成了贵妃娘娘交办的第一个任务啊!他赶忙小步快跑迎上去,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却又略显浮夸:“哎呀,江大人,你可算是来了。我派小太监去府上接大人,结果状元府大门上挂了把大铜锁啦,可把我们急坏了,四处寻找大人呢。大人这是去哪里了?贵妃娘娘在等大人呢。”江浩然微微躬身,向高力士行了一礼,神色温和得如同春日暖阳,轻声说道:“让大将军高爷费心了!”接着,他把买衣服和首饰时被店主狠宰的事说了一遍。高力士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那怒火像是被点燃的干柴,在他眼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他怒吼道:“在我大唐天子脚下,还有这等事?这狗店主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欺负到江大人头上,真是太岁头上动土呀!我马上派人去收拾这狗东西!”江浩然连忙摆手,神色镇定地说道:“高爷,欲想让其亡,必先让其狂,上天想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定会先让他变得疯狂,这件事情涉及到他的背景是李宰相,暂时放他一马,让他再狂一阵子,以后找到机会再收拾他不迟。”高力士哼了一声,满脸不甘,那表情犹如吃了苦瓜一般苦涩:“算他狗东西命大。”然后他看向江浩然和胡姬美人,语气变得恭敬起来,如同臣子面见圣上:“江大人、胡美人快跟爷去见贵妃娘娘。”胡姬美人心中暗自思忖:这公公真是个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昨晚我那般羞辱他,他真的不会记恨吗?高力士何等聪明,他深知皇帝对江浩然的重用,贵妃娘娘又把皇帝心心念念的胡美人推到江浩然身边,他还要为太子拉拢江浩然呢。如今这胡姬美人成了江浩然的女人,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想恨也不敢啊。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贵妃娘娘正静静地端坐在彩排的长条桌中央,宛如一朵盛开在牡丹花丛中的娇艳牡丹,雍容华贵,风华绝代。她的美丽,仿若天女下凡,是上天用尽世间所有美好雕琢而成的杰作。她的每一个微笑,都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能让人心花怒放;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恰似一汪深邃的湖水,能勾人心魄,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李龟年三兄弟宛如忠诚的卫士,静静地站在娘娘的右后边,他们身姿挺拔如苍松,眼神中透着对音乐的虔诚与敬畏,那目光,犹如信徒望向神圣的殿堂。张云容、念奴、谢阿蛮等歌后舞后则像是一群优雅的仙子,亭亭玉立在贵妃的左后旁,她们的气质高雅如兰,举手投足间尽显舞蹈之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演绎着人间最美的画卷。东西两边,数百个梨园伶人和乐师们整齐排列,如同严阵以待的士兵,每个人都神色庄重,如同即将踏上战场的勇士,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排练。胡姬胆怯地拉了一下江浩然的衣袖,那动作轻如羽毛,小声道:“哥哥,这阵容太大了吧?”江浩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轻声安慰道:“妹妹别怕,这阵势还算小呢。十几年前的端午宴群臣,表演的队伍多达上千人呢。今天中午开场的第一个节目是《唐风龟兹乐》,贵妃娘娘亲自指挥,你是领舞者,可不能退缩呀!一会彩排时你要拿出胡风女将的气魄精气神,压住那些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梨园弟子。”在江浩然的鼓励和支持下,胡姬就像一朵原本含苞待放的花朵,瞬间绽放,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信心百倍地说道:“只许成功,决不言败!”那声音,清脆响亮,如同山间的百灵鸟在歌唱。

高力士小跑到贵妃娘娘面前,恭敬地禀报道:“娘娘,我把江大人带来了。”贵妃娘娘微微点头,那动作优雅而高贵:“办的好。”江浩然领着胡姬,上前准备下跪行礼,神色恭敬得如同面对神明:“学生见过娘娘。”贵妃娘娘赶忙阻止,声音温柔似水:“江爱卿无需多礼,快快平身吧,来,过来,坐在本宫身旁,好说话呢。”杨贵妃每次见到江浩然,心中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种感觉,就像冬日里的暖阳照进心房,温暖而惬意,如同久旱的大地迎来甘霖。她常常暗自思忖:要是能生出这么一个才华横溢又有孝心的儿子,那该是多么美满的事情啊!唉,可惜自己肚子不争气,人生总是充满了缺憾。她越想越觉得要收江浩然为干儿子,然后再想个法子把小美人赐婚给这小子。她先看了一眼江浩然,见他今日脸色白里透红,神采奕奕,与昨晚喝得迷迷糊糊、脸色发白、毫无精气神的模样大不相同,心中暗自欣慰。又扫视了一番胡姬,发现这小丫头的精神状态也比昨晚强上百倍,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仿佛亲眼看到了昨晚两人的甜蜜画面,心中暗笑: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这俩人在一起还不干柴烈火?这一个晚上不知做了多少回呢。想到这里,她心里乐开了花,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繁花般灿烂。可转瞬,她又恨了起来,心中暗自咒骂:你这老色鬼的皇帝,嘿嘿,老娘的报复成功了。其实贵妃娘娘并没有猜对,昨晚江浩然与胡姬只做了一次,今天清晨又做了一次,一共两次。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欣慰,有嫉妒,有算计。

江浩然缓缓落坐,神色间满是恭敬,然而他的手心却微微出汗,那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心中乱撞。他深知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引起巨大的反响,无论是好是坏,都将如汹涌的波涛般影响到这第二场端午盛会,甚至可能像狂风暴雨般波及自己的仕途。他微微握紧拳头,心中如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吵。一个小人在担忧:“如此大胆的提议,万一贵妃娘娘不悦,认为我是在亵渎经典乐舞,那可如何是好?这岂不是自毁前程?就像一只飞鸟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翱翔于蓝天。”另一个小人则在鼓劲:“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若能成功,必将在这大唐宫廷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能为大唐的荣耀添砖加瓦,如同在璀璨的星空中增添一颗耀眼的新星。”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压下心中的忐忑,将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把《龟兹乐舞》改为《唐风龟兹乐》,向贵妃娘娘细细奏报:“娘娘,微臣以为,原有的乐谱可保持其原汁原味,那是龟兹乐舞独特韵味之所在,就像古老的宝藏,散发着神秘的魅力。但微臣斗胆向娘娘推荐,此次领舞之人可由小胡姬担任。”

杨贵妃本就是精通歌舞乐曲创意的大师,一听江浩然所言,顿时瞪大了那双如杏核般美丽动人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惊讶与好奇交织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而耀眼。

江浩然见状,心中稍定,可还是像怀揣着一只小鹿般,心跳不已。他赶忙进一步解释道:“娘娘,您想啊,咱们这可是大唐的端午盛会啊!若是用《龟兹乐舞》原封不动地作开幕式,无疑是助长了龟兹小国的威风,而灭了我大唐的志气,就像在自己的领土上让敌人的旗帜高高飘扬,这是何等的耻辱。这《唐风龟兹乐》,重点就在‘唐风’二字。大唐盛世,万国来朝,我大唐之乐舞堪称引领世界潮流,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激昂的战歌,每一个舞步都蕴含着我大唐的气魄与底蕴,如同巍峨的高山,雄伟而壮丽。而龟兹乐,实则是在盗窃我大唐敦煌乐曲之基础上改编而成,就像小偷窃取了珍宝,还妄图据为己有。我提出这个想法,不知娘娘是否认可,这想法在我心中盘桓许久,犹如一颗深埋在土里的种子,在黑暗中默默等待发芽的时机,如今终于有机会说出来,真怕它还没发芽就被扼杀。咱们现在将其改造,把大唐的风格深深融入其中,就是要让世人明白,任何外来乐舞在我大唐的土地上,都要被我大唐文化所同化,如同百川归海,我大唐文化就是那浩瀚无垠、包容万物的大海啊。胡姬本就是西域混血儿,由她领舞,一方面能展现出龟兹乐舞的特色,就像在一幅绚丽的画卷中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另一方面,在大唐文化的渲染下,她们的舞姿将成为展现我大唐包容并蓄之胸怀的载体,如同张开双臂拥抱世界。这《唐风龟兹乐》,有原龟兹乐舞的欢快节奏和独特舞步,又有大唐的典雅气质和雄浑气势,两者相互交融,定能让观者感受到大唐的伟大与包容,也能让那些对大唐心怀不轨之人,知晓我大唐文化之强盛,不可侵犯,如同坚固的城墙,抵御一切来犯之敌。希望我的想法能合娘娘心意,若能得到娘娘支持,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若是娘娘能认同,这乐舞必将成为经典,流传于后世,那我也算是为大唐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如同在历史的长河中竖起一座不朽的丰碑。”

杨贵妃听后,不禁拍案叫绝:“好好好,改得妙啊!江爱卿,你这一改,可真是立了大功。圣上见了,必定龙颜大悦,定当重重奖赏于你。”江浩然闻言,心中大喜,仿佛一块巨石落地,长舒一口气,那口气如同解开了心中长久的枷锁。他暗自庆幸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贵妃娘娘的认可,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同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同时又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仿佛看到了荣誉与赞赏在向自己招手,如同远方闪烁的灯塔,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

杨贵妃兴奋地从座位上起身,身姿婀娜地走了几步,眼中光芒闪耀,似有万千思绪在其中流转,如同夜空中繁星闪烁。她的每一步都如同在跳着一支无声却优美至极的舞蹈,裙摆摇曳,似彩云飘动,如梦如幻。转了一圈后,又回到江浩然面前,她停了下来,宛如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雍容华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江爱卿啊,你今日所呈之想法,真乃天赐之灵感,绝妙非凡,宛如神来之笔绘就的宏图,让本宫赞叹不已!”杨贵妃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清澈的溪流,在这庄严肃穆却又稍显寂静的宫殿中潺潺流淌,每一个字都似跳跃的音符,在空气中奏响美妙的乐章,如同仙乐飘飘,令人陶醉。“本宫久居宫廷,见过无数的奇思妙构,也领略过诸多文人墨客、乐师舞者的才情风采,然而像你这般,能在乐舞之道上有如此石破天惊之见的,实属罕见,宛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破长空,璀璨夺目,令人移不开眼,如同被神秘的力量吸引。”

她微微抬起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手臂,轻抬玉手,用丝帕轻拂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动作优雅从容,尽显天姿国色,如同画中的仙子。眼中的赞赏之意仿若一汪清泉,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江爱卿,你当知宫廷乐舞于我大唐之意义非凡,它宛如我大唐文化的璀璨明珠,在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又似那彰显我大唐威严与风采的巍峨丰碑,屹立不倒,见证着大唐的荣辱兴衰;一丝一毫皆承载着我大唐的荣辱兴衰,容不得半点差池,如同珍贵的瓷器,需小心呵护。而你,竟能在这看似寻常的《龟兹乐舞》中挖掘出可升华蜕变之关键所在,巧妙且精妙绝伦地融入我大唐之雄风,这等非凡的眼光,恰似那能洞察世间万物之细微变化的慧眼,能于平凡中见神奇,如同在沙砾中发现黄金;这等卓绝的才情,宛如那滔滔江水,奔腾不息,绵绵无尽,实乃绝世之姿,如同璀璨的太阳,光芒万丈。”

杨贵妃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在江浩然身前缓缓踱步,她的目光始终紧紧锁住江浩然,那眼神就像是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审视自己最得意的作品,眼中满是挑剔与欣赏;又似一位收藏家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目光中充满了喜爱与珍视。“此改动,绝非仅仅是对一个乐舞的简单修缮或创新,它是一种文化的重塑与升华,如同凤凰涅盘,浴火重生;是一种精神的传承与发扬,如同火炬传递,永不熄灭。你以巧思为笔,以智慧为墨,在文化的画卷上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如同画家在画布上挥洒出壮丽的山河。你让大唐之威严霸气与包容万象之态在这乐舞中相互交织、相互辉映,恰似那经天纬地之线,编织出一幅华丽无比、绚烂多姿的锦绣画卷,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独特的韵味,每一种色彩都闪耀着智慧的光辉,如同梦幻中的仙境,令人流连忘返。”

她微微停顿,眼中似有画面浮现,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乐舞上演时的壮丽场景,“待到中午第二场端午盛会之时,这《唐风龟兹乐》定会如一颗璀璨的新星在夜空中闪耀,惊艳四座,震撼八方,如同春雷乍响,惊醒万物。那激昂的鼓点,像是战场上冲锋的号角,振奋人心;悠扬的旋律,宛如山间的清风,抚慰心灵;灵动的舞姿,恰似花丛中的蝴蝶,翩翩起舞。它们将交织成一部震撼心灵的史诗,如同古老的传说,动人心弦。上至陛下、王公大臣、万国使者,他们会为这乐舞所展现出的大国风范和文化融合而拍案叫绝,如同看到了世间最壮丽的奇观;下至黎民百姓,也会为这乐舞所传达出的包容与豪情而心潮澎湃,如同大海的波涛,汹涌不息。此乐舞必将成为传颂千古的经典之作,成为我大唐文化宝库中最耀眼的瑰宝之一,如同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闪耀着永恒的光芒。而你,江爱卿,便是这伟大创举的缔造者,是开启这文化盛宴之门的关键之人,如同手握金钥匙的使者。你的名字,将如同这乐舞一般,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深刻的印记,名留青史,受万人敬仰,为世代传颂,如同繁星永照人间。本宫今日真真是对你刮目相看,日后,你这等才华定要为我大唐多多施展,为我大唐的繁荣昌盛添砖加瓦,再创辉煌,如同为雄伟的大厦奠定坚实的基石。”

贵妃娘娘在舞台上踱来踱去,脚步轻盈如燕,“还有这舞衣,需用最上乘之绸缎,以金线绣出大唐之花饰,那金线绣出的花饰,要如同阳光照耀下的花朵,娇艳而夺目,再点缀些龟兹风格之配饰,色彩要绚丽夺目,如我大唐之盛世繁花。至于乐师、舞者,也得在梨园中精挑细选,那琴弦之声、鼓乐之响,都要与这新乐完美契合,不得有丝毫差池。江爱卿,你与本宫一同筹备,待大功告成,本宫定在陛下跟前为你美言。”贵妃娘娘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唐风龟兹乐》在第二场端午盛会上大放异彩的场景。

江浩然忙道:“禀娘娘,这《唐风龟兹乐》是学生和胡姬共同的成果,而且她把领舞彩排了好几遍呢。”贵妃娘娘更是惊讶,脱口而出:“什么?你俩昨晚没好好的那个,一个晚上都在忙这个?”胡姬粉面微红,忙道:“回娘娘,是这样的,我俩还年轻,那事儿来日方长,国家的事才是头等大事呢!”贵妃娘娘昨晚见识了这小丫头把龟兹乐舞的顶碗舞跳得如火纯青,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还有如此大义,心中不禁对这个小胡姬多了几分喜爱。看来昨晚上没有白救她。胡姬又道:“娘娘,要把《唐风龟兹乐》展现出真正的舞魂,需要一百多优秀的女角色舞者,指挥、领舞、乐器、大鼓样样不能少。小女子斗胆的请求,《唐风龟兹乐》的指挥由娘娘亲自担任,小女子毛遂自荐领舞由本人来担任,另外主角伴舞者还需六个有经验的舞后担任。”